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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著李紹閔去了內(nèi)院,進了王妃的閨房,里面用白紗隔在床前,門口還擋著一張屏障。凌陽師祖帶著趙扶陽跟著李紹閔繞過屏障走到白紗前,頓了頓,等著李紹閔說可以了,這才繞過白紗進了到了床邊。趙扶陽沒進來之前還在聽著璟王爺?shù)拿枋瞿X中構想可引起此癥狀的秘術,這一見著本體可謂是真的是嚇了他一跳,腿部連rou已經(jīng)蔓延到背部后腰,全身散發(fā)著腐尸的惡臭,王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趙扶陽以為來晚了一步。李紹閔哭紅了眼睛解釋道,“我父王怕母妃難受,給她弄了符讓她睡死過去了?!?/br>確實這么難受還不如沒意識的好。凌陽師祖在原地愣愣立即看向趙扶陽,趙扶陽點了點頭,確實如他師父所想,這是魔族的噬rou咒,意思很明白,就是用被詛咒對象的毛發(fā)和衣物帶有殘留魂魄的貼身衣物,放到蠱鐘里,念咒語,被詛咒的對象就會按照他念咒的頻率慢慢啃噬骨rou直至對象死亡。這種秘咒凌陽師祖也只是聽過,但趙扶陽是真正見過的,在一次山下之旅他無意識結識了噬魂殿殿主魔教至尊,給他一本秘笈里面介紹過這個,手段太過殘忍趙扶陽不齒就沒再深究。沒想到還真有人用了那本冊子里的秘術。好在趙扶陽見過,所以解決起來很簡單,畫道符用金火點燃燒成粉末放到甜水碗里,直接給王妃灌下了,蠱咒已除腐rou不會再擴散,但是被吃掉的地方也長不回來,雖然趙扶陽和凌陽師祖也不愿看到,但是璟王妃還是在五天之后死在了自己閨房里。之后凌陽師祖跟趙扶陽就離開了京城,過了半年后趙扶陽殺了師兄被趕出鶴源門,璟王府也在之后被滅了門,應該是在劉員外一家慘案之前的事兒了。宋天奇心想著這之后的事恐怕只能問李紹閔了,“既然璟王府府中一人不剩,你又為何還活著?”李紹閔不在是一直哆嗦嗦膽小的模樣,恢復冷靜臉上一抹冷色,“多虧了趙公子你當日的一道紙符?!?/br>紙符?好像有這么回事,可是那紙符不過是治他母親那病的,當時他多寫了一張,生怕第一張畫錯,沒起到效果于是多出的一張,這多出的一張當即甩給了李紹閔順道調(diào)戲了小孩兒一番,“這紙符你藏起來,要是這可怕的蠱咒再次襲來你要來不及找我,就把它按照我給你母親的方法吃掉它。”這就顯而易見了,璟王府幾百口人竟紛紛死于這個蠱咒……李紹閔把那段事給重新復述了一遍,能看出小孩兒情緒中的憤恨和無措,還要努力的去回憶那段他怎么都不想在回憶的過往。繼她母親死后,過完儀式先是忙著下葬的一群人有去無回,璟王爺派了幾個人幾個人都沒回來,這下沒人敢去,開始沒人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把這事沒放下心上,直至半年后下人也開始漸漸消失,整個王府立即陷入恐慌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先是從曾經(jīng)在璟王妃做事的丫鬟開始,然后到接觸過這些人開始一起都發(fā)生的太快根本不像當時王妃那種速度,恨不得瞬間化為灰燼,根本不等大家反應,就在這時,經(jīng)常和李紹閔在一起的三公子突然想起來了趙扶陽給李紹閔的那張紙符,按照看到過模仿金火燒成灰燼把灰燼攪進糖水,讓李紹閔喝下了,“四弟別怕,一定要記得,替我們報仇!”三公子知道這次怕是逃不了了,去鶴源門請人的一批人也在半道灰飛煙滅,這時候趙扶陽也已是魔教教徒,身份敏感,根本沒有機會去請來人幫忙,因為所有人都懼怕和璟王府的人接觸。那就像一場浩大的瘟疫來勢洶洶壓根沒有機會反抗。第86章反轉(zhuǎn)這次蠱咒顯然和上次的程度已經(jīng)不是一個等級,連噬rou的過程都沒有,李紹閔親眼看著三哥在自己的面前皮rou瞬間被吞噬干凈只剩下骨頭,然而還沒完全接受面前的場景,他三哥跪在他面前的骨頭被風輕輕拂過瞬間融入粉塵中消失得干干凈凈。一切發(fā)展的太快,連他都沒有機會見到父王一面,璟王府上下所有人都灰飛煙滅了。李紹閔害怕,覺得按照這個趨勢,那半個糊弄人的道士畫的符估計也沒效果,于是他還藏在三哥讓他躲進的臥室床榻底下,準備等死,然后還沒等到灰飛煙滅,倒是等來了一群迫不及待想要窺探成果的兇手們。文天府掌門人錦王爺?shù)馁N身護衛(wèi),也算是文天府的長老,和一般長老比起來實在太年輕了,于是常年在錦王爺身邊幫忙。正走到他父王臥室指著他父王最喜歡的那幅畫說道,“錦王爺?shù)冗@天這么久,這下終于高枕無憂了,你們說這畫好看嗎,錦王爺心心念念這么多年了。呵……好看個鬼,不過是皇上親自送的,才顯得好看罷了,都是羨慕那份恩寵罷了?!?/br>然而這份恩寵,讓李紹閔一家用王府幾百口人的性命償還了……之后等人都散了李紹閔才從他父王臥室的床底爬起,逃出了璟王府,在外游蕩數(shù)年,等到樣貌已然變得不一樣之后改頭換面的潛入了文天府。宋天奇實在沒想到除卻仙臨門、天玄宗這兩個主要意圖太明顯的門派文天府也搞在里面。不過也是,爭權奪利這種事皇家最為正常,文天府自然也不例外。宋天奇確實沒想到這趙扶陽的一張紙符竟然能救了李紹閔,更何況還是隨便給的。這下李紹閔心念著這段救命之恩,對宋天奇如此的袒露身份,更激動了。憑他一人之力指控文天府掌門錦王爺顯然不是什么可取的手段,更何況錦王爺想來名聲較好就算錦王爺一口一個說污蔑眾人也就相信是污蔑了。為家族正名已然不是他李紹閔首要的追求,而是只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什么方法都可以。宋天奇走近一些拍了拍李紹閔讓李紹閔的情緒稍微穩(wěn)定點,他看得出來,李紹閔在跟他回憶這段不堪的過往時,神態(tài)雖是冷靜的很,但是手上拳頭捏得那叫一個緊實,宋天奇看不出來人家內(nèi)心的憤恨,那才叫傻呢。一個十歲小孩平白無故半年之內(nèi)喪母喪父喪哥哥,家里的人都死光了,活下來的李紹閔能這么正常還懂得控制情緒已經(jīng)十分不易了。宋天奇怎么也不會繼續(xù)殘忍的挖傷口了。陳長青那邊和董子卿說了幾句全程乖的嚇人,也是,也就董子卿這種德高望重的前輩才能讓他收斂點那叫囂的氣焰。大家繼續(xù)分頭查看著璟王府,陳長青被董子卿說了幾句,迫不及待的就拉著李紹閔走,生怕多呆一秒就被宋天奇拐走了似得。宋天奇也回到了董子卿的身邊點了點頭,在他耳邊低語道,“怕是這璟王府沒什么可挖的線索,這文天府的人都來掃蕩過一回,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