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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出聲喊道。 “四哥、四嫂, 你們先進屋去吃飯。”沒有理睬田婉兒的喊叫, 姜菱看向姜四哥和四嫂。 “可是……”姜四哥和四嫂明顯有些遲疑。留下姜菱獨自一人應對田婉兒,他們著實有些不放心。 “沒事?!苯鈴膩矶疾慌绿锿駜海敹嗍怯X得田婉兒有些煩人罷了。眼下姜菱吃飽喝足, 有的是空閑和精力對付田婉兒, 全然不帶半點退讓的。 姜菱在姜家一向很有話語權(quán)。她這般說了, 姜四哥和四嫂對視一眼,便都乖乖進屋去吃飯了。 瞥見這一幕,田婉兒的心下再度不痛快了。 姜菱一個還沒出嫁的小姑子, 在姜家的排面可真夠大的,連哥哥嫂嫂都敢管。這種事情放在別人家里怎么可能會發(fā)生?也就姜家這群人跟瞎了眼似得一味護著姜菱, 任何事都縱容姜菱胡鬧, 簡直是氣死人! 可是偏生, 現(xiàn)下的田婉兒并不能將姜菱怎么樣。她不但不能說姜菱半句不好,甚至還要卯足了勁的討好姜菱。這樣的認知著實讓田婉兒憋屈和窩火, 卻又實在無能為力。 心下這般想著, 田婉兒抿抿嘴, 到底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怏怏的祈求道:“小妹,我也餓了……” “那就回家吃飯,姜家今日不留客?!苯獾木芙^很直接,簡單明了,不帶丁點的猶豫。 田婉兒頓時就變了臉色:“小妹, 你明知道的,我而今已經(jīng)無處可去了……” “那就回姜家村?!苯鈴牟徽J為田婉兒真的無處可去。只要田婉兒想,她有的是地方可以去。不單單是回姜家村,就連郡山縣這里,姜菱也不相信田婉兒所謂的困境說辭。 “我……”眼見姜菱又將話題兜回了原點,田婉兒瞬間氣的無語。她都跟姜菱說過很多遍了,她不想回姜家村,也不能回姜家村。如若她真的想回姜家村,怎么可能會拖到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一而再的找上門來自尋其辱? 難道她不知道姜菱很討厭她?難道她沒感受過姜菱的惡/毒?難道她就想一而再的被姜菱指著鼻子罵? 哦對了,現(xiàn)下不單單是姜菱罵她,連姜家四房都敢跟她大小聲了,真是可笑。 可她又能干什么?她沒辦法走出更好的一條路來。對于此時此刻的她來說,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路,無疑就是再度跟姜家示好。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擺脫困境,卷土重來。 “田婉兒,你的所求,我知道,也清楚。但是很抱歉,我們姜家不可能收留你,也沒辦法讓你借住。所以趁著你嘴里的壞人還沒找到你之前,你快跑吧!不想回姜家村也可以,你還能換個其他地方。想當初你自己一個人偷偷從姜家村跑出來的時候,不也一樣沒有人幫你?然后你就順順利利在郡山縣站穩(wěn)了腳跟,甚至還開起了店鋪,多厲害?我們姜家就沒這個本事和能耐,相比你可真是差的太遠了?!苯膺@話并非反諷,而是真心話。 她是真的覺得,田婉兒身無分文跑來郡山縣,卻能迅速站穩(wěn)腳跟,很厲害!要是換了她,只怕都做不到這一點。畢竟她是腰包里沒有銀子就不敢出門的人,哪里比得上田婉兒這般的活絡會交際? 田婉兒卻不這樣想。她而今的處境,別人看不穿,她自己還能不知曉?說到底,她就是被騙了! 乃至于一聽到姜菱說她能夠迅速在郡山縣站穩(wěn)腳跟,田婉兒就覺得尤為難堪。 深吸一口氣,田婉兒咬咬牙,努力不跟姜菱起爭執(zhí):“小妹,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當初是我年輕不懂事,一時間想岔了,這才會跟四弟妹胡言亂語,引來大家的誤會。現(xiàn)如今我已經(jīng)想通了。我知道只有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對的,我再也不會亂說話了。離開姜家這幾年,我真的很后悔。我想要改過自新,重新來過,請小妹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算我求你了,就這一次機會。我保證再也沒有第二次,我絕對絕對不會再犯錯了?!?/br> “我覺得你似乎弄錯了什么事?!辈还芴锿駜旱恼J錯和道歉是否出自真心,姜菱都不太在意,“我們姜家已經(jīng)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的好壞跟我們姜家也毫無牽扯。你想要認錯抑或改正,是你自己的事情,對你以后肯定大有好處。但是跟我們姜家……” “有關系!有關系的。真的有關系的。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夫君他會原諒我的,他一定會的。小妹你也別再討厭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肯讓我回到姜家,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你說一,我絕對不說二。你往東,我保證不往西。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田婉兒邊說邊舉起右手,做出要對天發(fā)誓的姿態(tài)。 姜菱頓時就笑了。她是不知道田婉兒到底哪里來的自信,只要田婉兒肯認錯,姜家就必須原諒田婉兒?很抱歉,不是這樣的。 或許田婉兒覺得自己是個人人爭搶的香餑餑吧!所以她才會生出這種幻覺,愣是將自己捧的極高。 但是,姜菱并不吃這一套:“田婉兒,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愛聽,也不愿意聽。但是,我說的都是事實,請你務必牢牢記在心上。” 姜菱突然之間嚴肅起來,直讓田婉兒心下的不安感劇增,下意識就想轉(zhuǎn)身跑走。 姜菱卻是沒有給田婉兒這個機會,緊接著就聽姜菱開口說道:“當初你之所以會被我娘相中,不過是占了同村人的優(yōu)勢。當時我三哥根本就不知道此事,等他回到家,你倆的親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這才讓你有了可乘之機。但是現(xiàn)如今,我三哥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不說我娘現(xiàn)如今多么的討厭你,單說我三哥的親事,已然被我娘提了不知道多少個臺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娘放話了,我三哥日后的夫人必須是一位知書達禮的官家小姐。你捫心自問,你是嗎?” 田婉兒當然不是。聽著姜菱絲毫不留情面的言語,她猶如被一盆冷水/澆/下,整個人都沒了言語。 姜老太太要給姜三海找一位官小姐娶過門?那豈不是又走回了前世的老路,前世姜三海的夫人就是一位官家小姐! 可是,怎么可能呢?姜三海已經(jīng)娶過親的呀!如若讓那位官小姐知道,她這位農(nóng)家姑娘才是姜三海的原配夫人,那位官小姐真能毫不介意? 如此一想,田婉兒忽然又有了信心,盯著姜菱咬牙說道:“你三哥已經(jīng)娶過親,人家官小姐又不是傻子,憑什么嫁給你三哥?” “可我三哥已經(jīng)跟你和離了呀,而且他又沒孩子,甚至始終未曾跟你/同/房,不是嗎?”姜菱嗤笑一聲,反問道。 “你……你不要/臉!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隨意非議兄嫂的……你,你……”田婉兒瞬間就漲紅了臉,是羞憤,更是惱怒。但凡她當時跟姜三海有過哪怕一夜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