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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朋友也進逃生游戲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6

分卷閱讀236

    看一樣東西……

    夏東溪沒有因為那個人的這句話加快腳步,他依然維持著自己的速率,借著緩步前行,一點點把周邊都看了一遍。

    兵士人很多——動起手來不占優(yōu),有事能忍就忍一下,最好別動手。

    前面圍著的那一堆人——中年以上者居多,還一個個都帶著股惶惶之氣,似乎是……在害怕著什么。

    想到這里的時候,夏東溪也走進了兵士們列隊圍住的范圍里。

    前面一堆人“刷”地一下四散開,露出了他們中間的一樣東西和一個人。

    那個人臉上帶笑,手一抬,寬寬的袍袖垂蕩下來:“看到啦?”他指著面前的那樣東西,問道:“各位都來說說,這是鹿還是馬?”

    他指的那樣東西眼睛大大圓圓,頭頸長長細細,尾巴短短貼在屁股上,一身細細的栗紅色絨毛上,四散分布著白色的小圓斑,頭上一對長長的角,分出了四根杈,每一枝都斜斜地向上伸展著。

    這是鹿,很典型的一頭鹿。

    【彈幕】哇靠,不是吧?趙高?

    【彈幕】怎么就知道是趙高了?

    【彈幕】是鹿是馬?。∵@么有名的一句話,除了趙高你再找一個出來給我看看?

    夏東溪心頭也是警鈴大作。他想的遠比彈幕里深遠得多——這個人如果是趙高,那么他現(xiàn)在問出的這個問題,就很可能是一道送命題。

    圍成一堆的那些人顯然也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人堆里一陣sao動。

    “馬還是鹿?這,這個……還用問么?”“噓……噤聲,噤聲!”一堆人交頭接耳,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很久之后,才有一個人抖抖索索地出聲:“不知丞相以為,此是何物?”說話的是個面容端正的中年人,但他肩膀微聳、脖子微縮,身體語言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諂媚之氣。

    “哦?”被稱作“丞相”的那人裝模作樣地皺了皺眉頭,“諸位可都是國之良臣,立于此殿之上,當為吾皇之左膀右臂,豈會連區(qū)區(qū)小物都分辨不清?”一通裝腔作勢完了,他拖長了調子給出了答案:“高以為,此為馬?!?/br>
    “馬……馬馬……”人群里又是一陣sao動。

    “看來,諸君是有異議啊——”“丞相”端了端神色,大方道,“但說無妨?!?/br>
    “無異議,無異議——”剛剛出聲的那個人馬上接道,這一次他的底氣足多了,說話聲音也洪亮了幾分,“臣與丞相所見相同,這一匹,確實是良駒!”

    “是么?一人之言不可盡代他人。譬如此人——”“丞相”轉著眼珠子,看向了四個玩家,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定,落在了錢小躍的身上,“怕就是在心里默默地嘲笑吾等呢?!?/br>
    【彈幕】哇靠!眼睛真毒,小錢同學不過就是抽了口冷氣,就被他盯上了!

    【彈幕】終極關啊,肯定是和之前的關卡不一樣的!早就說了,小錢同學比起其他三個人,還是嫩了點兒啊,怎么辦,怎么辦?現(xiàn)在被人抓住軟肋了。

    錢小躍手心里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這個故事他還是知道的,秦朝的時候說是“鹿”的人都被趙高給清理了,“鹿”這個字是萬萬不能出口的,可要他睜著眼睛說瞎話,說眼前站著的這一樣東西就是“馬”,他又說不出口。

    一時間,錢小躍的心里面七上八下,剎那間,臉上的血色就褪得一干二凈。

    “吾弟年幼?!毕臇|溪站在前排,身子一側,幫錢小躍擋住了“丞相”的視線,“他見識淺薄,從未見過此物?!?/br>
    “哦?令弟年幼,那你呢?”“丞相”微哂,轉著眼珠子又盯在了夏東溪的臉上,那雙眼睛黑沉沉的,森森然地冒著寒氣。

    “我也從未見過此物?!毕臇|溪面不變色,謊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實是丞相尋來的這一只,豐神俊朗不同凡物,還請丞相容臣細思古典,尋一個出處?!?/br>
    宋修在夏東溪的背后,微不可查地牽了牽嘴角。

    【彈幕】噗——宋修現(xiàn)在心里一定在罵街,神特么“出處”!

    【彈幕】還笑?我都緊張死了,東神這出緩兵之計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丞相”也牽起嘴角,皮rou動了動就又收了回去,露出的是一個典型的“皮笑rou不笑”:“公子——臨時抱佛腳可不是個好習慣。來人啊,給公子長長記性!”

    “喏!”兵士們齊聲應和,這聲音齊整,明顯是訓練過的,專給人下馬威。

    隨著這聲“喏”,前面那圍成一堆的人忽然一起往一邊退了退,他們的身后,八個穿著一身黑甲的兵士轉出來,他們排成兩列,合力抬起了一樣東西。那樣東西一人長,底座黑沉沉的,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上面,一桿長長的鐵刀沒入了一半,那把刀的端頭處,是同樣黑沉沉的一截,看造型,是一段供人手握的短柄。

    “鍘……鍘刀?”人群里有人輕呼。

    沒有人回答他,“咣”的一聲,那把刀被擺了大殿的中央。

    “啪啪——”,“丞相”拍了拍手。

    八個兵士留下了兩人,分站在鍘刀兩邊。其他的六個人往他們來的地方退去,不多時,又走了出來,這一次,走在前面的五個人手里各牽了一匹高頭大馬,每一匹都是一身純黑,皮毛油光水滑得閃閃發(fā)亮,五匹馬依次站定,最后的一個兵士停在了它們的前面,他的手上,拖著一個托盤,托盤里高高地堆起了一堆手指粗的繩索。

    人群里又有人竊竊:“五馬?極刑,極刑啊……”

    夏東溪很懷疑說話的那人是那個“丞相”的托,因為在他完美地把這兩樣東西都給解釋了一遍后,“丞相”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剛剛我好像聽到有人說‘鹿’?”他問著,目光在人堆里轉了轉,隨手指了指。馬上就有兵士闖進人群里,拖了一個人出來。

    “我沒有……我……那是馬,是馬!”那人大叫。

    “可我聽到的是你說,那是‘鹿’……”“丞相”低頭,笑容依然掛在臉上,“你這是在說,我聽錯了嗎?”

    這句話回答“是聽錯了”和“您沒聽錯”都不對,被拖出來的人滿頭大汗涔涔而下,說不出話來,只會呢喃:“我……我……”

    “這就對了,你說的是‘鹿’。唉——”“丞相”搖了搖頭,長臂一引,“鍘刀一柄,黑騎五匹,選一樣吧?!?/br>
    “我……我……”

    “唉——”“丞相”又嘆了口氣,“既然無法抉擇,那就簡單點吧?!彼麚]了揮手,喝道:“鍘了!”

    地上的人被拖起來,他已經(jīng)完全癱軟了,直到被架到了鍘刀旁,才又掙扎著大喊起來:“饒命……丞相饒命!”

    沒有人理睬他,兵士們像是早就做慣了這種事,有條不紊地拉起鍘刀,兩個人一扣,就把那人拖進了鍘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