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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為什么有了這樣近乎過目不忘的能力,但多虧這能力,我挑了一本作文和一本言情雜志,看完只用了半小時。看完之后看看時間,我跑廚房拿了個圍裙出門了。林淑珍和夏朝北擺攤的餛飩攤在兩條街后的夜市,跑到那里時夜色初落,街道上的路燈齊刷刷的亮起照亮了這條長路。長路上擺吃食的不算多,大多是賣衣服鞋子和各種小飾品的攤子,因為擺攤賣吃食實在是勞累,那個苦很多人也不愿意吃的。我找到林淑珍和夏朝北的攤子時,生意正是不錯的時候,這會兒是飯點,除了餛飩攤的老客戶還有來散步的人和這條路上其他攤子的攤主來買餛飩當(dāng)晚飯吃。林淑珍手巧速度快,負(fù)責(zé)包餛飩下餛飩,夏朝北就負(fù)責(zé)撈餛飩給顧客送到小矮桌上。這會兒人多,有的人已經(jīng)再喊:“老板,怎么回事?。课冶饶亲纴淼迷?,怎么人家都吃上了我這還沒上呢!”夏朝北正在給排隊過來的小攤主打包餛飩,他忙得也是冒汗,聽了這話也顧不得下一位,伸手撈了一碗餛飩,我走過去,圍好圍裙喊了聲:“爸!”夏朝北端著餛飩手一抖,我接了過來對夏朝北說:“我送吧?!?/br>說完給那桌喊得人端過去了。夏朝北一扭頭,滿臉驚詫,身前的人遞過來六塊錢:“老板,兩碗餛飩帶走。”夏朝北又去撈餛飩打包,這人把錢放進(jìn)案板邊的罐子里,他笑笑:“你兒子啊,看起來不大,這么懂事呀?!?/br>夏朝北把打包好的餛飩遞給這人,我回來對他說:“那桌三個人,他們說還有兩碗。”林淑珍抱著餛飩不忘側(cè)過腦袋:“小露,你怎么過來了?哎,你回家看書吧,我和你叔叔顧得過來。”打包帶走餛飩的這人就很奇怪了,他看了眼夏朝北又看看我:“師傅,這不是你兒子呀?”我看看這人,告訴他:“我是他兒子?!?/br>夏朝北身子一抖,我催促夏朝北:“爸,趕緊撈餛飩,客人都等急了?!?/br>夏朝北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腰盛了兩碗餛飩,遞給我的時候他眼睛亮的像是裝了星星,他說:“兒子,小心點!記得端穩(wěn)最重要,不要急。”我一手一碗餛飩端了過去,說實話燙手,還是小跑著給人送過去了。夏朝北這才對那個還沒走的人說:“是我兒子?!?/br>后面的人上前,也是要打包帶走,這人三十多的年齡,對夏朝北說:“嘖,我家也有個臭小子,和您兒子差不多年齡,被他媽寵成了嬌氣包一個,真該帶過來讓他學(xué)學(xué)您家的小孩兒?!?/br>我送完餛飩回來,只聽見夏朝北很認(rèn)真很嚴(yán)肅的對這人說:“我這是沒本事,不然我這孩子也是要寵著養(yǎng)的,我給您說,小孩子都是細(xì)胳膊細(xì)腿的,看著多招人疼,孩子都是該寵的。”人家回道:“嗨!那是您孩子,看著招人疼,我家那個十歲一百二十斤的一胖墩兒,他一屁股坐我身上我疼啊!”我:“……”夏朝北把餛飩遞給他:“我聽著……也挺疼的?!?/br>林淑珍過來下又包好的一茬餛飩,她對我說:“小露,回去吧,你回家看書學(xué)習(xí)更重要?!?/br>我又不能跳級,其實學(xué)習(xí)的事稍微緩緩也沒什么,但直說林淑珍會更著急。我只好告訴她:“媽,我不呆久,這會兒飯點人多你們忙不過來,飯點過了我就走了?!?/br>我這樣說,加上這會兒一個小小的餛飩攤,來的人卻是高峰期,他們二人也是完全分不開身,一忙起來我見縫插針的端碗收錢,他們也分不出心思攆我走了。第十二章到了八點多,餛飩攤的客流量就逐漸變小,只剩下一兩桌客人還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吃餛飩喝湯,以及偶爾會有兩三個人來買餛飩。我估摸了下時間,我是六點多過來,現(xiàn)在八點多,兩個多小時賣了一百多碗餛飩。不說賺多少錢,我坐在小板凳上揉著胳膊和腿,這可真夠累了,真是忙得和陀螺一樣讓人不能停。這會兒人少,林淑珍和夏朝北走了過來,夏朝北把一碗餛飩推到我面前,他和林淑珍面前是兩碗面條,我低下頭甩甩胳膊舀起一只餛飩吹了吹,知道林淑珍和夏朝北不吃餛飩,是他們兩個已經(jīng)吃到快吐了。夏朝北吃之前摸了把我的腦袋,傻乎乎的咧嘴一笑:“乖兒子!”我撇了撇嘴,低下頭默默把餛飩填嘴里了,牙齒一咬下去沒想到餛飩里面的陷還是燙的,頓時一眼熱淚,立即抬起了頭吐著舌頭哈哈的吸涼氣,然后我就愣住了。林淑珍伸手推了夏朝北一把:“傻樣!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夏朝北道:“保持一顆童心是保持年輕的最大秘籍。”林淑珍回道夏朝北:“用不用送你重讀幼兒園啊夏小朋友?”我就看到站在林淑珍身后的那個少年咧嘴笑了下,我站起了身,少年的名字在嗓子眼囫圇到舌尖,最后我含糊而輕聲的喊道:“大哥?!?/br>沒人聽到,少年也沒有聽到。反而是林淑珍若有所感,她一回頭,見了背后站了個十三四歲的小少年,就笑著問:“小崽,買餛飩呀?”顧庭生點點頭,掏出一張一百的遞給林淑珍:“兩碗餛飩?!?/br>林淑珍要起身去下,夏朝北摁住了她:“我去下吧,你坐這里繼續(xù)吃。”林淑珍搖搖頭:“阿北,你先吃飯,我手腳比你快?!?/br>結(jié)果夏朝北蹭的一下拿過顧庭生手上的一百,兩只大長腿三兩步一跨猶如風(fēng)一般的跑到推車那里,他對林淑珍揮揮手:“小珍,你就吃吧,別和我爭了,我都過來了。”林淑珍又好又好笑,轉(zhuǎn)過頭對我說:“你看你叔、你爸爸,三十多的人還沒你穩(wěn)重?!?/br>我腦子很混沌,對林淑珍的話兩只耳朵只聽見嗡嗡的聲音,我知道她在對我說話,但我只是很艱難的點了點頭,其實并沒有聽清林淑珍說的是什么。我看到顧庭生一直看我,然后他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不矮了,我算了下十四歲的顧庭生現(xiàn)在高了我快兩頭,我就側(cè)過臉問他:“哥哥,你多高了?”“一米七一?!鳖櫷ド部次?,他說,“你為什么總是看著我?”我看看他里面穿的短袖,是錦城一中的校服,外面套了件夾克衫,又看到他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左臉頰還有一道腫起來的紅痕,這才發(fā)現(xiàn)顧庭生的打扮和穿著頗有些犀利哥的風(fēng)采。“我一直再看你嗎?”我咽了口唾沫,這個眼前的顧庭生讓我察覺到了強(qiáng)烈的違和感——前世我記憶中的顧庭生從來都是穿著整齊干凈,眼神溫柔明亮,他被他的奶奶教育的很好,從小就是個溫柔帥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