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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向錯誤的推斷。這可不是一個單純的游戲,以前不是,今后更不可能是。水杯里倒?jié)M的水再度空空如也,連魚盯著印在玻璃面上的指紋,有些出神,他的倒計時即將再度開始,等會他要以什么狀態(tài)進(jìn)入下一階段;他會再次昏迷嗎;身份是‘人’還是‘動物’;有沒有新增加玩家出現(xiàn);會抽到哪種等級的卡。“除此之外最想知道的是,”倚著靠枕的,穿著寬松病號服的病人垂下清亮的眼,若有所思的凝望向始終安睡的男人的臉,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來,“你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在排除你是選定之人以后?”沒有人回答他。他想聽到回答的人此刻正在恬靜的微風(fēng)中入眠。越來越偏西的陽光順延窗欞而下,將周圍的一切染上最初始的澄凈。那道光,悄悄的,無聲愛撫向年輕男人深邃的五官,淡化掉冷漠的輪廓,令他眼睫毛鍍上一層淺淺的金色,隨著平靜的呼吸輕微顫抖著,就像棲息的蝴蝶舒展開的羽翼。連魚偏過臉,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我想也不太可能?!?/br>他終于決定離開這里,掀開被子的瞬間卻突然……被誰拉住了手。“好吵。”身后有人低低開口,聲音磁性慵懶,帶著剛睡醒時沙啞的小性感。真的是敲好聽!作為一個聲控一百分的滿意!但是,這個房間里不是只有他一個活人嗎嗎——媽啊啊啊啊!“噫?!”知道老板醒了并且還聽見自己對話的小員工成功炸毛,嘴里吐出一口魂,“你你你你你……活了?!”不勒個是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這家伙怎么突然醒了,難道他剛剛加了一口強(qiáng)力毒奶?“嗯……”從沉睡中醒來的背后靈的聲線依舊帶著nongnong的倦意,不過其中的咬字發(fā)音,倒是十分的熟悉,硬要說明的話就是高冷,超高冷,相當(dāng)高冷。“是你?!?/br>一下將人從春天帶進(jìn)冬天的聲音冷冰冰的。“啊?!毙T工短促的叫了一聲,機(jī)械轉(zhuǎn)過的腦袋抖抖瑟瑟,好像大腦里塞了一根震[嗶-]棒,“什么,你見過我?!?/br>“……”冬景凝成水墨渲染入畫,一點(diǎn)一撇皆是凜冽寒霜。躺在床上的人睜開眼的時候如此攝人心魂,十足驚艷,那畫面和小羊駝的記憶相互重疊,從回憶夾縫中生長出一些溫暖的氣息。但連魚顯然沒心情懷念亂七八糟的過去,因?yàn)榍逍蚜说耐踝哟笕苏猛瑯颖鶝龅?,被欠了八百萬的眼神打量著他,漆黑的瞳孔里沒有任何的波動,好像絲毫不好奇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也絲毫不關(guān)心身邊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人。被boss變態(tài)氣場壓迫的腰酸腿軟的連魚表示壓力山大:“對不起老板是我錯了,你放心我馬上就滾蛋!我不該打擾你休息,不該使用高分貝噪音,不該坐在你旁邊,不該嗑瓜子吃餅干……”他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圓潤的從這里滾粗!“不對?!?/br>一直盯著他的上司緩緩開了尊口,連魚聽見聲音下意識的心顫了一會,雖然他們的距離很近,他卻怎么也看不穿boss的眼神。“……啊?”小員工一愣一愣的。“說別的。”男人瞥了眼滿臉智障的連魚,微妙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他薄薄的嘴唇彎了彎,似笑非笑之間好像在問這蠢貨是誰。“別的,別的……”被古井無波的一眼搞得心頭小鹿撞墻的小員工猛地一拍腦袋,“哦,對,我……”他示弱的眨巴眨巴眼睛,恨不得立刻給老板點(diǎn)上一根煙,讓這個惹不起也躲不起的boss放他一馬,“不該對老板用膽大妄為,以下犯上的口吻說‘你見過我’這句話!我怎么可能沒見過老板呢,是老板沒見過我才對嘛……咳咳,雖然平常接觸不多,但老板一直是我最崇拜的人!每次我姥姥來看我,我都要捧著你八寸裱框的黑白藝術(shù)照激動的告訴她,這就是我與太陽肩并肩王八嘴對嘴的偶像,他的大腿就是我前進(jìn)的方向!老板的音容笑貌一直留在我心底深處,揮之不去……”“呵?!?/br>清清楚楚聽到一聲冷嗤,凍得企鵝都要喊媽。作者有話要說: 這下再也不用對著動物臉了,來搞事吧,成年人之間的搞事!☆、第38章無名之人【UR】“我說的不……不行嗎……”小員工抖抖索索的抱緊了抱枕,沒覺得小學(xué)生經(jīng)典范文哪里形容的不好。“在電話里罵上司‘傲慢無能,紙上談兵,拿不定主意,搞不定case,生活上的巨嬰,行動上的白癡’的是你么。”一個接一個的炸彈從上司的嘴里陳述而出,大難不死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報平安而是和下屬秋后算賬的boss,一句罵人的復(fù)述也沒有出錯,他心平氣和的理論著,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是個記仇心極強(qiáng)的天蝎座——“別慫。”男人仰著臉傲慢的看他,仿佛篤定某人真的會認(rèn)栽一樣,不屑一笑,氣場兩米八。神特么可怕的天蝎座。連魚聽的心驚rou跳,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反駁:“沒……我……”男人并不給他解釋的余地:“沒人告訴你,和人說話時看著別人的眼睛,是一種禮貌么?!薄笆堑睦习?好的老板?!毙T工縮著脖子從抱枕里鉆出半個腦袋,睜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老板的俊臉看。哎呀,還真好看。“你在挑釁我?!?/br>和下屬兩兩對視的boss不動聲色的挪近了距離。連魚撇嘴:“是你要我看你眼睛的……”蕭逸昀淡笑:“你是在和我回嘴么。”“不……不敢?!?/br>“不敢?!蹦腥思又亓藘蓚€字的讀音,視線饒有興趣的落在連魚身上,“既然在電話里嗆聲那么厲害,為什么現(xiàn)在不敢和我說話。有趣的人,你叫什么名字?!?/br>“連魚,相連的連,小魚干的魚?!?/br>你妹的,你不是知道我名字還故意問我干什么,分明就是讓我難堪!心里盤算著小九九的青年知道留在這里只會羞辱到地心,繼而憤怒告辭,“既然老板你醒了,我還是去叫護(hù)士他們過來吧,那個,你的家人都在外面呢,我就不打擾了,告辭……嗯,您能不能松一下手?”目光所及之處,他們兩個人的手竟然緊緊握著……哎等等,他的手是什么時候被人抓到手里的?!男人慢條斯理:“我憑本事抓到了你的手為什么要松開?!?/br>我靠我可去你的吧!這個叫蕭逸昀的混蛋哪有高冷的形象,簡直整個大寫的流氓!“你……你是在……”一抹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