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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只有藍擎宇一個人,現(xiàn)在劉丹這一說,蔚成風酒勁兒一下子上來了,智商和情商瞬間都成了個蛋,眉開眼笑得意忘形,每次藍擎宇一夸他的習慣性動作就出來了。臺下所有人都看見,這個新來的帥顧問,一手撓著后腦勺,另一只手抬起來對著警花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沒你說的這么好!”臺下的人頓時倒抽一口氣,瞪大了眼睛,臺上的劉丹也瞪大了眼,可是表情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她咬著下唇拼命壓住上揚的嘴角,一臉的春色萬里飄香,眼睛渴望地瞅了瞅蔚成風,然后嬌羞的移開,“你做我男朋友吧!”可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蔚成風回答,轉(zhuǎn)回眼一看,蔚成風倒在不知啥時候站上來的藍擎宇懷里,睡著了。藍擎宇一個正眼都沒給劉丹,抱起懷里被他掐暈的人,走到主持人身邊,騰出一只手,抽出主持人手里握著的筆,然后走回臺邊,對臺上的劉丹說:“他喝醉了,你把你的電話留下,明兒他醒了我再給他說?!?/br>原本有些恨惱的劉丹馬上變得一臉興奮,蹲下來就要拿過藍擎宇手里的筆。藍擎宇錯了錯身,躲過劉丹的手,“你說吧?!?/br>然后直接把劉丹的電話號碼寫在了蔚成風的臉蛋子上,丟下筆,抱著人就走了。第五十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蔚成風其實不是醉倒了,而是直接被掐后頸掐暈的。這次藍擎宇一點沒手下留情,在把蔚成風抱下車的時候,那后勁上都是一片青烏了。他站在蔚成風床邊,第一次沒把蔚成風當瓷娃娃一樣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而是直接丟了上去,看著蔚成風在床墊上彈跳了幾下,然后手腳亂成一團的癱成一灘爛泥,他連衣服都沒給人脫,拉過被子把人裹了個密不透風就回房了。房間里一片漆黑,藍擎宇靠在床頭,拿起手機把已經(jīng)滾瓜爛熟的號碼存了進去,手里捏著手機來回翻轉(zhuǎn)著,深邃的眼睛望出窗外,黑夜將曜石般瞳子映襯得更加的孤獨寂寥,他突然覺得心有點累,閉上眼,伸手捏了捏眉心,就這么靜靜地靠了一會。他知道今天的事并非蔚成風的錯,可他就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火撒在這人的身上,劉丹今天那一聲“喜歡”,不僅是在他心上砍了一刀,更像是一巴掌扇在他藍擎宇的臉上。因為不管他如何費盡心思去保護那個人,如何耗盡生命去疼愛那命中的珍寶,就算他藍擎宇能替蔚成風撐起一片天又怎樣,他終究無法像劉丹一樣站到所有人面前信心十足的告訴蔚成風:“我愛你,一直愛你?!?/br>看著臺上和劉丹并肩站著的蔚成風,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站在臺下,這距離讓他恐慌,他想沖上去把兩人拉開,卻移不動腳步。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懦夫,可明明知道自己的怯懦,他依舊鼓不起勇氣去跨過那個邊界。他和他的心尖子就像站在落地窗的兩邊,能看見他的微笑,能隔著玻璃感受他的溫暖柔情,但是卻聽不到他內(nèi)心呼喊的那聲愛戀。一旦越界,將來是靠近還是疏遠,這是他隱藏至深的心結(jié)。藍擎宇猛地睜開眼,眼中一瞬間閃過哀傷和凄涼,然后重新恢復淡漠,他把手機砸到床上,站起身朝著蔚成風的房間走去。他走進浴室放好水,試了試溫度,再往水里滴了幾滴薰衣草精油,攪了攪,轉(zhuǎn)身拐出浴室,把床上包成粽子的蔚成風撥了出來,給他脫掉一身的酒臭,抱著進了浴室。藍擎宇把蔚成風放到溫熱的水里,掌心掬起一捧捧熱水,一下一下輕柔地擦洗著他的寶貝,他手指輕輕地在蔚成風青紫的后頸上揉捏著,心里不停地責怪自己下手太重。洗完澡,藍擎宇把蔚成風擦拭干凈,重新抱回床上用被子裹上,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出行李里面的紅花油,再次回到了蔚成風床邊。怕藥力過猛讓蔚成風難受,他把藥油倒在手上,搓了好幾分鐘,直到發(fā)燙發(fā)熱,才貼到蔚成風的后勁上,小幅度的按壓、揉搓……藥油一點點滲透進蔚成風的皮rou里的同時,一滴滴汗水從藍擎宇額頭滲出,揉藥油相當講究力道,重力吸收快,也不那么費勁,但是藍擎宇不想吵醒這個睡著的人,愣是花了三個多小時,強控著自己的力道,小臂肌rou一直緊繃的讓蔚成風完全吸收了藥力。看著泛著油光又有些發(fā)紅的后頸rou,藍擎宇這才站起來,給蔚成風拉好被子,在額間印下一吻,起身打開空調(diào)和增濕器,拿著藥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第五十三章咱都留點!大清早,蔚成風的意識漸漸蘇醒,頭不疼了,脖子還只是有點酸,嗓子也不冒煙了,最讓他滿意的是每次挨著藍擎宇睡覺他不但睡眠好、睡得沉,而且最最關(guān)鍵的是藍擎宇就像是塊巨大的木炭,可以吸走那令人煩心的起床氣,還一點兒噪音都沒有。空氣中傳來陣陣食物的香氣,蔚成風閉著眼睛把手探出被窩,在一側(cè)空蕩蕩的床上摸了幾把,然后嫣然巧笑,兩頰帶霞光。他睜開惺忪的睡眼,吧唧著嘴,咽下被勾出來的哈喇子,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再伸展了一下胳膊腿,美滋滋地一個“太”字平躺在大床上,傻呵呵地對著天花板樂著:原來生活可以更美的!房間的暖氣一直開著,暖風順著他的腳底掃上來,輕柔的風拂過那胯下的黑森林,蔚成風翻了個白眼:他媽唯一不好的一點——睡一覺丟一條褲衩!風掃得他開展覽會的胯下有點癢癢,他坐起來準備下床,伸手順便往下面要抓幾把。可手一抓上去,指尖又癢又疼,蔚成風心都涼了,他有點不想面對事實地閉了閉眼,僵硬著脖子一動一卡地低下頭。眼前一片蛋疼的景色,一道悶雷劈在蔚成風頭上,外焦里嫩,都不知道這是不是在做夢。他深吸一口氣,張大了嘴,剛要獅吼就想起了什么,趕緊閉上嘴,硬是把滾到嘴邊的一口氣咽回了肺里,噎得他心口發(fā)疼。他從床上跳起來就往外沖,跑了幾步又想起了什么,再跑回來,在地上尋么了一圈,找到褲衩套上,穿上拖鞋一路狂奔到廚房。蔚成風在藍擎宇身邊一個急剎車停住,彎腰抬腳脫下一只拖鞋,筆直地砸在藍擎宇頭上,然后一把把自個兒的褲衩扯到大腿根,指著自個兒嚇蔫兒大鳥,瞪大了牛眼,露出兩顆虎牙,“你給老子說清楚了,這是咋回事兒!不然老子….”蔚成風一邊說一邊轉(zhuǎn)著頭在四周找家伙,最后定焦在砍骨刀上,伸手抽出大刀,使出吃奶的勁兒把刀往案板上一劈,“老子讓你當一輩zigong廷復古小男仆!”藍擎宇手里握著湯匙,毫不在意地繼續(xù)攪了攪盅里的稀粥,瞥了一眼蔚成風指著的玩意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從醫(yī)學的角度來說,這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