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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那里看到別的人?!?/br> “也許國師不在?!崩羁烧f,他很快就想起之前自己去的時候,那邊的門是鎖著的,“有人來開過門……可能國師來過,又有事走開了?” 夏東溪沒有糾結國師的事情,直接問江油:“你是遠遠看到,還是直接碰上了?” “門開著,我敲了門,里面沒反應,我就走進去了?!苯兔枋霎敃r的情況,“進門后我一路往上走,一直走到二樓,然后就看到了大將軍,他就站在一張桌子的前面,我看到他的同時,他也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br> “沒說話?” “他沒有和我說話?!苯蛽u頭,“他的臉色很難看,我……也沒敢找他說話?!?/br> “確定他是大將軍,不是刀公公?” “確定?!苯驮谧约盒厍氨攘艘幌拢八倪@個位置,扣子不是琵琶型的,就像這位小jiejie昨天說的那樣,他身上所有扣子都是折起來的那種樹枝型?!?/br> “將軍跑去國師的地盤?”胡大胖子在一邊“嘖嘖”,“聽著就是一出暗戳戳的權謀劇啊。你們說,會不會是將軍勾結國師?” “很有可能哎——”骷髏妹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難得地贊同胡大胖子,“太可疑了!” “先不下結論?!毕臇|溪看著江油,繼續(xù)問,“還發(fā)現(xiàn)什么其他的沒有?” 江油遲疑了一下:“我好像看到他的手里拿著樣什么東西……” “是什么?” 江油又遲疑了一下:“好像是根竹簽子……我沒靠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頭上是紅的,一片紅的下面,好像寫了個‘二’?!?/br> “紅頭簽子?”夏 東溪腦子里轉(zhuǎn)過了幾個可能,又覺得都不像,略停了停,不再糾結,問江油道,“除了這個還有什么嗎?” “沒有了。” “那接下去呢?” “接下去我就離開了觀星樓。沿著這個路線——”江油往桌面上看,“剛剛那幅地圖呢?”之前那幅用過了的被卷起來放在一邊,夏東溪剛想去拿,葉田田就推了自己面前剛剛畫好的那幅出去:“用這個吧?!?/br> 江油有點發(fā)愣,他看得出這幅圖和剛剛李可指指點點過的那幅不一樣,不過街道屋宇皇宮位置都是一樣的,他也沒太糾結,虛指了指東北角的觀星樓位置,拉了根直線往下:“我在這里看到了高臺,爬上去看了看,沒看到什么就下來了。”他的手指不停,往回走,一路回到宮墻前那條直路的端部,左轉(zhuǎn)沿著宮墻一直走到宮門口,停在了那里:“我回到這個位置的時候,又見到了大將軍。” “又見到了?”胡大胖子也有點發(fā)愣,“那個高臺爬一下很快嗎?” “上一趟再下一趟,也不能算很快吧……” “那就是說那個將軍在觀星樓里面待了有一段時間?”胡大胖子想了想,問江油,“你說他在宮門口,他在那兒干什么?” 江油的表情古怪起來:“他在那兒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胡大胖子愣住了,“怎么摔的?” “也沒怎么……”江油回憶了一下,“就好像有個沒有臉的人忽然竄出來……也不知道是怎么撞的,突然間,兩個人就都摔了下去。大將軍摔得還挺厲害,整個人都‘吧唧’拍地下了,腳都沒能收住力,翻得老高。” “呃……”被江油形容得,胡大胖子似乎也感同身受到了那一摔的痛苦,臉上抽了抽,問道,“那后來呢?” “后來門口一堆人搶著過來扶他……啊,對!”江油想到了一件事,“那個大將軍身上還掉出來個木頭盒子!他那一跤摔得真是很慘,木頭盒子的蓋子都被摔翻開了,我看到里面也是一根像竹簽模樣的東西,好像一個頭上也紅紅的。” “是觀星樓里面那根?” “我沒能看仔細……人太多,七手八腳地都去扶大將軍,等大將軍站起來,地上的木頭盒子和竹 簽都不見了。然后,他們就都進宮里面去了?!?/br> “又進去了?”胡大胖子將信將疑,“你確定是大將軍,不是那太監(jiān)?” “確定。我看清楚了他的衣扣。” “在觀星樓里面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個人怎么可能待那么長時間,他一定是在等人。然后一定是等到了國師!再然后,他拿到了國師給他的東西,就去見皇帝……”胡大胖子腦補出了一堆劇情,“這明擺著是要搞事情啊,拿到啥證據(jù)……啊不,造好了啥證據(jù)去告密的吧?然后借皇帝的刀——”他拿手在自己喉嚨口比劃了一下:“殺人!” 他實在是太胖,頭頸短還有個雙下巴,肥嘟嘟的手掌劃過,剛好在兩層下巴的褶皺處,骷髏妹被逗笑了,“哈哈哈”個不停,就連李可都有些忍俊不禁。 夏東溪和葉田田沒有笑。 夏東溪的面色似乎還更凝重了些。 骷髏妹還在笑,李可卻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問道:“東神……怎么了?” 夏東溪緩緩搖頭,問江油:“你在宮門口遇到的人——看清楚他的臉了嗎?” 氣氛有點不尋常,江油不由得有些緊張,很認真地想了想才回答:“看清楚了,確實是大將軍的臉?!彼A艘幌?,想起來大將軍的臉和刀公公是一樣的,又補了一句:“臉我分不出來到底是誰的,但我確定看清楚了衣扣的樣式?!?/br> “恩。”夏東溪眼睛里帶著沉思之色,緩緩點了下頭,“你繼續(xù)?!?/br> 江油心里頭有點惴惴的,結結巴巴道:“后來,我就到花園和墳地那兒去轉(zhuǎn)了轉(zhuǎn)——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我就回來了?!?/br> “行。”夏東溪朝江油攤開手,“通行令?!?/br> “哦,哦!”江油手忙腳亂把通行令拿出來。夏東溪接過來,反手遞給胡大胖子:“你去吧?!?/br> 胡大胖子手里捧著通行令牌,就像捧著個燙手的山芋,不過到底是沒好意思再說什么,愁眉苦臉地出去了。 不得不說,胡大胖子是一個氣氛的調(diào)節(jié)器,他一走,屋子里的人就有些找不到話題,一個一個安靜下來。 葉田田抽了支筆在手里,把新畫的那幅水墨畫紙拖回到自己的身前,運筆點了幾下。宮墻之內(nèi)出現(xiàn)兩個小人,面 對面站立,做作揖狀,宮墻外也出現(xiàn)了一個小人,摔跌在地上。 這幅畫剛剛被擺在桌面中央的時候,李可就覺得有股子詭異感,那幅畫像是兩個人畫的,有些地方看起來很有韻味,卻沒能連續(xù),中間嘩嘩兩道粗糙的墨痕橫貫,給生生破壞了?,F(xiàn)在三個小人被加上去,那股詭異里又多了層陰森,他的手臂上麻麻癢癢的,一粒粒的雞皮疙瘩往外突。 偷偷搓了兩把,李可不敢再看那幅畫,轉(zhuǎn)頭沖向夏東溪:“東神,剛剛你反復問宮門口的人,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么?”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