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9
作還在繼續(xù)開鑿的假象。 其實早就偷偷轉(zhuǎn)移下山 。至于怎么避過閔應(yīng)的這些耳目的,自有他們密不外傳的辦法。 “所以呢?” 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小十二,閔應(yīng)臉上并沒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少,好像只有面對穆雨棠,與周氏他們時臉上的笑才能盛些。 “小的甘愿受罰”一咬牙,小十二跟隨閔應(yīng)的時間雖說不如零六他們長,但是也不算短了。他清楚閔應(yīng)賞罰分明的性子。 “犯了錯也不一定要受罰來解決,你還可以選擇將功折過” “王爺?” “讓你尋的人,你尋見了嗎?” 閔應(yīng)說話時喜歡尋人的眼睛盯著,這個習慣是他近幾年才養(yǎng)成的。眼睛是一個人的門戶,想要知道一個人,看他的眼睛就能知道個七八成了。 “尋見了,但是他說如今還不是見面的時候。” “哦?” 疑惑的轉(zhuǎn)起頭看向一側(cè),閔應(yīng)倒是沒想到會被拒絕。 “他說你既是有緣人,也就不用急在這一時半晌。” 將傳話如實的轉(zhuǎn)告給閔應(yīng),閔應(yīng)到?jīng)]有小十二想象中的暴怒。 點了點頭,閔應(yīng)沒再言語。 看來那人是一點都不顧及這一場同窗之誼啊。 也罷,畢竟祝家先祖有過遺訓,倒也怨不得他。 …… “侯爺,怎么辦?” 身量瘦小的那名手下,看著遠處棗樹下站著的閔慎。 “先控制起來” 六安對于閔應(yīng)的話雖說不是全信,但是也信了七分。 既然閔應(yīng)放出的這本冊子能是假的,那閔慎的那本有沒有可能也是他故意拿出來混淆視聽的。 當然有這種可能!但是如果是假的,他將那第一本冊子上的內(nèi)容紋在背上,豈不是代價太大了些。 但是閔慎這種人不好說,他都能為了那皇位忍氣吞聲這么多年,做出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不難。畢竟,這一背的傷痕,關(guān)鍵時刻可以為他續(xù)命。這次不就是嗎,若不是因為他背上的圖案有用,他還表現(xiàn)出一副對此很有研究的模樣,六安怎么會任由他活這么長時間。 “你們干什么?” 突如其來的扣押,讓已經(jīng)漸漸習慣自由走動的閔慎有些慌亂。 他不明白零六為何突然命人將他看押起來,他并沒有做什么。 “走,少廢話” 押著他的人可不管他以前是什么王爺皇子,他們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們的俘虜而已。 被反鎖在房間中,閔慎氣的猛烈的咳嗦了許久,咳得臉上泛白才罷休,可見是氣急了??墒怯植荒馨l(fā)作,說白了,他如今這塊砧板上的魚rou已經(jīng)快沒有什么滋味了。 利用價值消失的時候,也正是他該消失的時候,這些他都明白。 背靠著門,閔慎深深的嘆了口氣。 “就在那間房里” 六安他們住的是家農(nóng)戶家的房子,就是為了能夠方便掩蓋行蹤。 在這偶爾傳來幾聲犬吠雞鳴的夜里,那低矮的墻頭上掠下兩道黑影。墻邊巡邏的人剛剛過去,他們正是完美的利用了這個時間差。 “先放迷煙,省的半道兒醒了,麻煩” 說罷,說話的那人從懷里掏出一只圓筒狀的物件,也就拇指粗細,無名指長短。 將那紙窗捅了個洞,把那圓筒的一端順進去。 “妥了,手腳麻利些,王爺說了這次要快” 窗戶實在太小,兩道黑影只得翻上屋頂,從煙囪口處揭開一處洞,小心爬了進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叫醒他” 話音剛落, 一陣粗魯?shù)耐妻?,還在睡夢中的閔慎被驚醒。 “你是誰?” 眼前的這人, 應(yīng)該就是剛剛推搡他的人。但是這個房間陳設(shè), 根本不是閔慎先前暫住的房間。而且眼前這個人看著眼生的緊。 “二皇子,怎么, 這么快就不認識熟人了?” 那名手下撤開身子,其身后站著的閔應(yīng)赫然出現(xiàn)在閔慎眼前。 “是你???”閔慎瞳孔微縮, 隨即眼珠在眼眶中打了幾轉(zhuǎn),臉上也迅速調(diào)整表情。 “是我”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閔應(yīng)到?jīng)]有他那么激動。 “我是被蕭國人給蒙蔽了,我那個手下,就是一直潛伏在老三身邊的六安,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慫恿促成的。他是蕭國的虞慶侯。他……” 閔慎激動的從床榻上坐起,最后說到激動處甚至還想去抓握閔應(yīng)的衣袖,但是被閔應(yīng)的人給擋下了。 “所以先前這一切, 你都是無辜的?” 閔應(yīng)臉上的神色讓閔慎一時無法捉摸。 “那你給先皇下藥,也是那六安攛掇的你?就因為他的一句攛掇,你就要弒父弒君?” 閔應(yīng)的臉上泛起笑意,仿佛在嘲笑閔慎的那套推脫的說辭多么愚蠢可笑。 “……我”一時啞口,閔慎垂下頭, 對于這件事, 他是沒有任何辯駁余地的。 鐵一般的證據(jù)容不得人忽視。閔慎的臉上如死灰一般,他不清楚為何,一切的偽裝在閔應(yīng)面前都像是在做無用功。 “將他直接押解回京, 先關(guān)進大牢,聽候發(fā)落” 閔應(yīng)吩咐完,轉(zhuǎn)身剛欲離開,就被閔慎抓住了衣角。 “我把你想要的給你,你放我離開?!?/br> “弒父弒君之罪,你還想要自由之身?” 閔應(yīng)未回頭,但是語氣中的不置可否,直接斷絕了閔慎的最后一點念想。 “那就一條命,如何?我只要一條命,其他的什么都不求!” 聽著身后帶著幾分急切祈求的聲音,閔應(yīng)這次終于回過頭,明滅不定的眸子看的閔慎心底突突只跳。他如今的脖頸還是被緊緊的扼住的,只不過對象由六安換成了閔應(yīng)。 “你確定?你將從現(xiàn)在,到死的那一刻,都要在轄制之中。”回京之后,閔慎就算僥幸活下來,也只能在禁軍的看守之下郁郁終生。 這是他既定的結(jié)局。 “……確定” 似是下了某種決定,閔慎點了點頭?,F(xiàn)在,他已經(jīng)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個完全的失敗者。失敗者的命運是不能攥在自己手里的。 “東西在我背上,但是所有的圖案位置都是相反的?!?/br> 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閔慎眼中往日的狡黠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rou眼可見的疲憊。 他一開始就知道蕭國與他的合作是一場騙局。 等到他的利用價值完全耗盡,也就是他命喪黃泉的時候。 如今六安已經(jīng)有些急不可耐的態(tài)勢了。幸虧他當時留了一手,將所有圖案的位置都是按相反的方向繪制的,所以那狗賊六安就算得到他背上的圖,他也永遠找不到什么。 對于閔應(yīng),閔慎還是有自信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