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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從第一次受挫后,片兒這事兒就成了蔚成風的噩夢,打那時起,他聽著有男生談起片兒就繞道兒走。那個毀了他第一春的藍擎宇,現(xiàn)在又捂著他的眼睛要毀了他的第二春,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老子要看,你把手給我拿下來,不然老子這輩子都恨死你?。?!”第十九章校車綁架案——白水兒妖精蔚成風大吼一聲之后就開始玩命地撲騰。沒想到蔚成風會在這事兒上較勁,藍擎宇捂著的手根本就沒上力氣,蔚成風一掙扎,就把藍擎宇的手掀扯了下來,“你看得老子為啥看不得了!”“你還小,這些不干凈。”“老子25了,小你妹啊!人家25,孩子都談朋友了,老子除了理論還是理論!”蔚成風氣過了頭,把自個兒的軟底子都捅出來了。“·······我可以慢慢教你?!?/br>“你!就你!你丫毀了老子的青蔥歲月,還妄想荼毒老子一輩子??!沒門兒!”“·····咱們可以按你的喜好來慢慢學習?!?/br>“老子不要慢的,這兒擺著的現(xiàn)場教學,老子還省學費了。”“我沒說收你錢?!?/br>“不成,老子現(xiàn)在就看了,你要咋地吧!”·············倆人這動靜把大廳里所有關注著四方臺上表演的眼睛都引了過來,剛才有心沒膽的那些牲口,仗著人多眼睛多,膽兒肥了,明目張膽地在蔚成風身上打量著,旮旯角都舍不得放過。藍擎宇嗅出空氣中旖旎的情欲,察覺到暗處躲著的覬覦,抓著的蔚成風還不住地折騰,頓時心火冒著邪氣就躥上頭來。他強摟住不停蹦跶的蔚成風,“眼睛都不想要了?”語氣低沉平淡,但卻透著陰森冷酷,像把尖刀刺穿了耳膜。那些剛抻出來的觸角,一下子又趕緊縮了回去。藍擎宇四周的人,個個表情僵硬,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四方臺,連眼珠子都不敢亂轉(zhuǎn),靜得就像被點了xue一樣。可他的冰霜吹得再猛,永遠吹不到蔚成風這兒。“老子就不要了,你有種就立馬把這招子剜了!”蔚成風還以為藍擎宇這話是對著自個兒說的,抬起腦袋瞪著倆豹眼,眼神熾熱:你挖了啊,老子信了你的邪!藍擎宇無奈地低下頭垂眼看著這張怒氣沖天的臉,自我反省著:以后不能再這么養(yǎng)了,慣得腦子都不好使了。“老子帶著你,就跟帶了五個五歲的娃一樣頭疼。”五個五歲的娃····三個五歲的加強版·····五個五····三個五···藍擎宇這話就跟魔音一樣,震得蔚成風差點沒腦梗阻了。他臉上跟過染缸一樣來回變著色,最后淀青著一張臉對著藍擎宇的胸肌就是一陣亂拳,“我cao你大爺!!”藍擎宇特給蔚成風添堵地問了一句:“你知道咋cao嗎?”蔚成風爺們兒之心上連中三刀,疼得他急赤白臉的,這下子連腳都用上了。藍擎宇雙手環(huán)著蔚成風的腰,正面接受所有的“槍林彈雨”。新仇加舊恨,怒火逼得蔚成風跟上了發(fā)條一樣,咋都停不下來,軟腳疼都感覺不到。覺出打在身上的手腳都有些發(fā)抖了,藍擎宇才從新一把把人摟進懷里,伸手揉著蔚成風發(fā)抖的手臂,“別鬧了,你不是來買東西的么?!?/br>一個悶錘砸醒了蔚成風被怒火熏暈的理智,快速跳動的心臟逐漸恢復了平靜,他靠在藍擎宇的胸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去人最少的場?!?/br>藍擎宇眼睛在大廳幾個關著的偏門上找了找,最后鎖定目標,攬著蔚成風就往一道朱紅色的偏門走去。蔚成風和藍擎宇走遠了,一雙躲在人群之后的眼睛,散發(fā)著靡亂的渴望,癲癡地望著倆人的背影,“白水兒妖精?!?/br>第二十章校車綁架案——寶貝兒,主人讓你舒服蔚成風從偏門進了房間里,發(fā)現(xiàn)里面和外面完全是兩個天地,外面彌漫的是物欲橫流,里面咋一看卻是高貴典雅,連門縫都鋪著上好的天鵝絨來隔音。房間里面分成了一個一個用簾子隔開的小包間,整個房間只稀稀落落坐著五六個人,沒一個有失身份地扭過頭來看一眼,都專注地欣賞著房間最前面舞臺上的表演,不過表演的內(nèi)容卻是和外面差不了多少。藍擎宇牽著蔚成風走到一個角落的包間里。他坐到沙發(fā)上,手臂一扯,把蔚成風拉到自個兒身上摟著。蔚成風屁股剛蹭上沙發(fā)的皮,身體就被一個大力拉飛起來,然后重重地著陸在藍擎宇鐵板似的胸膛上,腦門磕上藍擎宇扎人的下巴,瞬間就泛紅了。“你他`媽干嘛呢!”蔚成風壓低了聲音怒罵了一句,說著就要起身。藍擎宇卡住蔚成風的后頸,把腦袋拉到自己臉頰邊,和蔚成風臉貼著臉地咬耳朵,“再不聽話,咱倆都別想從這兒出去?!?/br>蔚成風頓了頓,主動往藍擎宇身上靠了靠,嘴唇擦著藍擎宇的胡茬滑到耳際,摟上脖子,耳鬢廝磨地說:“啥意思?”藍擎宇嗅著蔚成風發(fā)絲的陽光的氣息,亦假亦真地悄聲說:“你要是不想和臺上那些寵物一樣去表演,就得和我演一場真戲?!?/br>蔚成風斜著腦袋裝作聞藍擎宇耳后的味道,余光在四周掃了一圈,果然那些裝得人五人六的衣冠禽獸都隱晦地偷窺著他倆這里。“怎么著?”“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寵物,我說什么,你做什么?!?/br>蔚成風一口咬在藍擎宇的耳輪上,“你他`媽占老子便宜還沒占夠么,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藍擎宇忍不住用手撫上蔚成風平滑的背,和蔚成風逗悶子“你想怎么算?”蔚成風眼咕嚕一轉(zhuǎn),眼珠子特靈性的一閃,“你當寵物,我當主人。”藍擎宇挑了挑眉,沒接話。蔚成風得瑟地一笑,熱烘烘的氣兒直噴進藍擎宇的耳朵里,“你別忘了,你欠老子的,剛在上面老子已經(jīng)演過一回了,現(xiàn)在該你了。”藍擎宇真心夸獎了一句:“你演得真逼真?!?/br>蔚成風頓時想起自己那一聲叫,臉紅了,也不得瑟了。藍擎宇再接再厲:“sao得跟發(fā)春兒的貓兒似的?!?/br>蔚成風突然覺著屁股rou麻溜溜的,酥得頭皮直發(fā)毛。藍擎宇瞄了瞄蔚成風粉紅充血的耳垂:“就是親嘴的時候力道控制得不好,撞到我門牙了?!?/br>蔚成風這下子是徹底冒煙兒了,臉紅脖子粗的。這關鍵點兒上,藍擎宇倍兒心胸寬廣地說:“成,沒問題,過會兒你說什么我做什么,要是被人察覺出來,都是我演得不到位,你放心,我拼死都會保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