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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名字,他到谷里的時候就沒有名字,赫無極叫他無名。”赫九霄的回答異常冰冷,說起赫谷當(dāng)年的事,他的表情就會變得冷硬。莫絕原先也是赫谷的人……赫千辰不太意外,“他和你很像,不是樣貌,我是說給人的感覺?!?/br>“我是我,他是他。”赫九霄似乎不太喜歡聽到赫千辰所說的這句話,到椅上坐下,“他在當(dāng)年就該死了,死于赫無極之手,沒想到他還活著?!?/br>“和我說說那時候的事?!焙涨С睫D(zhuǎn)身看著他,赫九霄和他對望了片刻,端起酒盞,“他是被谷里的人撿回來的,他的父親可能也是被赫無極的手下所殺,赫無極見他根骨不錯,就留了他的命,赫無極教會我的東西,他也學(xué)了不少。”“這么說,他也是我們的爹……赫無極的弟子?!焙涨С交叵敕讲拍^的神態(tài),那感覺確實酷似赫九霄,給人的感覺一樣是那么冰冷絕情,赫九霄聞言卻冷冷一笑,“他也曾這么認(rèn)為?!?/br>“什么意思?”赫千辰聽出他話里的另一種含義。“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赫無極只不過將他當(dāng)做工具,用來嘗試訓(xùn)練的力度,他在各方面與我斗十分相近,赫無極想到任何可以使人變強的方法,都會先讓他嘗試,”說起過去的事,赫九霄臉上面無表情,“不論赫無極用了多少的手段,他至少還不想讓我死?!?/br>赫千辰聽他這么說頓時明白了,但赫無極這么做,恐怕不是出自對赫九霄的關(guān)心。長久的靜默之后,走到赫九霄身旁,“我不該問的,那些事已經(jīng)過去了?!?/br>“莫絕讓你很好奇,所以你才會問?!焙站畔錾裆杂挟悩拥目粗?,“從很多方面而言,他確實和我很相似,倘若他是第二個我,你會怎樣對他?”“九霄,你這個問題我根本無法回答?!焙涨С讲恢撔€是該嘆,他取過他手里的酒盞,看著杯中的酒色,“我對他好奇也是因為你,你不要多心,就算他與你再相似,他終究不是你?!?/br>一口飲下,他把空杯放回赫九霄手里,“這世上只有一個赫九霄,他是我的兄長,是手足,是牽掛,是迫著我動心,逼著我面對自己心意的人,就算有人和你再相似,他也不是你?!?/br>轉(zhuǎn)身,他徑自走到床邊寬衣,準(zhǔn)備睡下,從側(cè)面環(huán)抱過來的手環(huán)在他的肩頭,“你生氣了?!?/br>“這種問題往后不要再問我,我赫千辰喜歡的從不是男人!”深邃的目光帶著責(zé)備,他的眼神似乎看透了赫九霄,“不要問我會對別人怎么樣,這個答案你清楚,但你總是要我說出來才覺得滿意?!?/br>“他既然沒有死,那么他就是個危險的人,和我一樣危險。”赫九霄俯到他頸邊,聞到他身上干凈清澈的味道,“我只是想提醒你?!?/br>“他在了塵門下,必受約束,不會像你這樣胡來,他也沒有你的氣魄和膽量,這樣的人就算危險,亦能在控制之下?!焙涨С綇乃膽驯е忻撋?,側(cè)首給他一個輕吻,“睡吧,你不喜歡他,我不會再提?!?/br>赫千辰可以不提莫絕,但莫絕依然存在,第二日他們就和他打了個照面。那是在他們準(zhǔn)備離開飛鶴樓,去往無yue門的時候。“赫九霄,赫千辰?!蹦^在飛鶴樓的大門前攔住他們,“師尊命我傳言,她與你們一起去無yue門?!本拖袷侵粸檫@句話而來,說完他就不再開口,但目光始終落在赫千辰的身上,充滿興趣。周遭有其他門派的人正關(guān)注他們這一行,莫絕的眼神如此露骨,當(dāng)下就引來許多猜測,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很叫人矚目,更別說有第三個男人加入,這場面十分微妙。“我們這就上路了……”赫千辰不介意了塵是不是一起上路,赫九霄卻直直看著莫絕,神色冰冷而詭譎。莫絕就像什么都沒看見,仿佛他只是為了傳達這句話,不見任何反應(yīng),莫智從門里走出來,一點沒感覺到其中的異樣,“師父就來,我們該去牽馬了?!?/br>他和莫絕去迎了塵師太,花南隱從頭看到尾,歪了歪身子,暗中說道:“赫九霄,這個人比你還像塊石頭?!?/br>赫九霄冷冷暼了他一眼,花南隱知道他不會拿他怎么樣,故作驚悚的退后幾步,赫千辰搖搖頭,示意他們準(zhǔn)備啟程。關(guān)于霧色刀的神秘來歷,還有它牽涉的天穹神教,這些在武林中已經(jīng)算得上是件大事了,天穹神教的人既然能在飛鶴樓里殺人,可見他們這一方的一舉一動始終在那些人的關(guān)注之下。第一個得到霧色刀的門派門主失蹤,霧色刀不翼而飛,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江湖。霧色刀和天穹神教,很快就成了江湖上最熱鬧的話題,無yue門也因為這件事而迎來各方人士,當(dāng)赫千辰他們抵達無yue門的時候,已經(jīng)有許多人在那里。“當(dāng)年的天穹派幾乎可說是武林至尊,差點就連朝廷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如今他們自稱天穹神教,不知教主會不會是當(dāng)年天穹派的后人,說不準(zhǔn)就是為了當(dāng)年的事來報復(fù)整個武林……”有老江湖在客堂里坐著,身邊圍著許多年輕人,聽他繼續(xù)說下去,“這次他們要找什么霧色刀,我看不過是個借口,江湖堪危啊!”“當(dāng)年的天穹派是怎么滅絕的?如果是朝廷的人,他們應(yīng)該去找朝廷的麻煩。”有個弱冠青年不知深淺,這么一說馬上遭人反擊。“別以為江湖和朝廷無關(guān),你想想溫鐵羽溫大俠,還有玉田山的那件事,這不是擺明了?唇亡齒寒啊,更別說我們本就是大炎子民,難道由得天穹派去對抗朝廷,讓他們造反,由他們執(zhí)掌了朝政不成?”“要對付朝廷,先要控制江湖,他們這一次死灰復(fù)燃,一定是有了完全之策,這把刀說不定就是關(guān)鍵!”各種猜測兼而有之,無yue門的大堂里黑壓壓的全是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wù)撨@次發(fā)生的事,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有人忽然停下,不少人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前門大敞,有一行人從外面走來,為首的是個中年女尼,面容肅穆,看起來有點孤僻,有點不近人情,神情卻端莊凝重,身后有兩個年輕人,護衛(wèi)左右。“那是重出江湖的了塵師太!”有知情人低聲告訴周圍的人,其他人卻看著了塵后面的一行,“檀伊公子也來了,還有……”血魔醫(yī)。在心里補充了這幾個字,沒有人輕易說出口,因為這里是無yue門,血魔醫(yī)赫九霄不知用什么方法給他多接了一個手臂,令他成了個怪物,后來無yue門主自斷其臂,差點失血過多死在自己手中。“血魔醫(yī),這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