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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氣在她面前蠻橫不講理? 田婉兒一直認(rèn)定自己早晚會是姜家下一代的女主人。姜家?guī)讉€兒媳婦,她一個也沒放在眼里。哪怕是姜老太太,田婉兒也不過是想著在她尚未站穩(wěn)腳步之前,姑且先讓讓姜老太太。等到她徹底在姜家主/持/大局,屆時即便是姜老太太,也必須往后站。 是以從始至終,田婉兒都沒有太過將姜老太太亦或者姜菱視為最大的對手和敵人。在田婉兒內(nèi)心最深處,她需要竭力挽留住的,是姜三海的心。她需要討好拉攏的,是姜老爺子。 這也是為何田婉兒時常舉動和行為前后不一的癥結(jié)所在。哪怕她嘴上說的再是好聽,她根本沒辦法從內(nèi)心最深處認(rèn)同姜老太太和姜菱。也就直接導(dǎo)致了田婉兒一會兒變一個態(tài)度,連她自己都總是摸不準(zhǔn)自己的位置,做什么錯什么,說什么錯什么,極為矛盾。 當(dāng)然,不管情不情愿,田婉兒的表面功夫還是會做的。只不過遇上現(xiàn)如今的姜菱,任憑田婉兒怎么偽/裝,都沒能成功。 “不過姑娘,我剛剛聽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兒?”有人相信田婉兒,就有人相信姜菱。這不,信了田婉兒一番訴苦的路人不斷的在開口,也有人靠近了姜菱悄悄問道。 “當(dāng)然不是這么一回事兒。至少我知道的,不是這樣?!毕啾忍锿駜褐敖吡Σ┤⊥榈馁u力/演/出,此時此刻的姜菱很是淡定,語氣也顯得有些冷淡。 不過正是這樣的冷淡,讓一部分路人深信不疑。本來么,跪在地上那小婦人哭的雖然可憐,但口齒格外伶俐,一番話說的很是動聽,直把那些大老爺們聽得面露憐惜,怎么看都不像那么一回事兒。 反而是后來的這位小姑娘,話不多,人瞧著又好看,比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那個小婦人不知道要順眼多少。于是乎,她們就理所當(dāng)然站在了姜菱這一邊。 “原來都是假的呀!我就說嘛,找男人找到考場外,這還是頭回見?!?/br> “還不是覺得讀書人都傻,好騙唄!你們瞧瞧她哭的多可憐,周遭多少人都在同情她呀!” “我剛剛就聽著不對勁,說了半天都是騙人的?,F(xiàn)在的人怎么那般的壞?這不是成心欺騙咱們嘛!” …… “怎么就是騙人的了?人家小婦人都說了,她被她夫君拋棄了,她多可憐?。 ?/br> “被趕出婆家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誰愿意說出來給外人聽,還是當(dāng)著咱們這么多人的面說?肯定是真的?。 ?/br> “我倒覺得這后來的小姑娘看著像是來鬧事的。好端端的又沒礙著她什么事兒,她從哪里冒出來的?故意湊熱鬧、看笑話的?” …… 眼看兩方路人就這樣吵了起來,田婉兒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她想要的是絕對的支持,逼得姜三海乃至整個姜家所有人都不敢再輕視她??山庵徊贿^是隨意一攪和,就有不少路人偏向了姜菱。 這還是姜菱根本沒有彰顯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一旦姜菱待會兒再胡亂編一些對她不利的謊言,田婉兒根本沒把握能控/住全場。 意識到這一點(diǎn),田婉兒原本很有自信的驕傲心情猶如一盆冷水/潑/下,連忙想起了補(bǔ)/救/措施。 姜菱沒打算/補(bǔ)/救,也沒想過要繼續(xù)站在這里跟田婉兒掰扯。 又不是多么光榮的事情,真要鬧大了,指不定真會影響到姜三海。不是說田婉兒的折騰會有損姜三海的名聲,在當(dāng)時的和離一事上,姜三海的舉動和作為絕對沒有任何可挑剔的錯處,這一點(diǎn)姜菱/胸/有成竹。此刻姜菱想到的影響,是會影響到姜三海接下來的考試。 凡事都有輕有重,考試不比其他,想要挽回就得再多等三年。這個時間沒必要耗費(fèi),更不知的耗費(fèi)在田婉兒的身上。最起碼在姜菱看來,不值得。 也是以,田婉兒在忙著想策略,姜菱卻是直接轉(zhuǎn)身走人了。 田婉兒想要叫住姜菱的。可周遭的路人越吵越/激/烈,很快就把考場外巡邏的官差引了過來。 再然后,官差強(qiáng)/勢/清/場,連帶跪在地上的田婉兒,都一并被趕走了。 這一下,田婉兒的原定計(jì)劃被徹底打亂,而且是再也拼湊不起來的局面。 都是姜菱害得!田婉兒甚至懷疑,這些官差也是姜菱找來的!要不是姜菱暗中使壞,她在考場外跪了那么久,怎么都沒見這些官差過來?偏偏就是在姜菱走了之后,那些官差就立馬過來了! 沒錯,肯定是姜菱做的。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姜菱攀附上了齊王府的世子!這簡直是讓田婉兒不敢置信的晴天/霹/靂! 田婉兒很努力的回顧前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又很努力的在尋找今世到底哪里出了錯。怎么好端端的,姜菱就找了這么一棵金/大/樹抱穩(wěn)了? 沒有,什么也沒有。不管田婉兒怎么想,都沒能找到這位齊王府世子的蹤影和痕跡。又或者說,前世的田婉兒連郡山縣都沒有來過,又哪里去認(rèn)識高高在上的齊王府世子? 于是乎,就造成了田婉兒的措手不及,乃至于田婉兒整個人都慌了,也怕了。 姜菱憑什么能使喚官差?總不至于是憑靠姜三海吧!不管姜三海日后能當(dāng)多大的官,至少姜三?,F(xiàn)如今沒有這個本事和能耐。那么,就是齊王府世子的特/權(quán)了? 一想到這里,田婉兒二話不說,沿著姜菱之前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 不行,她不可以一直這般被動下去。如若齊世子也插/了手,如若姜菱每次都動用齊世子的勢力,她注定了只能失敗,而且是輸?shù)囊粺o所有,下場/凄/慘。 姜菱沒有走多遠(yuǎn),就被田婉兒追上了。 “姜菱,你站?。 睔?喘/吁/吁的追到姜菱面前,田婉兒面色泛白,“你到底想要怎樣?” “是我想要怎么樣,還是你想要怎么樣?”嗤笑一聲,姜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田婉兒,“你今天跑去考場外干什么?故意跪在那里招來那么多的路人,是沖著誰來的?總不至于是沖著我吧!”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田婉兒搖搖頭,很想要努力解釋,一時間卻找不到很合適的說辭。 “你只是想要借此來威脅我們姜家人,警告我們?nèi)缛粼俨宦犇愕陌才?,你就會鬧得我三哥沒辦法考試?!睕]有任何的疑問語氣,姜菱直接以萬般肯定的句式斷定了田婉兒的心/懷/不/軌。 “不是的,我沒想要打攪夫君考試。我怎么可能存這樣的心思?小妹,你相信我,我沒有你想的這么壞,真的?!迸缘慕忉寣?shí)在編不出來,田婉兒索性就來了個抵死不承認(rèn),語氣急切的想要抓住姜菱的手腕,試圖求得姜菱的原諒。 “別!”不客氣的直接后退一大步,姜菱面無表情的盯著田婉兒,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