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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反應就是——老子豈不是跟神話里面吸男人精氣為生的妖精一樣了!整整近倆小時,蔚成風人揍也揍了,嘴里能罵的話都使完了,可是,已成的事實那就是事實,他就是把藍擎宇一屁股坐死,他也成人造妖精了!他麻木地說:“那啥,這藥多少錢,我還給你?!?/br>藍擎宇一皺眉,“你找抽是吧!”蔚成風眼神發(fā)直,義無反顧地說:“我一定要給!你說個價吧?!?/br>藍擎宇坐到蔚成風腦袋邊兒上,繃起臉說:“理由?!?/br>蔚成風不說話,藍擎宇也不肯讓步,兩個人僵持數(shù)分鐘,蔚成風破功了。“給你錢,我就當是自個兒買的,也就是吃錯藥的副作用,我自個兒的責任,要是不給你錢,那就是被你下藥了,然后被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就當給我個心理安慰唄,讓我付錢吧!”藍擎宇強忍住笑容,隨口說了個價。蔚成風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忽悠誰呢,能把老子搞成這樣,一定不能便宜?!?/br>意思擺在這兒:你得往高了說,不夠高跌老子的份兒。藍擎宇想了想,“兩億美金?!?/br>蔚成風猛地抬起頭,死盯著藍擎宇的臉。關于這種事兒,是玩笑還是事實,蔚成風一眼就能瞅個明白。他傻愣了一會兒,勉強消化,眼睛發(fā)直,傻乎乎地說:“我賣身成不?”然后又自我否定,“不行,我是上門女婿!”他眼睛一轉(zhuǎn),“這樣吧,咱們每次做的時候,我就拿個小本兒記上,你射一次十萬,我射一次三十萬?!?/br>蔚成風心想:你射也付錢,我射也付錢,那就不是賣身!藍擎宇頓了兩秒,瞬間爆發(fā)出爽朗愉悅的笑聲,邊笑邊問:“你是我的三倍?”“因為我受到你第三條腿的虐待!”“哈哈哈哈哈…….”兩個人在床上打鬧著,急促的敲門聲敲斷了房間內(nèi)的笑聲,“下樓來,老板要見你們”,兩人瞬間收起笑容。蔚成風坐起來就開始穿衣服,藍擎宇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前,等蔚成風拾掇好,一把推開了房門。兩人一前一后地走下樓,朝著大廳里的劉希走去。藍擎宇依舊保持沉默,站在蔚成風的身后,以保鏢的姿態(tài)出現(xiàn)。蔚成風往劉希對面大喇喇地一坐,開門見山地問:“大叔,今兒又是啥節(jié)目?”劉希笑了笑,“今兒沒節(jié)目,就是有熟人想見見你們?!?/br>蔚成風饒有興致地歪著頭看著劉希,等著這賊耗子把話說完。劉希一揚下巴,站在藍擎宇身邊的一個手下,抬起手里的槍,指著藍擎宇,向樓梯晃了晃,暗示藍擎宇上樓去。藍擎宇一動不動,連個正眼都沒瞧那抬槍的人。蔚成風眼睛在劉希的臉上探尋了一會兒,轉(zhuǎn)頭給藍擎宇使了個眼色。藍擎宇皺起眉,對蔚成風的決定有些不滿,蔚成風安撫地眨巴幾下眼睛,藍擎宇抿著嘴角,猶豫了一會兒,轉(zhuǎn)身上樓。看著藍擎宇被帶到視線之外那深幽的回廊里,直到看不見人,蔚成風才轉(zhuǎn)回頭,笑問一句:“大叔,又是誰想要見我呢?”劉希意味深長地一笑,說:“三樓會客室,蔚成風這么聰明,就不用我?guī)妨税?。?/br>蔚成風笑著站起來,毫不猶豫地往三樓走去,拐到劉希看不到的位置,蔚成風臉色一沉,看來,今天的主戲是留給藍擎宇的!他一邊思考一邊走上了三樓,眼珠子在一圈房間的大門上滑過,停留在一堵琉璃透的墻壁上,他走到墻邊,摳住邊縫兒,往左一推,仿照日式拉門的會客室大門打開,一身和服的岡本·杜蕾斯坐在他正對面的榻榻米上!············藍擎宇走在兩對傭兵之間,穿過昏暗的回廊,眼前驟亮,大宅的后面架起一座石橋,直達懸崖邊,而橋體聯(lián)通的是一個孤立的房間,說是房間,其實更像是城堡,從外面看,連個窗戶都沒有,唯一能看見的就是一堵重達千斤的石門,只能靠外面的人拉動繩索才能打開。“進去!”四個傭兵合力拉起石門,一個人下巴沖著門內(nèi)指了指。藍擎宇走進房間,身后的石門轟然落下。山崖上吹著強風,剛才進來的時候房間里的味道并不明顯,現(xiàn)在門一關,藍擎宇敏感的嗅覺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催情迷香!他果斷屏住呼吸,繞過浴室,走進房間里面。房間里面的景象頓時讓他臉色一沉。廖科被塞住了嘴巴,全身赤裸,四肢大分地綁在床的四個角上,發(fā)紅的身體,充血的陰`莖,赤紅的臉色,迷惘的眼神通通都顯示是被下了重藥。房間的角落里擺滿了小香爐,散發(fā)出rou眼可見的紫色氣體。房間其實有一扇窗戶,只是此時被鎖了個嚴嚴實實,藍擎宇一個箭步?jīng)_到窗戶前,抬起手肘對準窗戶猛砸,骨頭發(fā)出劇烈的鏗咔聲,玻璃紋絲不動。藍擎宇眼睛一瞇,防彈玻璃!砸窗的巨響把廖科從迷幻中拉出來一絲清醒,他擺著頭,無力地嗚嗚叫了幾聲。藍擎宇一回頭,看見廖科稍微清明些的眼睛,大步走到床邊,房間里面沒有被子,藍擎宇就脫下外套蓋在廖科赤裸的身體上,伸手取下廖科嘴里塞著的毛巾。廖科趁著還清醒,趕緊說:“砸中間的密碼鎖!”藍擎宇抓起房間里的椅子就開始猛砸,可劉希既然花了心思,那這鎖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玩意兒,椅子砸爛了,藍擎宇又接著用手肘砸,不知砸了多少下,窗戶嘭的一下打開,同時,藍擎宇也清楚聽見骨裂的聲音。不過是骨裂,藍擎宇并沒有在意,令他在意的是砸窗這段時間,那些吸入的大量香氣,已經(jīng)讓他的身體開始有所反應了。他把房間里所有的香爐都從窗口丟了出去,這時候他才看見,窗口之下,就是他和蔚成風瞧見的鱷魚潭。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他走到床邊,伸手扯斷綁住廖科四肢的繩索。廖科憑借最后一絲力氣,費力地對藍擎宇說:“把…把我…帶到浴室去!”藍擎宇一把抱起廖科,沉穩(wěn)的腳步一下下砸在石板地上,緊接著,嘩啦的水聲響起。刺骨的涼水從花灑里噴撒出來,落在廖科的發(fā)燙的身上,廖科舒緩地吐出一口氣,慢慢地滑坐進浴缸里,他靠著池壁,閉著眼睛說:“出…去!你…別看我…”藍擎宇皺著眉,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轉(zhuǎn)身離開的浴室,關上浴室門,藍擎宇快速走到窗戶前,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過了十來分鐘,藍擎宇身體的情況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反而因為時間的流逝,藥物開始真正的發(fā)揮出作用。他垂下眼睛,看著潭水上漂浮著的那層厚厚的紫色香粉,鱷魚潭里的鱷魚突然異常的興奮,明明不是發(fā)情期,但許多鱷魚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發(fā)情期癥狀。眼睛一瞇,猛地回過頭看向緊閉的浴室門,他三兩步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