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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了?“明白了!”根納西馬上敬禮,他是真的明白過來了,現(xiàn)在他為數(shù)不多的自制力完全用來抑制內(nèi)心的興奮,他可不想給維克多看出他有多開心。政委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后端著晚餐獨自離去。第五章當政委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巴赫有點驚訝的看到來的人不是維克多而是根納西。但這個聰明的德國人很快明白了政委的用意。這個男孩跟自己相處了一天一夜也沒鬧出什么矛盾,比起其他對德國人懷有強烈恨意的蘇聯(lián)人而言,由來他看守自己顯然是安全的。不過巴赫很想說:根本不安全!這小子一臉的開心和期待,打算做什么是顯而易見的。果然,根納西趁著巴赫尚未反應(yīng)過來得時候,就鎖好門走了過來,接著一把拉下巴赫的領(lǐng)子。招呼都不打就把嘴唇靠了過來。巴赫實在是太高了,這個少年不得不墊著腳才能親到他。看著根納西長的睫毛和白皙的皮膚,巴赫一瞬間產(chǎn)生了在和一位美女接吻的錯覺,這孩子真的很漂亮,他上揚著的嘴角既可愛又性感,如果不是一身的酒味,也許會更漂亮。“你幾天沒洗澡了,好臭啊。”當根納西終于放開他的時候,巴赫沒客氣的說道。少年的臉一下子就I了,憋著嘴一臉的尷尬和不開心。他馬上就找到了政委的水壺和臉盆,不客氣的拿了出來準備留給自己用。“我猜維克多不會同意你擅自用他的東西?!卑秃招Φ馈?/br>“你別告訴他嘛!”根納西頑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提起帶來的飯菜:“我給你帶了晚飯,我們先吃飯,等吃完了我來洗一下?!?/br>巴赫早就已經(jīng)饑腸概鐮,這個季節(jié)實在是餓得太快了。兩個人不到三分鐘就吃光了那點可憐配給糧,飯后根納西打了水給自己做了簡單清潔。他脫下滿是灰塵的軍服,厚棉衣下屬于少年特有的白皙又纖細的身體露了出來。這是巴赫第一次見到根納西裸體,說來好笑,兩個人昨晚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竟然還沒有好好的看過彼此的身體。這孩子瘦的有些不健康,都能看到一排排的助骨,但肩膀和上臂的肌rou比較發(fā)達,顯得肩寬腰細。淺棕色的頭發(fā)因為很久沒去清洗已經(jīng)有些油膩的沾在了臉上。在少年的胸口,掛著一只墜鏈。巴赫好奇的摸了一下那只精致的飾品,小小的金屬被根納西體溫捂得熱乎乎的。在用眼神征得了少年的同意之后,德國人小心地打開了掛墜。這是一個金屬制的隨身小相框,兩名女性的照片分別躺在左右兩片橢圓的金屬里。黑白照片看不出發(fā)色,但照片里這兩個女性的相貌都和根納西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右邊那名年輕的女人。“我mama,她結(jié)婚前拍的?!备{西指了指年紀較大的女性的照片,然后又轉(zhuǎn)向另一個小女孩:“我meimei杜妮莎?!?/br>“她們都很漂亮?!卑秃沼芍缘姆Q贊。“謝謝。”男孩溫柔地笑了,德國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五官柔和成這樣,簡直像是看到天使在微笑一樣。“她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备{西說。巴赫心領(lǐng)神會,他明白這種感情,他同樣也有讓他牽腸掛肚的親人。他再次把墜子收好,放進根納西已經(jīng)冷的有些發(fā)涼的手里。入夜后的斯大林格勒還是有些冷的,房里沒什么取暖的設(shè)施,倒是有一床被子和一個搖搖欲墜的沙發(fā)。蘇聯(lián)少年凍得瑟瑟發(fā)抖,巴赫溫柔地將那床棉被披在了根納西身上。他們很是默契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巴赫開始脫自己的上衣,根納西則幫他去解開褲帶。少年隱隱約約的覺得他們行動太快了,似乎跳過了一些很重要的步奏。這跟他一天以前還是個純潔的小男孩時所幻想的完全不同,但他那個時候哪里想過自己會和一個德國男人做這樣的事情呢。不一會,巴赫也脫光了衣服。他們赤裸相對,反而有點尷尬起來了。根納西忍不住笑出了聲,將自己的額頭靠在巴赫的額頭上,親昵地用筆尖蹭巴赫。“昨天明明也做過一次了,可我就是覺得有些……緊張?!鄙倌陮嵲拰嵳f。“我承認,我們這個進展比通常的要快?!卑秃沼H了他一下,一邊輕柔的愛撫著少年有些干燥的皮膚,根納西學(xué)著他的手法摸回去,他正以驚人的速度學(xué)習(xí)著如何進行一場舒適的歡愛。蘇聯(lián)士兵十分介意自己昨晚的粗暴,甚至都有些心理陰影了。正因如此,他堅信巴赫也會介意的。他愿意接受和自己zuoai已經(jīng)很難得,自己再不能有一絲的焦躁,必須好好的表現(xiàn)。根納西嘴里的味道很糟糕,他擔心巴赫會嫌棄自己,只親了一小會便放開了他。這么小心翼翼倒是讓德國人有些不耐煩了。巴赫伸手夾住根納西的后勁,拉著他躺在了沙發(fā)上。舌頭再次交纏在一起,這會根納西想躲也沒辦法躲了。巴赫的主動給他帶來了驚喜,害的這個少年某個部位一下子就挺立了起來。他的膝蓋正好也頂?shù)搅税秃盏碾p腿間,德國人的那個部位也是熱度驚人。這個情況下還要忍耐真的太折磨人了。蘇聯(lián)人抬起德國人的腳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根部。“唔!”巴赫驚呼了一聲,接著便咬牙抑制住了自己的聲音。他不敢叫出來,他們可是在蘇軍的大營里,他能聽到門外軍靴踩踏木板時發(fā)出的略吱聲,這意味著他們的聲音太大的話外面路過的人難免能察覺到這個房間發(fā)生了什么。根納西挑起眉毛,嘴角忍不住上揚。他當然知道巴赫在顧慮什么,但該死的,他這樣壓抑著自己的表情真的好棒。少年俯下身體,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個年齡比自己大了快十歲的男人那張屬于德國人特有的精致又有點嚴肅的臉,它就像是雕刻出來的一樣輪廓分明。少年張開嘴,伸出那條淺紅的舌頭,“咻一一”的一聲舔了巴赫。“啊……后者不得不用雙手捂著嘴才能蓋住自己的聲音。根納西馬上就明白自己做的是對的了,他張大嘴含住手里那根roubang,小心地不讓自己牙齒咬到它。他開始上下擺動,有節(jié)奏地吮吸著,一邊讓自己的口腔內(nèi)壁完全的包裹住它。少年的頭發(fā)時不時的掃在巴赫的腹肌上,男人難耐的弓起身體,臀部已經(jīng)完全離開了沙發(fā)。盡管巴赫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愉悅而色情的呻吟聲依舊從指縫間泄露。那些低沉又壓抑的喘息傳進蘇聯(lián)男孩的耳朵里,讓他情不自禁的更加賣力的為身下的男人服務(wù)著。德國男人已經(jīng)到達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