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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半夜洗衣服、晾衣服什么的很奇怪,但是明天一大早就要走,總不能讓周書墨再爬起來洗衣服吧?好不容易收拾完畢,夏成洛關(guān)了燈,爬上床,拉開周書墨手臂,鉆進(jìn)他懷里,安心地睡著了。第二天一早,鬧鐘響的時候,夏成洛好不容易睜開眼睛,鬧鐘已經(jīng)被周書墨關(guān)掉了。仰起臉,親親吻上身邊人的唇。周書墨把他圈在懷里,不舍得放開,聲音還是啞啞地問他,“怎么起來這么早???飛機沒這么早呀?”夏成洛往他懷里鉆了又鉆,緊緊貼著他,“我要先把你送回家啊,不然你一個人在這兒,我媽看你走路那樣,指不定得怎么胡思亂想呢?”周書墨笑起來,“小東西,想得還挺周到?!?/br>夏成洛得意地笑,“那是,反正爸媽已經(jīng)見識過我的慘樣了,應(yīng)該一下子就懂了,正好拜托他們照顧你,這樣我也能放心?!?/br>周書墨低頭親他的鼻子,小聲道,“我舍不得你走怎么辦?”夏成洛拉開睡衣領(lǐng)口,“喏,快點種幾顆草莓,省得不放心?!?/br>周書墨趴在他的頸窩里好一會不肯出來,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窩著。過一會兒,夏成洛把周書墨扶起來,換了衣服,然后小心翼翼抱去浴室洗漱。洗漱完,都還早,外面也沒有什么人的樣子,于是夏成洛直接抱著周書墨出了門往隔壁走。周書墨當(dāng)然不好意思,掙扎著想下來,但是被自家媳婦抓得緊緊的,怎么也不肯松手,實在很無奈。周書墨掏出鑰匙開門,然后夏成洛繼續(xù)抱進(jìn)去,沒想到周家爸媽已經(jīng)在客廳里等著了。周書墨臉立刻紅了,夏成洛笑笑,跟他們打了招呼,直接把人送進(jìn)臥室。剛把他放在床上,周書墨就抓住夏成洛的手,“媳婦,要是想我就告訴我,我立刻就過去?!?/br>夏成洛吻吻他的鼻子,“笨蛋,我是去學(xué)習(xí)的,又不是去玩的,等我回來啊?!?/br>依依不舍的告別完,回到客廳被周mama拉住噓寒問暖,叮囑一通。臨走的時候,夏成洛拉住周mama的手,認(rèn)真地囑咐,“媽,書墨,他那個地方受傷了。就像我上次那樣?!?/br>不好意思地笑,然后繼續(xù)說,“您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公司里的事讓他不要那么拼命,照顧好身體比較重要?!?/br>等到周mama點頭,才跟周家二老告別回家。回到家,跟自家爸媽告別,提上行李就去了機場,開始了為時三個月的沒有老公在身邊的生活。但是,命中注定這三個月是不能好好的過了。☆、我馬上回來周書墨第二天就生龍活虎起來了,恢復(fù)力一級棒。肖愷約他去打球也高高興興的去了,結(jié)果出汗了,一扯襯衫,滿身的小草莓,大家都笑他。他得意洋洋不以為然,“我終于成功失身了,恭喜我吧?!?/br>然后興高采烈地請了一群人去吃飯,自己辣的涼的都不能吃,繼續(xù)被嘲笑。夏成洛到紐約之后,休息了一天倒時差,然后就開始工作。因為是周書墨推薦的工作,所以夏成洛很認(rèn)真地做。正因為是周書墨推薦的人,所以教授對夏成洛十分客氣,并不是很累。周書墨每天晚上都給夏成洛打電話,一開始是11點,但是夏成洛怕講得太晚影響他睡覺,便提前到10點鐘。往往這時候夏成洛剛起床,或是還沒有起床,周書墨正打算睡覺,兩個人的聲音都是懶懶的,都很好聽。但是大約過了一個半月不到兩個月的時候,夏成洛發(fā)現(xiàn)周書墨總是講電話講到一半就睡著,夏成洛問他怎么了,答曰他也不知道,就是困。于是等到晚上12點,夏成洛給周mama打電話,詢問周書墨最近的情況,得到的結(jié)論是,工作時間嚴(yán)格限制,飲食規(guī)律,偶爾出去運動,完全健康啊。那為什么還是那么容易困呢?夏成洛非常郁悶,到底怎么呢?著急的不行,特別想回家去看看,但是還有一個月多一點,總不能半路走人,把教授丟在這里吧。沒辦法,繼續(xù)忍。過了兩天,周書墨打電話的時候,高興地說,“媳婦,今天大哥帶了嫂子回來了,很漂亮的女孩子,現(xiàn)在就在家里呢?!?/br>夏成洛很驚喜,“真的啊,好想看看哦?!?/br>周書墨安撫他,“我明天拍照片給你看,哎喲。”聽著電話里傳來痛苦的叫聲,夏成洛慌了,但同時又有一種“終于來了”的奇異感覺。他叫周書墨,“墨,怎么了,怎么了?”周書墨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答,“肚子疼……今天打球……撞到了……”慢慢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夏成洛卻鎮(zhèn)定下來,掛斷電話,直接打給周書軒。電話剛被接起來,沒等周書軒抱怨或是打趣什么的,直奔主題,“哥不好意思,可能打攪了你和嫂子的好事,但是書墨他肚子疼,疼得厲害,我不放心。你趕緊去看看他?!?/br>周書軒一聽事態(tài)緊急,也就沒有說什么,只是安撫道,“洛洛別急,哥去看看,應(yīng)該沒什么事的,你等我的電話。”夏成洛冷靜地答,“好的。哥你好好檢查。”夏成洛掛了電話,就到隔壁去敲教授的門,“陸教授,書墨出事了,我想回去看看,要是沒事我再來,這兩天就當(dāng)是我請假的吧。”教授本來就喜歡這兩個孩子,再加上夏成洛這些天的工作都做得很好,沒有一天出去玩過,基本工作已經(jīng)做完。教授看著一貫淡漠的孩子臉上浮現(xiàn)了緊張與擔(dān)憂,立即放行了,“沒關(guān)系,你先回去吧,工作也差不多了,有事我給你電話。”向教授道謝,然后快速打包自己的行李,立刻出門坐車往機場去。在出租車上,接到了來自周書軒的電話,很嚴(yán)肅的聲音,還有些沉重,“成洛,我接下來說的,可能有點難以置信,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夏成洛心想,無非是得了什么疾病,所以越快趕回去陪著他治療越好。于是故作鎮(zhèn)定地答道,“哥,你說吧,我能承受。”然后他就聽到了這輩子最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同時也是人生中最大的驚喜,“你老公,我弟弟,周二少,周書墨,懷孕了?!?/br>懷孕了?!夏成洛腦子里一片空白,但是潛意識幫他做出了回答,“哥,你先保密,誰都別說,也別告訴周書墨。等我回去,再去你診所做一次檢查確認(rèn)?,F(xiàn)在先讓他好好睡覺,你們也去睡覺吧,我馬上就回來?!?/br>周書軒很驚訝于這個平時一直被弟弟保護著的孩子居然能這么鎮(zhèn)定,但是還是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