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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 “你的辦公室里,鼠標墊下面?!?/br> “辦公室里……”吳梓芽摸著下巴陷入了思考,過了一會兒,“辦公室是只有刷卡才能進入的,而卡有進入我的辦公室的權(quán)限的,只有老板、姜嶺和另外三個同事,也就是說犯人一定……不對,也有可能系統(tǒng)被入侵了,或者犯人偷了他們的卡?”突然抬頭看向孟祁昆,“刷卡記錄,查了嗎?” “查了,就只有另一個你和姜嶺的。但至于卡有沒有被人盜用過就不知道了,因為監(jiān)控有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頭兒那邊是懷疑恐嚇信和研究所的命案有關(guān),要么這信是另一個你為了擺脫嫌疑而自己寫給自己的,要么另一個你就是犯人的下一個目標。” “是嫌疑犯或者是準受害者啊,這兩個推測還真是極端。等等,”吳梓芽將手掌擋在了孟祁昆的面前,好像是這樣就能阻止他說話似的。她閉上眼睛思考起了什么,眼球飛快的滾動著。半晌,她收回了手,本就發(fā)白的臉色卻變得更白了,“有沒有可能,犯人的目標本來就是我……?” “目標是你……?”孟祁昆捏著下巴咀嚼起了吳梓芽的話,眉頭隨著時間的流逝,皺得越來越緊。 “那個被殺了的隔壁實驗室的研究員,我有印象,他身高和我差不多,又是少有的長頭發(fā)男性,而且人也偏瘦,要是穿著白大褂的話,背影應(yīng)該和我相差不大。我記得你們說過,犯人是從背后偷襲的。”一滴冷汗順著吳梓芽的臉頰滴了下來。 “這……可是,”孟祁昆有些懊惱的用拳頭敲了一下自己的膝蓋,“算了,違規(guī)就違規(guī)吧,我把案發(fā)現(xiàn)場的東西都告訴你算了。”說著,孟祁昆便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吳梓芽,“現(xiàn)場的照片,可能有些……血腥,但可能要你自己看才能發(fā)現(xiàn)更多的東西,將就的看一下吧,發(fā)現(xiàn)什么了告訴我?!?/br> 照片里的,是實驗室外的走廊。 褐紅的干涸血漬從走道一直蔓延到了墻角,一個二三十歲的長發(fā)男子毫無聲息地趴在血泊里。一把插在右后腰的尖菜刀,五個遍布右半邊身軀的的血洞,潔凈的白大褂被那從右半邊身體涌出的血液染了個通紅,使得左側(cè)衣服上那些僅剩的白色顯得更加刺眼了。 吳梓芽深吸了一口氣,又用力將心頭的不適狠狠地吐了出來,她壓制住感官上的抗拒,將目光移到了尸體的左手邊。 在那一眼望去毫無異樣的血泊里,男子左大腿的旁邊,有一個算不上顯眼的籃球般大小的血色圖案:一個稍小的類似大寫英文字母L,被一個略大的疑似大寫英文字母J的圖案包裹著,L的一橫與一豎比起來顯得格外的粗了些,而J上面的一橫和底部的一勾卻又是過長了些,長到將整個L包在了里面。 LJ,什么意思?這是犯人留下的嗎?這幅圖案又真的是LJ兩個字母嗎? 等等,LJ…… 一個畫面在吳梓芽腦海中閃過。 “車牌!”她扔下手機大聲說道,“那兩改裝車的車牌號,你記得嗎?” 孟祁昆急忙撿過手機查找,幾秒種后,他將找出來的改裝車照片放在了吳梓芽眼前,自己則拍著大腿懊惱的站了起來。 照片應(yīng)該是在車從江里撈出來后沒多久就拍了的,那黃色的車尾還在滴著水。 車牌號,車牌號是……吳梓芽目光哆嗦著,移向了那藍色車牌:LJ002。 這個是LJ002,難道研究所的那次,就是LJ001嗎? 如果是的話,那LJ又是什么意思? 還是說,這一切只是個巧合? 第8章 附屬醫(yī)院的體檢中心正門口,“吳梓芽”正坐在一側(cè)的藍色板凳上,目光游離地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發(fā)著呆。 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事讓她的心情實在是無法舒暢,拋開和她的性命相關(guān)的那一連串事不說,單單是孟祁昆最近的反常,就已經(jīng)足夠她苦惱了。 從那一天起,對了就是從自己和姜嶺約會那天開始的。先是約會前被人跟蹤,后是孟祁昆打電話讓她錄口供,她拒絕了,然后就是孟祁昆突然來送水果。 雖然嘴上沒說,但“吳梓芽”心里卻是注意到了的,她發(fā)現(xiàn)了那晚的孟祁昆的不對勁,當(dāng)時兩人雖然是在閑聊,可孟祁昆看著她的表情,時不時的就好像……對了,就好像是打撲克的時候,猜測對方手中牌時一樣。 還有之后的,孟祁昆在車禍前的突然出現(xiàn),卻又在車禍后極力引開自己,甚至連救命恩人的事情都是大謊小謊不斷。最不對勁的,就是借醫(yī)??ǖ氖铝耍€有在此之后,凡是和自己相處時,他都會帶著的那個無線耳機。 他到底…… “吳梓芽”不相信自己的青梅竹馬會對自己不利,她只是擔(dān)心,擔(dān)心孟祁昆會傻乎乎地為了保護著自己而瞞著自己,最后反倒釀成大禍。 目光飄蕩著無處著落,不知不覺間便停在了地面上,準確來說,是被清潔工大叔拖過的那幾塊地磚上。也許是天氣潮濕的緣故吧,水蒸氣所導(dǎo)致的細小水滴集合與拖把所導(dǎo)致的規(guī)整水漬方陣,使地面上那拖過與沒拖過的地方顯得格外的涇渭分明。 涇渭分明…… “吳梓芽”想起了自己在研究所里經(jīng)常見到的一個有趣現(xiàn)象,一個拖地只拖一半的清潔工,和他那干起活來好像看不見人般的習(xí)慣??上А皡氰餮俊敝皇窍肓讼耄]有去深究這段記憶。 “梓芽?!苯獛X右手用棉球摁著左手手腕,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來到了“吳梓芽”的面前,“走吧,我體檢完了,咱們回去吧?!?/br> “嗯?!薄皡氰餮俊笔栈厮季w,站了起來,靠在姜嶺身邊,一同走出了體檢中心大門。 “聽說那天車禍救了你一命的人,就在這個醫(yī)院里?”姜嶺看了看壓在左臂彎上的棉球,伸手打算將它取下來。 “等等,先別扔,剛抽完血,血還沒止住呢?!薄皡氰餮俊边B忙阻止了姜嶺的動作,“是啊,她是在這兒,不過好像因為卷入了什么案子,正被警察看著呢,誰都不能去探望。” “哦。止住了,早止住了,就那么小個洞。”他邊說著邊扒拉開“吳梓芽”的手,將棉球撕了下來,還夸張地對著“吳梓芽”動了動左臂,以證明血已經(jīng)止住。 “現(xiàn)在是止住了,但像你這樣亂動,等會兒又流了咋辦?!薄皡氰餮俊编搅肃阶欤瑥慕獛X手中搶過棉球,又將之摁在了他的傷口上。 “那你幫我摁著唄?!苯獛X壞笑著,在“吳梓芽”的耳邊悄聲說道。 熱氣呼在敏感的耳朵上,癢癢的,“吳梓芽”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你又使壞。” “哈哈,”姜嶺嘚瑟地笑著,將“吳梓芽”一胳膊摟到懷里,又把左臂伸到了她的面前,用可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