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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上次中秋喝酒也喝到了差不多這個程度,他帶他回去后他自己還神志清晰地去洗了個澡,大概他也一直有注意喝酒的量。郝競先阻止了他繼續(xù)制造噪音,問:“扶你洗個澡再睡?”季詩禮看著他問:“你不問我是誰寫的嗎?”“很重要?”季詩禮想了一會說:“也就還好吧?!?/br>“那就不問了?!焙赂傁日f,“起來,扶你去洗澡?!?/br>“嗯。”季詩禮溫順地點頭說,“謝謝?!?/br>季詩禮表現(xiàn)得很安靜,郝競先替他洗完澡把人扶回床上,對方還盡量清晰地跟他說:“定早上八點的鬧鐘,我有個節(jié)目要上?!闭f完停頓了下,說,“謝謝?!?/br>郝競先伸手捏住他的鼻子說:“是不是醉得不知道我是誰了?今天已經(jīng)跟我說好幾個謝謝了?!?/br>“郝競先?!奔驹姸Y皺著眉頭不悅地說,“松手。”因為喝了酒,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憨。郝競先笑著松手說:“是,沒錯。另外我還是你男人。記住了沒?跟我說一遍?!?/br>季詩禮抬腳踹他說:“我是你男人?!边@一次他喝得比上次多,被郝競先避開了,季詩禮沒有踹準,有些不滿地對他說,“別想逗我了,我真沒醉。”“怎么就是逗你了?這不是事實嗎?”郝競先把他塞進被子,隔著被子趴在他身上問,“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浕貞???/br>“不行不行。”季詩禮瞪著他搖頭,像是只站在陷阱外無辜地看著獵人的兔子。“那你說一遍?!焙赂傁扔X得他這樣挺可愛的,還是忍不住想要多逗弄兩句。☆、第54章季詩禮閉著眼睛往被子里縮了縮,郝競先作勢要掀被子,縮在被子里的男人睜開帶著水光的眼睛看著他,一副大受壓迫的可憐樣,怯生生地說了句:“對不起?!?/br>找個演員當男朋友也是心臟堪憂,分分鐘就能花樣變臉,郝競先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他這個裝可憐的技能,被他那樣看著,玩笑都開不下去,收回抓住被子邊角的手扶額說:“睡吧,我去洗個澡。”等他從浴室出來季詩禮已經(jīng)睡著了,嘴角還微微勾起,大概是因為之前戲弄了他一回所以心情大好。郝競先在季詩禮旁邊躺下,側(cè)著身子半抱著他,半夜間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夢里,耳邊笙簫齊鳴,怎么也揮之不去,吵得他無法安睡,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黑夜里有手機在震動響鈴,季詩禮也醒了過來,手在床頭柜一陣亂摸,郝競先給他開了床頭的燈,突然的光亮刺到了眼睛,兩個人都閉了下眼。“喂?!奔驹姸Y接起電話,聲音有些干啞,郝競先起身倒水,季詩禮蹙著眉聽電話。郝競先放了杯水在他旁邊的床頭柜上,自己喝著手里的那杯,突然被吵醒還有些頭暈,他揉了揉太陽xue看著季詩禮,從聲音聽打電話來的應該是他的經(jīng)紀人,他站在那里沒有走開試圖能從偶爾聽到的一兩個字里猜測出在這個點給他電話是發(fā)生了什么麻煩事。對方說完后季詩禮說:“現(xiàn)在怎么樣?……我打回去問問,等下打給你。”他下床穿鞋,雖然表面看上去平靜,拖鞋卻還穿反了一次。郝競先問:“怎么了?”季詩禮坐在床上看他,眉頭輕擰,估計被突然吵醒也難受得很,他說:“沒事,你繼續(xù)睡吧,我打個電話?!彼鹕碓竭^他去衛(wèi)生間打電話。郝競先自然不會真的相信這個點打進來的電話會沒事,他想了想拿手機在搜索引擎搜了季詩禮,最近跟他相關(guān)的新聞是他昨天在b市為做宣傳,隨后郝競先又用用微博看了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他只好收了手機去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的門鎖沒能擰開,季詩禮在里面反鎖了,他抬手敲了敲門,等了一會,門才從里面打開,他電話已經(jīng)打完,手機拿在手里,他問:“有沒有煙?”郝競先在行李里翻了煙和打火機給他,季詩禮開了衛(wèi)生間的排風扇,站在里面點了根靠在洗手臺上抽,郝競先說:“站這里冷,小心凍感冒,回房間抽吧,我不介意?!?/br>季詩禮沉默地吐著煙卷,能看到空氣灰白色的煙霧彌漫消散,鼻端滿是煙草味,他說:“就抽這根?!?/br>郝競先點了根煙跟他并排靠在那里陪他,問:“打電話給你說什么了?”他這次換了個問法。“我家里的事?!奔驹姸Y在煙霧里開口,他說,“有記者過去拍了照片問我新聞要不要放出去?!?/br>郝競先松了口氣,好在他還是愿意告訴自己,不用自己再去費心猜測,他問:“你家里那邊還好嗎?”他知道季詩禮是單親家庭,他母親身體不好,后來一直住在療養(yǎng)院。季詩禮抖了抖煙灰,低頭看著夾在指間的煙明明滅滅地燃燒,隔了會才問:“你打聽過我的家事?”“沒有?!焙赂傁然卮鸬靡稽c也不心虛,卻又有些心虛,他知道的都是上輩子偶爾從各類報道或者其他人那里聽來的,并沒有自己去了解過,更別說特意去打聽過了。這輩子他有考慮到這點,但又擔心這別扭的男人知道后跟自己鬧脾氣。“沒有最好?!奔驹姸Y低著頭,語氣很平靜地說,“我很怕自己給他們帶去麻煩,所以我現(xiàn)在也不常回去。”郝競先問:“那些照片要壓下來嗎?”有些明星不愿意被曝光的照片是可以拿錢跟記者買下來的,季詩禮自然是知道這事,他抬頭看著郝競先說:“不用,我跟說好了,明天節(jié)目時我自己也會提一提,反正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彼哌M房間找了煙灰缸按滅煙頭,然后把煙灰缸遞給郝競先說,“別抽了,味道挺難聞。”“那你是在煩惱什么?”郝競先把煙按滅。“沒什么?!奔驹姸Y拿手機看了下時間,然后放回床頭柜,躺去床上舒展了雙臂問,“想做嗎?”郝競先伏下身伸手捏他的下巴湊過去與他額頭相貼不悅地問:“你把我當什么了?”聲音低沉,空氣中氣壓都低了幾分。兩個人都抽過煙,呼出來的氣體帶著相同的煙草味,季詩禮微抬了下巴,唇碰了碰他的,輕笑著說:“我睡前你不是跟我強調(diào)過么?我是你男人。”后一句他學了郝競先的語氣,十成十地相像。“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別再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我們的關(guān)系,心煩可以告訴我,而不是找我發(fā)泄?!焙赂傁人砷_手,手指在他唇上點了點說,“讓你明天下不了床我還是做得到的?!?/br>季詩禮別開頭不再跟他對視,隨后郝競先也起身,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