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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半天。“李秋心?”細(xì)細(xì)辨認(rèn)了一番,方楚天嘴角浮起一抹yin、笑。七年遍尋不到,沒想到如今他竟自己送上門來!睡熟的秦泠雪好似純凈無瑕的嬰兒。墨玉般的青絲散亂地披在肩上,秀眉被額前細(xì)碎的發(fā)絲半遮住,兩瓣殷潤的紅唇,如帶露的嬌嫩花瓣,魅惑撩人。眼角的紅梅更襯的肌膚若雪。方楚天看的喉嚨一陣發(fā)緊,顫微微地伸手去解開秦泠雪的衣服。白皙細(xì)膩的肌膚讓方楚天不禁吞了吞口水。脫了上衣,秦泠雪有些冷,微微卷縮了一下身子,囈語道:“云起,冷……”方楚天見他似有清醒的跡象,忙封住了他的內(nèi)力。脫光秦泠雪的衣服,方楚天連連驚嘆,這樣一個尤物,當(dāng)初怎么就讓他跑了?都怪江寒袖那小子!那日他正想霸王硬上弓的,他卻殺到玄空門揚言要替他師父報仇,看在自己是他師叔的份上,方楚天處處留情,他卻變本加厲。等擺脫了那小子,回到密室里才發(fā)現(xiàn)秦泠雪已經(jīng)逃跑了。方楚天這些年找遍了中原各地,也沒找到他,誰曾想他居然搖身一變,成了泠云閣的副閣主。如今這送上門的美味,豈有不吃的道理?正準(zhǔn)備上下其手,方楚天突然覺得有些內(nèi)急。若是一會兒正行好事時,不得不去茅房,豈不大煞風(fēng)景?思及此,方楚天蓋好秦泠雪,下樓去了客棧后院的茅房。方楚天哼著曲,正邊走邊系腰帶,聽見身后傳來一聲怒吼:“方楚天!真是冤家路窄!”到江城見天色已晚,薛林慕本打算找家客棧住一宿,明日再回泠云閣。沒想到竟在客棧后院見到仇人。方楚天回頭,見薛林慕手中的劍光正盛。“哼,方楚天,看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我今天沒有時間跟你個小娃娃玩。這幾年你三番五次挑釁,老夫都忍了,你今日若是糾纏,別怪老夫?qū)δ悴豢蜌?!?/br>“哪里有那么多的廢話,你只管受死吧!”薛林慕說著舉劍就刺。方楚天被迫舉掌架住,兩人就這樣纏斗了上百招,最后還是方楚天用盡內(nèi)力逼退薛林慕,才結(jié)束這番苦斗。方楚天精疲力竭地在地上躺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才緩過來。當(dāng)然,薛林慕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半夜酒醒,秦泠雪頭痛欲裂,強撐著身體坐起來,他立即發(fā)覺不對,掀開被子一看,大驚失色。一邊急急穿上衣服,一邊努力回想醉倒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記得有個聲音在他耳邊說話,其余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剛穿好衣服,就見方楚天就推門進(jìn)來。“醒了?”方楚天jian笑道。“是你?!”秦泠雪的面色瞬間由紅變白,由白變青。“秋心,看來你還記得我?!?/br>“你對我做了什么?”秦泠雪捏著胸前的衣領(lǐng),怒吼道。“做了什么?當(dāng)然是做了該做的事?!狈匠燧p描淡寫道。“你這個畜生!我非殺了你!”秦泠雪憤怒至極,只想一掌打死眼前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惡棍,一運氣卻發(fā)現(xiàn)丹田像被封住一樣,一點真氣都提不上來。方楚天邪笑道:“是不是提不上真氣?”秦泠雪咬牙道:“你封了我的內(nèi)力?”“你如今已是泠云閣的副閣主了,我能不防著你嗎?”方楚天走到秦泠雪面前,伸手想抬起秦泠雪的下巴,被他閃了開。方楚天放下手,“沒想到這么些年你一直躲在泠云閣。秋心,跟我回去吧。我也讓你當(dāng)玄空門的副掌門,怎樣?”秦泠雪憤恨地盯著方楚天,“你做夢!方楚天,你今天最好殺了我!否則,有朝一日,我定將你千刀萬剮!”方楚天哈哈大笑,“看來你還挺精神,我們再來一回?!狈匠焯蛄艘幌伦齑?,yin、笑道,“秋心,你的滋味真好?!?/br>屈辱、憤怒、仇恨、絕望……已經(jīng)焚燒完了秦泠雪僅剩的理智。他拿過桌上的劍,使盡全身的力氣朝方楚天砍去,方楚天卻輕而易舉的閃開。眼見沒了內(nèi)力,一絲取勝的希望都沒有,秦泠雪一把掀翻桌子,想奪路而逃,卻被方楚天點住xue道。“你逃不掉的,這輩子都逃不掉。”方楚天的聲音像惡魔一般,困住秦泠雪。他死死咬住嘴唇,胸膛里的恨幾乎要就將他摧毀??墒?,更多的是恐懼和絕望。蘇云起,你在哪里?秦泠雪閉上眼,幾乎以為黑暗從此占據(jù)他的人生時,門外卻傳來一聲驚呼:“李清遠(yuǎn),你在干什么?”方楚天面色一變,急忙拉開門,卻只聽見“噔噔”的下樓聲。方楚天顧不得秦泠雪,忙追了出去。方楚天離開后,一個面容清瘦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兩下解開秦泠雪的xue道?!澳憧熳甙??!?/br>“你是誰?”秦泠雪問道,其實在聽到“李清遠(yuǎn)”三個字的時候,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他卻難以相信。“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快走吧,一會兒他回來了,你就走不了了?!蹦凶诱f完,跳窗離去。秦泠雪隨后跟著跳出,男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回到春水居,秦泠雪在浴池里泡到天亮。他雖然見過那種事情,卻不甚了解,就算他心里覺著沒有被侵犯,可是想想方楚天對他的態(tài)度,他實在找不到任何方楚天會這么白白放過他的理由。越想心里越?jīng)?。且不管是不是真的動過他,單一想起衣服被他脫光,他就恨不得將方楚天五馬分尸,大卸八塊。若是方楚天真的侵犯了他,他發(fā)誓一定要將他剝皮拆骨,一解心頭之恨!還有那個男人,如果真的是李清遠(yuǎn)的話,那就是自己的爹,他為什么在這里?他知道了什么?可為什么看上去他對自己……秦泠雪突然對蘇云起心生埋怨,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怎么會下山?又怎么會遇到這種事?宿醉了一夜。日上三竿了,蘇云起才慢慢轉(zhuǎn)醒。喝了連翹端來的醒酒湯,問道:“副閣主呢?”“副閣主昨日下山了?!?/br>蘇云起才想起秦泠雪昨天負(fù)氣下山了,不由得苦笑?!皼]什么事下去吧。”“青云使昨夜回來了,據(jù)說受了重傷?!?/br>“薛林慕受傷了?現(xiàn)在在哪里?”“赤日使和銀月使還在為他療傷?!?/br>“怎么沒通知本閣?”蘇云起急忙穿好衣服。“他們見閣主還在沉睡,不敢打擾?!?/br>洗漱一番,蘇云起就前往薛林慕的臥房,薛林慕已經(jīng)躺下了。“怎么回事?怎么會受傷?”“屬下在江城遇見方楚天,被他打傷了?!?/br>“你說什么?!方楚天到江城了?”蘇云起只聽見方楚天在江城這句話。至于被打傷,目前不在他關(guān)心的范圍內(nèi)。“是……”“快去備馬!本閣要去江城!”蘇云起急急道。☆、第三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