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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起趴在他身上,牢牢鎖住他,“泠雪,你不許走。既然回來了,就不許走了。”“你何時變的如此霸道了?”秦泠雪對上他的眼眸,嘆了口氣,別開頭道:“我活不久了。即使現(xiàn)在不走,也陪不了你多少時日了?!?/br>蘇云起以為他說的是寒毒的事,安慰他道:“我會找到流火草的。泠雪,你不會死?!?/br>見他誤解,秦泠雪也不想解釋,“起來吧,地上涼?!?/br>蘇云起卻一動不動看著身下的人,正色道:“泠雪,我沒有殺你爹?!?/br>“我知道。我雙親是你爹殺的?!?/br>蘇云起撐起身體,坐在一邊,底氣不足道:“對不起?!?/br>秦泠雪搖搖頭,“這不管你的事。況且他們?nèi)缃穸妓懒?,是是非非也該告一段落了?!?/br>蘇云起往秦泠雪身邊挪了挪,眼里閃亮如星,“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遷怒于我了嗎?”秦泠雪失笑,“你都說是遷怒了?!?/br>蘇云起窩在秦泠雪的懷里,吸吸鼻子,“泠雪,我走不動了,你抱我上床?!?/br>聽到“上床”兩個字,秦泠雪頓時滿臉通紅。把蘇云起抱上床,他在一邊低聲道:“你不問我為什么能打敗方楚天嗎?”蘇云起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心里已隱隱知道他要說的是什么。“我練了……”,泠雪居然練了。此劍法陰狠毒辣,能耗盡練劍之人的精力。凡所練之人,必死無疑……“霍秋白說,我最多還能活半年……”秦泠雪苦笑道,“云起……”蘇云起閉眼長嘆一聲,“我會拼盡全力救你?!?/br>秦泠雪搖搖頭,“沒用的,我身中寒毒,本來就活不久了。只是擔(dān)心你……若我離開后,你務(wù)必好好活著。”“你死了,我如何活?若是沒了辦法,碧落黃泉,我們攜手同赴,你休想拋下我。”有了這樣的念頭,蘇云起也不再糾結(jié)于生死,大不了秦泠雪走了,他去陪他就是。天地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東西能將他們分開。連生死都不能。秦泠雪還想說些什么,蘇云起卻扯了扯他的衣角,“泠雪,我想抱著你睡?!?/br>秦泠雪哭笑不得,“我先給你包扎傷口?!?/br>蘇云起躺在床上壞笑道:“你真的要給我包扎傷口?”秦泠雪點(diǎn)點(diǎn)頭,“你傷在哪里了?我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br>他靠近肩膀處的袖子被拉了很長一條口子,衣袖上面沾了很多血,想必傷口也不淺。秦泠雪擔(dān)憂道:“別的地方還有嗎?”蘇云起、點(diǎn)點(diǎn)頭,“胸口。”“衣服要解開。”秦泠雪伸手解開蘇云起的衣帶。待露出精壯、結(jié)實(shí)的胸膛,他略顯羞赧地紅了臉。蘇云起笑看著他,“又不是沒看過,還不好意思?”秦泠雪轉(zhuǎn)回頭,見他胸口完好,并無傷口,知道自己被戲弄,無奈道:“胸口沒傷?!?/br>蘇云起定定地看著他,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處,“誰說沒傷……這里快要痛死了,沒日沒夜的痛……”秦泠雪渾身一震,心頭刺痛難忍,“我……只是一時想不明白……”“現(xiàn)在可想明白了?”蘇云起正色道,“泠雪,除非我死,不然,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半步了?!?/br>蘇云起眼中的濃情蜜意,讓秦泠雪沉溺其中,無法自拔?!跋朊靼琢?。這輩子,我要的只有你?!?/br>話音還未落,他就被蘇云起拽進(jìn)了懷抱里。秦泠雪抬頭,主動封住了蘇云起的唇,如果只有半年,那就用半年的時間,把一輩子都給他吧。蘇云起呆愣愣地躺在床上,任憑秦泠雪的舌尖在他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許久才緩過神來,狂熱的回應(yīng)著。“別動,你受傷了,我來?!蔽岬臍庀亩吢舆^,蘇云起會意一笑,不再動彈,任由秦泠雪的雙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輕捏慢挑。……顏歌行端了花樹年煎好的湯藥送過來,正要上樓,被連翹攔住,“銀月使把藥交給奴婢吧,奴婢一會兒送上去?!?/br>顏歌行詫異道:“為何不現(xiàn)在送上去,讓閣主趁熱喝了?”連翹臉上一紅,為難道:“這……現(xiàn)在銀月使不方便上去。”“……”顏歌行愣了愣,才明白過來,賊笑道:“閣主在白日宣yin?”連翹滿臉通紅地低下頭。“我去聽聽?!鳖伕栊忻Π淹脒f給連翹。“銀月使,不可……”連翹哪里拽得住顏歌行?甩開袖子,顏歌行一個縱身就上了樓,在屏風(fēng)后面屏息聆聽。“……泠雪,快點(diǎn),嗯,再快一點(diǎn)……”聽到蘇云起的話,顏歌行差點(diǎn)沒一跟頭跌倒,忙扶著欄桿下了樓。驚悚,太驚悚了!直到回了藥房,顏歌行還沒回過神,他家閣主大人居然……居然是下面那個!這個消息太勁爆了!蘇云起平日總是威風(fēng)凜凜的對他們幾個呼三喝四,沒想到在床上,竟是這樣的!顏歌行頓時覺得揚(yáng)眉吐氣了。當(dāng)然,這個消息很快就在幾位護(hù)法中傳開。此后,蘇云起驚奇地發(fā)現(xiàn)幾人看他的眼神變了,總是帶著一丟丟同情,反而對秦泠雪,眉目中滿是仰慕之情。蘇云起萬萬沒想到,他的聲譽(yù)就這么被毀于一旦。休養(yǎng)了一日,蘇云起已無大礙。就在正廳召見了幾位護(hù)法,打算去一趟血影門。朱溪擔(dān)憂道:“閣主身體剛好,何不再休息幾日,不必這么急著去血影門。”蘇云起道:“這事遲早要解決。”就在此時,明曄卻回來了。蘇云起知道他是從血影門回來的,問道:“為何回來的這么晚?”昨日秦泠雪就已經(jīng)回來了,大戰(zhàn)之際,他竟遲遲不歸!明曄看了眼坐在一邊的秦泠雪,道:“副閣主離開后,屬下本也想隨行回來,但霍秋白突然有了動作,屬下?lián)乃乖幱?jì),就留下暗中觀察,因此,回來晚了?!?/br>蘇云起疑道:“他在做什么?”明曄道:“他解散了血影門?!?/br>“他竟然會解散血影門?”蘇云起相當(dāng)吃驚,按霍秋白的說法,他是要找孟一舟報(bào)仇的,血影門顯然是他的籌碼,如今輕易解散又為哪般?秦泠雪淡淡道:“這件事他曾跟我提過。說是與其等著你去滅了血影門,還不如他自己遣散?!?/br>蘇云起冷哼一聲,“算他有自知之明,即便遣散了血影門,這件事也不能就此作罷?!?/br>秦泠雪困惑道:“你與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蘇云起道:“他和趙鶴鳴合謀,算計(jì)我們。那個白發(fā)人就是他。”秦泠雪瞟了蘇云起一眼,略有不快道:“為何讓我留在血影門?”既然知道霍秋白就是泠云閣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