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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寶藏,應(yīng)該就是在那處海島上。 …… 馬車行到官道上時,與千里迢迢趕來的越國,蕭國人馬相遇。 “王爺,蕭國來的是蕭國國君?!?/br> “什么?” 閔應(yīng)的臉上閃過一絲許久未見的訝異,他沒想到這蕭國國君對這寶藏的執(zhí)念原來這般大。 竟然要如此涉險。 “馬車中的可是大梁的攝政王?” 一道略帶滄桑的聲音傳進馬車中,閔應(yīng)聞聲掀起車簾。 “蕭國陛下,久仰” “攝政王說笑了,應(yīng)該是朕久聞攝政王大名才是” 蕭國皇帝比閔應(yīng)想象中要年輕的多,看著也就四十許的模樣。但是閔應(yīng)知道,應(yīng)該過了今年,蕭國皇帝就正好活了一甲子了。 難怪蕭國一直沒有立儲的消息傳出,皇帝身體如此健康,并不急著立儲。 若是像他大梁先帝一般早早立儲,勢力必定也被早早瓜分。 哪里有自己大權(quán)獨握來的舒服放心。 “王爺,越國大皇子也過來了。”樂湛的話剛說完,馬車外多了一匹黑馬,馬上之人身著金絲軟甲,內(nèi)襯玉色箭袖常服,頭頂玉冠,劍眉星目的模樣,倒是能迷倒不少少女。 “越承業(yè)” 越承業(yè)抱了下拳,算是與閔應(yīng)和蕭國皇帝見禮了,但是卻連馬也未下。 閔應(yīng)倒是沒事,但是蕭國皇帝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舒展開。 “大皇子多禮了” 閔應(yīng)只是點了點頭,并未多說什么。 “天色不早了,還有不少的路要趕?!?/br> 閔應(yīng)的話,暫時緩和了下略有些尷尬的氣氛。 若不是有這寶藏的牽制,怕是很難看到三國掌事者能如此心平氣和的一起說話。 繼續(xù)啟程,多了兩路人馬之后,隊伍又壯大的了許多。 閔應(yīng)已經(jīng)可以聞到空氣中咸濕的味道了,掀開車簾的風(fēng),也帶著一股大海獨有的味道。 “這就到了?” 越承業(yè)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大海,和鋪滿細沙的海灘。 天空中偶爾有幾只鷗鳥掠到水面上,嘴里叼起一條魚,又飛快的沖上高空。 這里唯一可見的人煙,就是距離此地幾里外的那個小漁村,小漁村中也就是二三十戶人家,還不如閔應(yīng)他們一行人多。 此時也都揣著袖子隔著大老遠在看閔應(yīng)他們這些外鄉(xiāng)人的熱鬧。 此處偏僻,極少有外人來。 如今一來就來這么多,那些漁民有的丟下手頭正在織補的漁網(wǎng),有的則是端著飯碗,扒拉上兩口飯菜,再好奇的看著閔應(yīng)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這小子還是這幅模樣’ 閔應(yīng)看到已經(jīng)立在那礁石上良久的祝鴻漸,心中腹誹了兩句,上前道,“久等了”。 “人都齊了?” “齊了”閔應(yīng)與回過頭來的祝鴻漸對視了一眼。 “那就走吧,趁著如今海上風(fēng)浪小?!?/br> “皇上,讓臣去吧,您就在這等著,海上實在太過危險,您若是有個三長兩短?!?/br> 六安的話中滿是擔(dān)憂,但是他的擔(dān)憂并沒有感染到蕭國皇帝。 “朕既然來了,自是要親自尋寶。好了,虞慶侯莫要多言了,朕心中有數(shù)?!?/br> “大皇子——” 身為越承業(yè)的心腹,扈林心中有著同樣的擔(dān)憂。 “放心,有了這寶藏的加持,回國之后就算沒有父皇的支持,這儲君之位也必定是我的。” 越承業(yè)轉(zhuǎn)過的臉上帶著幾分自大的笑。 他在如此關(guān)頭好不容易爭取來這個難得的機會,怎么會臨陣放棄。 對于這寶藏,他志在必得。 對于告知他寶藏所在的閔應(yīng),他心中并沒有半分感激,只有nongnong的嘲弄。 如此愚蠢,這寶藏都到手邊了還拱手讓出,他真是沒有見過比閔應(yīng)更加愚蠢的人了。 “那好,我們上船吧” 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大船,這船還是祝鴻漸提供的。 他們祝家雖然在這東郡隱姓埋名,但是底蘊還是有的。 弄幾條大些的漁船還不是什么難事。 “哇——哇——”幾聲粗劣沙啞的聲音傳入越承業(yè)的耳中。 “大皇子,您看,是烏鴉”扈林指著在他們頭頂盤旋了幾圈就揚長而去的黑鳥。 “閉嘴,本殿下不瞎”越承業(yè)的語氣充滿不耐,不知為何,他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感到無限的壓抑之感,突然狠狠的打了個哆嗦。 “好了,啟程” 隨著閔應(yīng)一聲令下,船只朝著大海的中心緩緩駛?cè)ァ?/br> ☆、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爺,您抓住這里。” 船身搖晃的厲害, 樂湛自己也站不穩(wěn), 但還是想要拼命的扶住閔應(yīng)。 “嗯”點了點頭,閔應(yīng)強忍著胃中的不適, 抓住一處比較牢靠的地方。 “攝政王, 這得什么時候才能到?” 越承業(yè)雖說也乘過船,但是在風(fēng)浪如此大的時候乘船出海還是頭一遭。再加上出發(fā)前那幾只烏鴉凄厲的嚎叫, 心中的不安漸漸升起。 “樂湛,看一下” “是” 樂湛艱難的從懷中掏出一份海圖。 放在桌上,這張桌子是直接釘死在船上的, 所以就算此時船艙中的眾人都被這船晃得站立不穩(wěn), 這張桌子還是穩(wěn)當(dāng)?shù)暮堋?/br> “這……”樂湛看著桌上略顯簡陋的圖, 又努力的睜開眼睛看了下船窗外的大海, 臉上的迷茫之色越來越重。 要是陸地之上,讓他辨認(rèn)方向, 他還可以, 但是在這海上,四周都是茫茫的一片,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辨別。 “我來吧”祝鴻漸沿著船的一側(cè), 艱難的挪到閔應(yīng)主仆跟前。 一只手扶住桌子,另一只手按住桌上不□□分的海圖。 “……快了” 抬頭看了閔應(yīng)一眼,祝鴻漸口中吐出了兩個令人心安的字。 祝鴻漸沒有騙他們,果然過了大約一個時辰,船身開始漸漸平穩(wěn)。 海上的風(fēng)浪也小了許多。 閔應(yīng)適應(yīng)的了一下之后, 終于可以自己走到甲板上,看著遠處已經(jīng)初見雛形的小島,胸口處砰砰跳個不停。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異樣。 一同出來的還有由六安扶著的蕭國皇帝,與艱難扶住船身,不讓自己過于狼狽的越國大皇子,越承業(yè)。 “這就是那藏寶之地?” 眼中的激動,饒是見過諸多風(fēng)浪的蕭國皇帝也是難以掩住的。 他們蕭國的歷代皇帝,都曾竭力追尋過這寶藏,如今卻讓他給尋到了,這對他來說意義非同小可。 這處小島,并沒有眾人想象中的鐘靈毓秀,甚至可以算的上一句窮山惡水。 整個島上外圍入目之處,滿是猙獰的礁石,礁石上站了許多白灰色的鷗鳥。 它們偶爾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