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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和柳兒兩人帶著他們剛出生的小冬宇來到了曹家,前來游說曹希煜放了他。那是曹希煜當(dāng)上峴乙山莊現(xiàn)莊主,有了一年,曹希煜把曹光華軟禁在曹家后院整整一年,貼發(fā)了各種恐怖告示放在京城的各個角落,為的就是告訴被曹光華藏起來的邵青和柳兒,曹光華過得不好都是因為你們,只要你們回來自投羅網(wǎng),我就考慮放了曹光華。是的,峴乙山莊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峴乙山莊,而是人人口中如山賊倭寇一樣存在的恐怖山莊,山莊還在京城城外靠近城墻邊界處的一個早已荒廢的小村子進(jìn)行著秘密研制,研制了一種叫做‘野種子’的毒藥,這種毒藥會吞噬人的意識,讓人完全變成野人沒有任何主動意識思考的牲畜,只靠辨別有‘氣味’的生物進(jìn)行廝殺進(jìn)食。變成‘野人’的人類除了能辨識某種特定的氣味,像是在接受某種命令信號一般,對有特定氣味的生物進(jìn)行廝殺進(jìn)食。這種氣味是一種特定的藥粉散發(fā)出來的,由曹希煜親自研制,正常的人是聞不見這種藥物發(fā)現(xiàn)的氣味,只有中毒的‘野人’才會聞得出,而且這種藥粉一旦沾上就很難弄掉。往長遠(yuǎn)的方向想,曹希煜正在秘密研制出一支‘食人’軍隊,目的為何不得而知。邵青回到了峴乙山莊以自己的自由換取了曹光華的自由,然而他并沒猜到的是,曹希煜并沒有兌現(xiàn)承諾,只是把曹光華丟進(jìn)了那試驗‘野人’成果的破舊山村。自己的孩子都忍痛割愛也沒能換取曹光華的自由,是邵青萬萬沒有想到的,更不知道曹希煜真的如此喪心病狂,惡毒心腸。曹光華被扔進(jìn)破舊山莊的同時,得到的是邵青送他離開時給的一封信,那份封信里寫滿了邵繆清死前想要告訴他的話,還有曹光華到死都不會知道的秘密。邵青并不是邵繆清的孩子,而是他曹光華的。曹光華覺得這事實在太過cao蛋,邵青怎么會是他的孩子呢?要不是這事邵繆清死后給他的寫的遺囑,曹光華肯定覺得邵繆清這會兒在跟他開了一個玩笑。從信中詳細(xì)的描述中得知,邵青是曹光華少年花天酒地不守節(jié)cao的時候播下的種子,曹光華少年是混賬的很,但清晰地記得自己是從來不會夜宿花樓的,更何況有邵繆清這個冷面克星在旁邊守著,他也不可能做什么過多逾越的舉動。除了有一次,曹光華曾經(jīng)在花樓斷片兒了,在花樓睡了一天一夜,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曹光華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只記得當(dāng)時他身邊一個人也沒躺,他害怕祖父和父親怪罪下來,趕緊拍拍屁股走人,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曹光華從來沒有去深究過。直到邵繆清寫下這封信,曹光華才知道,邵青正是當(dāng)時曹光華那一夜未清醒和他壓根記不得女人所生下來的孩子,而邵青并不是比曹希煜小,只是年少身體長得慢,實則比曹希煜還大了一歲。也就是說邵繆清從來沒在外面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是為了給邵青一個身份胡謅出來的。邵繆清回到了峴乙山莊原本想借個機(jī)會告訴曹光華的,但看著曹氏和曹氏兄妹天生善妒的模樣,這事兒就一直瞞著了,如果知道邵青是曹光華的孩子,恐怕邵青根本活不過成年。曹光華一時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邵青是自己的孩子,邵繆清并沒有和別的女人有瓜葛……呵,真是造物弄人。小冬宇是第二天被曹希煜的人送到‘野人’村莊,曹希煜的人在曹光華的面前要給小冬宇灑‘藥粉’。曹光華當(dāng)即奪回了小冬宇,這是邵青的孩子,他不能讓他收到任何傷害,只不過代價是一條腿而已。呵,該說他兒子還有人性呢,還是什么呢,至少沒直接要了他的命。于是曹光華在這里帶著小冬宇生活了八年,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于邵青的消息,不知道曹希煜是直接折磨他死了還是怎么樣,曹光華反正已經(jīng)絕望了,畢竟他活著也是半死不活的,要不是小冬宇還在,他有可能真的尋著邵繆清去了,哪怕他知道他這么做邵繆清會不開心,但是淪落至此的他還能怎么辦。小冬宇喜歡問曹光華他名字的由來,可是小孩兒的名字是邵青的取的,他怎么會知道邵青為啥給孩子取這個名字,沒辦法之下,曹光華只能告訴小孩兒,這名字呢,是我取的,我只認(rèn)識兩字就給你取了這名字,為的是好教你寫你自己的名字,人嘛,自己的名字還是要會寫的。這扯淡的解釋也只能忽悠小孩兒,還好小冬宇也不較真,很是相信了這一說辭。八年后的一天他和小冬宇如往日一樣起床為一天的飯糧奔波,小村莊后面有一片菜田,種點(diǎn)谷作物和蔬菜足夠他倆的生活。然而這天和往日不一樣,曹希煜的人沒來喂食那群‘野人’,‘野人’也沒有因為沒有食物變得狂躁,一切都安靜得不同尋常。直到朝陽離開地平面,上升了一段距離,突然來了一批人馬二話不說把他敲暈沒發(fā)出一點(diǎn)多余的聲音就把他抓走了。這是他最后清晰的印象了。而小冬宇一個人被留在了‘野人村莊’,明明只是在田地自己割了一把青菜的小冬宇回到屋子,卻發(fā)現(xiàn)斷腿爺爺不見了,整個村莊安靜的像是一個活人的都沒有樣子。那一天下了一場大雪,是小冬宇出生以來看見的第一場大雪,他半躺在地上無助的不知道該去往何處,斷腿爺爺是他的全部,沒有一點(diǎn)痕跡的消失在了他的世界,和那群‘野人’一起消失的一干二凈。不知道‘野人’是不是把斷腿爺爺給吃了,他記事起就看到斷腿爺爺失去了一條腿,爺爺雖然不說,但他知道那腿就是被‘野人’吃了的。為了救他被‘野人’吃了的。這是那個常年來喂‘野人’的哥哥跟他說的。斷腿爺爺?shù)耐仁菫榱税阉麖囊叭说淖炀瘸鰜?,攔住野人撲過來的嘴時被咬斷的,抱住他用自己腿堵住了野人的嘴時斷的,于是那只腿不過數(shù)秒便消失不見了。那位哥哥說到這件事的時候還特意加重自己如何善良的把斷腿爺爺?shù)耐雀顢?,讓‘野人’沒能把斷腿爺爺直接撕裂分食吃了的。可是現(xiàn)在斷腿爺爺不見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直到那個人來了,小冬宇一年前見過的人,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哥哥,對他很善良很溫暖的哥哥,那位哥哥是在他一個人收拾田地的時候出現(xiàn)的。那位哥哥對他說他會救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小冬宇不明白‘是非之地’是什么意思,但聽懂了這個漂亮的哥哥要救他。他很開心,當(dāng)即跪下來求他一起救斷腿爺爺,漂亮哥哥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但是囑咐他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見過漂亮哥哥的事。特別是他的那個斷腿爺爺。小冬宇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