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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丟出去?!?/br> 博多藤四郎如是回答。 太宰治:“……?” 好殘酷。 那,那么真實的嗎?還是說他注定了和這個世界上的橘發(fā)藍(lán)眸相性不合? “就算這樣,他現(xiàn)在也是個傷患呀,我們先去大廣間那邊吧?!?/br> “好——” 等到外面的說話聲和腳步聲都離遠(yuǎn)了,太宰治這才一骨碌翻身爬了起來,四下打量著周邊的環(huán)境。 這是最正統(tǒng)的日式寢居,沒有多余的裝飾品,只有榻榻米和臥鋪而已。 他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邊,透過沒有完全合攏的門縫,觀察著外部的環(huán)境。 尷尬的是,還沒在門邊停穩(wěn),房門就被門外的某人刷的一下拉開了。 貓著腰鬼鬼祟祟的太宰治和端著托盤的藥研藤四郎狹路相逢,面面相覷。 場面有那么點尷尬。 讓太宰治驚訝的是,這個少年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展現(xiàn)出半點的氣息,就連他,也是在拉門被打開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人來了。 這是自然的。 滿級的極化短刀是獨屬于黑暗的付喪神,他們的隱蔽性相當(dāng)?shù)膹?qiáng)大。 “你醒了嗎?”藥研藤四郎微微一愣:“腦震蕩居然也能清醒的這么快?” 看來他是真的如中也先生所言,很抗揍啊。 太宰治點了點頭,笑容微微一僵:“……嗯,醒了?!?/br> “醒了就好?!彼幯袑⑹种械耐斜P懟了上去:“請你把藥喝了吧?!?/br> 太宰治望著面前碗里黑乎乎的不明液體,聞到了一股并不友善的刺鼻氣味,他試探性的問道:“……這是什么?” “藥啊,我最近在學(xué)習(xí)華國那邊的中藥制法。”藥研看著太宰治退縮的樣子,勸道:“相信我,雖然它看起來好像很難喝,但是它對你的身體恢復(fù)很有好處的?!?/br> 太宰治:“……所以,它難喝嗎?” 藥研:“俗話說良藥苦口,你看起來都這么大的年紀(jì)了,連喝藥都怕嗎?” 太宰治:“……” 換成幾年前,這么一杯詭異的液體放在自己面前,說不定他還會很感興趣的一口悶下去,康康這藥能不能帶著自己擁抱無痛的死亡。 可是,現(xiàn)在情況完全不同了。 碗里的液體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好比生化武器。 太宰治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我可以不喝嗎?” “不行,既然醒了,就喝了它?!?/br> 哇!這這這,他簡直和那個小姑娘一樣毫不講道理!物似主人形嗎? 太宰治雙手護(hù)胸往后使勁縮,藥研藤四郎步步緊逼的湊上前。 “躲也是沒有用的?!彼幯型屏送蒲坨R,鏡片一個反光:“醫(yī)者仁心,我會好好看著你把藥喝下去的?!?/br> 太宰治退至墻角,炸毛道:“你這明明是殺人誅心??!” — 此時此刻,正經(jīng)受著水深火熱煎熬的人,還真不止太宰治一個。 比如說,神謠遇到了上門拜訪的織田作老師。 老師對她的晉升S級表達(dá)了祝賀,然后馬上又說要檢測一下她在現(xiàn)世那邊的學(xué)習(xí)成果。 神謠立馬感覺膝蓋軟了:“老師……我覺得這個,真的沒必要,沒必要一直給我糾結(jié)一個學(xué)生的人設(shè)對不對?比如說,我在現(xiàn)世的時候,可以換成加入港口黑手黨??!” 她為了逃避數(shù)學(xué),出賣了自己的靈魂,甚至把中也哥黑心老板給搬出來擋槍。 織田作有些無奈:“我和你開玩笑的,當(dāng)然知道你這段時間沒空學(xué)習(xí)。” 神謠的眼睛亮了:“世上只有老師好,有老師的兔兔像塊寶——” 她的聲音在織田作的眼神下變得越來越低,不過神謠很快搖了搖頭:“所以,老師,這次來我的本丸是為了做什么呀?” “關(guān)于我一直和你提起的,我的那位前任同事……” “嗯嗯!按照老師的話,他好像是位很厲害的人呢?!?/br> “我想,我應(yīng)該告訴你一下他的名字?!?/br> 織田作并不知道神謠與太宰治近期的孽緣,他只覺得這孩子身在橫濱時,未來一定可能會遇到他。 “名字?。俊鄙裰{有些期待:“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 “太宰,太宰治?!笨椞镒鞯穆曇敉nD了一下:“我想,你在橫濱遇到他,只會是時間上的問題?!?/br> 神謠:“……” 她試探性的重復(fù)了一遍:“太宰治?” 織田作點點頭。 “老師的前同事?” “是的?!?/br> “傳說中運籌帷幄,機(jī)智過人,活在黑暗之人,神秘的天才?” 神謠將織田作之助之前描述太宰治的話語統(tǒng)統(tǒng)搬了出來。 “是啊?!笨椞镒饔贮c頭:“有什么問題嗎?” 其實也沒什么問題。 可是,現(xiàn)在的神謠對于太宰治的印象是調(diào)戲mama的登徒子 自殺狂魔 碰瓷繃帶精 只會給中也哥添麻煩的討厭前同事。 這個太宰治和織田作老師描述的那個太宰治,差別真不是一般的大。 神謠忽然想起來之前自己剛來本丸時,被內(nèi)心打著一千層濾鏡的刀刀們當(dāng)成人畜無害小白兔,身嬌體弱小嬌花。 莫名其妙被安上了這么一個人設(shè),她都快忘記了到底去了多少次戰(zhàn)場才徹底給自己洗白干凈。 她想,織田作老師在看太宰治先生的時候,鐵定也戴著這么一千層濾鏡吧? 怎么辦?好想在老師面前揭穿那家伙的真面目啊! 可是思來想去,在看到織田作老師在提及太宰先生時略顯懷念的表情時,神謠還是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哈哈哈哈,沒事沒事,我真期待未來的某天能和那位太宰先生見一面呢?!?/br> 老師啊!你交友不淑啊!像織田作老師您這樣的人,受到全時政的審神者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愛的人,又善良又天使的人,怎么就看上了那么一個黑泥呢? 不過話說回來…… “那樣懷念太宰先生的話,為什么老師您不去見他一面呢?” 這是神謠很好奇的一件事情。 mama在此前沒有選擇和他們重逢,是因為她任務(wù)潛在的風(fēng)險,和可能的二次離別。 那么織田作老師呢?為什么不去見太宰先生?是因為他也在籌備什么危險的任務(wù)嗎? 腦洞一打開,神謠的內(nèi)心就慌張了起來。 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織田作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并不希望他一直拘泥糾結(jié)于過去?!?/br> 既然現(xiàn)世那個身在港口黑手黨的織田作之助已經(jīng)死去,那么就讓他死去好了。 現(xiàn)在的他是身在時之政府的織田作,脫離了原先的世界,更不該干涉那個世界中的歷史。 太宰治本應(yīng)該是個和風(fēng)一樣的少年,在橫濱盡情展現(xiàn)著智慧與能力,不應(yīng)該因為他這個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