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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抽了一下。 “咝……” 肖海唐迅速的把繩子從小孩兒的身上取下來,她抱小孩兒的動作很不熟練,小孩兒并沒有覺得有多舒服,他的哭聲幾乎能傳到一里以外。 小孩兒還有力氣哭,就是好事。 肖海唐第一次碰到“小孩兒”這種生物,救下來之后,肖海唐反應(yīng)過來,全身僵硬,整個人都是抗拒小孩兒的。 于朝陽挑了挑眉:“你看看你的樣子,小孩兒肯定是嫌棄你,讓我這個絕世大帥哥抱抱。” 說完,就把小孩兒接了過來。 于是,小孩兒哭的更大聲了。 于朝陽:“???????” 第 4 章 和抱著小孩兒的老奶奶分開,于朝陽轉(zhuǎn)過頭,對肖海唐笑著說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挺喜歡小孩子的,我收回不久之前的話,你是……” 肖海唐并沒有打算聽于朝陽說完:“我本來就討厭小孩子,尤其是喜歡當(dāng)跟屁蟲的小孩兒。” 于朝陽:“……”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似笑非笑的,并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 可偏偏,于朝陽就是覺得,她此刻正在對他進行無差別攻擊。 就在這個時候,于朝陽無意間低下頭,就看到肖海唐正在流著血的手。 想也沒有想的,于朝陽說道:“你的手需要去醫(yī)院里包扎一下,哎你別走啊……小診所也行,我以前打架的時候,經(jīng)常去一家小診所,超級無敵可靠……” 回到寢室里,肖海唐坐在凳子上,她的手被迫放在于朝陽的手里,被他用白紗布包裹成了一團。 “你看看你的手,如果你家里人知道了,該有多著急?還不去醫(yī)院?肖大少爺,你的脾氣夠味兒,只不過就你這細(xì)皮嫩rou的,如果不包扎的話,恐怕會留疤,嘖嘖嘖……” 于朝陽經(jīng)常和一群男生混在一起,在一起對著sao什么的,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不過你的皮膚真細(xì)真白,跟小姑娘似的……” 肖海唐瞇了瞇眼,就想把自己的手,從于朝陽的手里抽出來。 “別動別動,就快好了,你著什么急?” 肖海唐有點煩于朝陽,她說道:“你對誰都這樣?” 聽到這句話,于朝陽頓了一下,他還真不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總覺得肖海唐長的有點眼熟,但是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 每次看到肖海唐,他總是忍不住想要說那么一兩句,總覺得兩個人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應(yīng)該如此陌生。 “那還真不是。就像今天,你是討厭小孩子,我也不喜歡流著鼻涕臟兮兮的小孩兒,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們看到他們需要求助時,力所能及的給予他們幫助,這本身并不沖突,不是么?” 肖海唐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于朝陽自顧自的說下去:“現(xiàn)在的犯罪份子真是猖狂,居然在大街上就敢這么做,不過在家里,小孩兒也能被帶走的話,那就更恐怖了?!?/br> 在家里都能被拐走,那也只有熟人能這么做了。 如果熟人突然翻臉,露出了內(nèi)里丑陋的模樣,小孩兒根本就不可能反抗的了。 ……不,如果把小孩兒帶入李夢媛,她會怎么辦呢? 李夢媛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性格開朗,但是并不是傻子,良好的教育,讓她對陌生人保持了高度的警惕性。 在不久之前,肖海唐在學(xué)校里跟蹤她的時候,那么多人都在走同一條路,但是她唯獨只看他,說明李夢媛對同齡人也是有防備心理的。 這樣懂得保護自己的女孩子,能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會被人騙? 那也只有被熟人欺騙了。 “不要相信他”這句話,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于朝陽在肖海唐的手上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他說道:“伊洛,哦,就是今天拿刀子在自己身上比劃的那個女孩兒,到底想要做什么?現(xiàn)在的小孩兒……” 話還沒有說完,宿舍門就被人敲響了:“肖先生,東西我們已經(jīng)送過來了,是要現(xiàn)在裝嗎?” 于朝陽不明所以:“什么?你的行李現(xiàn)在才送過來?” 肖海唐勾了勾唇,她站起身,把宿舍門打開了。 門外大概站了六七個年輕男人,他們手里抬了不少東西,背后居然還有一張大床。 肖海唐側(cè)過了身,讓那些人走了進來。 于朝陽的寢室是二人寢,有陽臺有獨衛(wèi)有浴室,寢室最里面的兩個角落里,放了兩張床。 整個房間約莫有四十平米的樣子,并不擁擠。 天藍色的窗簾,被外面暗淡的天色印襯的有些冷意,但是暖色調(diào)的燈光明亮,把房間照的不見一絲陰霾。 整個房間僅僅只有四十平米,于朝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平常用的桌子和凳子,被毫不客氣的抬了出去,換成了價值不菲的茶幾和沙發(fā)。 沙發(fā)對面的墻面上,還鑲嵌了一臺電視機。 電視柜不遠(yuǎn)處,放了小冰箱,里面的啤酒和各種飲料一應(yīng)俱全。 “臥槽!肖海唐你做什么?你當(dāng)這里是你家?” 肖海唐覺得于朝陽這句話說的不錯,便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么,‘學(xué)校是我家’,我現(xiàn)在把這里當(dāng)成家,有什么不對的?” 面對肖海唐的強詞奪理,于朝陽千言萬語只能匯成一句話:“臥槽……” 幾個年輕人把東西裝好,就訓(xùn)練有素的從寢室里走了出去。 最后一個年輕人,帶著白色的手套,把肖海唐買的床鋪好之后,轉(zhuǎn)身就遞給了于朝陽一小盆多rou。 “感謝您的使用,我們竭誠為您服務(wù)?!?/br> 說完這句話,年輕人對肖海唐鞠了一躬,離開之前,體貼的把房門關(guān)上了。 眼前的宿舍簡直就是大變樣,除了于朝陽自己的那張破床之外,整個宿舍幾乎讓于朝陽認(rèn)不出來了。 肖海唐淡定的從小冰箱里,拿出了兩罐啤酒,遞給了于朝陽一罐。 “這里畢竟是我暫住的地方,太簡陋的話,我睡不著?!?/br> 說到這里,肖海唐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于朝陽。 突然被嫌棄的于朝陽,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別想了,學(xué)校不可能給除了班長之外的學(xué)生,一個人一個宿舍的?!?/br> 說到這里,于朝陽突然笑了笑,接過了肖海唐遞過來的啤酒:“有不少同學(xué)都是三人寢,多一點的還有五人寢室,所以你只能和我做室友。” 肖海唐聳了聳肩,把易拉罐打開,揚起頭喝了一口。 于朝陽看到肖海唐揚起頭,露出了脆弱的脖頸,他不知道怎么,老是覺得自己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她。 在哪里見過呢…… 深夜,校園里顯得寂靜,所有的建筑里,燈光全都被關(guān)掉,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