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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是我自己住的地方?!?/br>“嗯?!奔驹姸Y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伸手按了下喇叭,車庫里的燈又亮了起來,兩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狼狽,季詩禮那張臉最會騙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臉平靜,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季詩禮這次能休息一個星期,郝競先公司那里又出發(fā)了一批去旅游的,他需要在公司負責一些緊急事務(wù),也不能一直陪著季詩禮,這一天他從微信上跟季詩禮說:“你要不來我們公司吧,我給你弄張辦公桌,就擺在我旁邊?!?/br>“不知道的會以為你是在說擺個花瓶?!?/br>“……”他要是真來公司可不就是個花瓶吧,郝競先也沒再把這個玩笑開下去,讓他在自己擅長的范圍內(nèi)封王稱帝對他來說也是種驕傲。郝競先得到消息說他那個小叔被新合作商帶上了賭船,最近更是頻繁去來兩把,大概是有了賭癮,這賭是郝競先這輩子和上輩子都非常確定的不能沾之一,這東西一沾上真就離一無所有不遠了,上輩子郝季平也沒有賭癮,郝競先沒想到他把子公司交給郝季平負責竟能養(yǎng)出他這么個癖好來,他安排的棋子都還沒有起到他該有的作用。沒過幾日郝季平以子公司需要發(fā)展的名目跟郝競先要錢,郝競先只推說財務(wù)緊張,并不給他撥款,稍晚就接到老爺子的電話要他回去。他這幾天都是住在季詩禮那里,他家只要老太太不過問他的去處,老爺子是不會管的,突然喊他回去肯定是有突發(fā)事件。他聯(lián)系郝季平找他的事一想,琢磨著是不是他那個缺德小叔把他那一打情人的照片也給了老爺子一份。在回去前他給季詩禮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當天不能過去,臨掛電話前因為不放心又多囑咐了句讓他多當心。季詩禮問:“當心什么?你前任因愛生恨來潑我硫酸?”“我那個小叔郝季平,還有我爺爺?!?/br>“你轉(zhuǎn)告他們我見錢眼開,不用動粗,給我簽張支票就行。”“你……”郝競先雖然知道他是開玩笑但仍覺得心堵,他說,“季詩禮,你再這么口無遮攔,小心我家暴你?!?/br>“來啊,誰怕你?!奔驹姸Y不屑地說,說完又用正經(jīng)語氣說,“我休息得差不多了,先接幾個活動出去飛一飛吧,順便避避?!?/br>“別,你在家等我。”郝競先這邊又有電話打了進來,他看了眼,是老太太的,便對他說,“先掛了,我奶奶的電話也打過來了,晚些聯(lián)系你?!?/br>老太太打電話來是跟他說郝季平的事,對方下午來就跟老爺子一直在書房,直到剛剛才走,老太太說她去書房時似乎看到了季詩禮的照片,郝競先咬牙切齒地想,真不該心軟,這種人就該早早把他給弄了。老太太本來是不樂意孫子喜歡男人的,可當這件事被別人當成把柄的時候她又看不過去了,自然而然地就站到了郝競先的面前,試圖替他擋著這些惡意,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支持了。郝競先匆匆回去,到家就進書房找老爺子,那些照片還在桌上沒有收起,郝競先老遠看過去就認出照片上的并不是季詩禮而是周彬。郝季平跟他玩這一出大概只是想給他個警告然后讓他松口資金的事,真是想得美。郝競先露出個笑,喊了聲:“爺爺。”隨后面色如常地走過去問,“急著找我回來是有什么事嗎?”☆、第80章老爺子在外有自己的人脈,多少知道點郝競先在外的事,所以這次聽到郝季平來說的事也沒表現(xiàn)出多生氣,當下沒有跟他繞圈直接問他說:“認識照片上的人嗎?”“認識。”郝競先點頭說,“不過不熟悉,是小叔他們公司的,見過兩次?!?/br>老爺子抓起照片丟進垃圾桶,跟他說:“你小叔剛才來跟我說了些事情……”老爺子抬頭看了他一眼,郝競先只作耐心聆聽狀,不插一言,老爺子見他沒有接過話頭或者阻止的意思,才繼續(xù)說,“他說你在外面跟男人牽扯不清!”老爺子說完就盯著他等他解釋,郝競先笑了下,問:“爺爺,是不是只要是小叔說的你就都信?”他這話是沒有承認沒有否認,老爺子被他問得愣住,沉默了下來。郝競先繼續(xù)說:“爺爺,如果我承認了呢?你打算怎么樣?讓我把郝氏企業(yè)交給小叔?”老爺子或許心底隱隱有過這樣的想法,但那好比深埋地底的嫩芽,從不曾破土而出過,被郝競先這么一提,他習慣性地開口說:“我沒這么想過?!睘榱俗尯赂傁刃欧终f,“你小叔不是那塊料?!焙录酒侥暧讜r養(yǎng)在他母親身邊,在一些方面并不足夠勝任這個位置。“爺爺,其實我是有個同性戀人,我覺得這并不影響我的其他方面,例如我的能力?!焙赂傁裙戳斯醋旖钦f,“爺爺應(yīng)該一直心里有數(shù)的吧?”兩個人談了一個多小時,老太太在外等得著急,借口送茶過來敲門,見到兩人之間的氛圍還算好,送過茶提醒了聲可以吃飯就離開了。老爺子在她出去后對郝競先說:“先去吃飯吧,不管怎樣,郝家總要后繼有人,這種人我也不會承認的?!?/br>郝競先得到他這個表態(tài)也算是安了心,起身跟他一起去吃飯,吃過飯后老太太又找機會問了兩個人的談話內(nèi)容,郝競先跟她說:“就聊聊企業(yè)的事,奶奶不是不關(guān)心這個的嗎?”老太太沒有問出來也就作罷,當下回房間去跟老爺子追問去了,郝競先則是趁著這個時候去了季詩禮那里,倒到的時候季詩禮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書,見他進來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他一眼,問:“怎么樣?我解禁了沒有?”郝競先知道他實際還是擔心的。故意說:“沒有,你就一直留在家里吧?!?/br>季詩禮抬頭看他,說:“你在開玩笑吧?我過幾天還有工作?!?/br>“你就不能少接點工作嗎?”郝競先在他旁邊坐下,說,“我們一直聚少離多也是個問題。”季詩禮沉默了會,幽幽地說:“所以說應(yīng)該晚點談戀愛的?!?/br>郝競先聽他的語氣聽笑了,他說:“這不怪我吧?你之前可是談過的?!?/br>季詩禮低頭看書,連頭都未抬,他說:“他沒你這么黏人。”郝競先轉(zhuǎn)過去抱他,說:“不表現(xiàn)得在乎一點,你怎么知道我愛你?”季詩禮手臂被他撞了下,手里的書沒有拿穩(wěn)掉搭到了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季詩禮拍了拍他的背,用安撫的語氣說:“好了好了。在你爺爺那里受什么刺激了?說來我聽聽?!?/br>郝競先把下巴擱在季詩禮的肩頭,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