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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聞瑾的身后。與這幾人表現(xiàn)不同,少年們在聽到聞瑾的話時,早就轉過頭打量那個孩童,見他對慕榆露出奇怪的神情,嘴角還掛著口水,不由打了個寒噤。“我看那個小孩身上并沒有邪氣,應該不是什么吃人的精怪吧?”“應該不是,沒看到師叔都沒有說什么嗎?”“就是就是!要是精怪的話,師叔早就出手了!”“慕師叔,您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羅昶玄許久不見慕榆,此刻見到便控制不住話題。慕榆回頭看了一眼,并不認得這個人,但礙于自己身體身份的尷尬,只好笑道:“剛來沒多久,你們就來了?!?/br>“哎!師叔,好久不見您,感覺您現(xiàn)在的樣子都快變得我們都認不出來了。”羅昶玄笑瞇瞇的看著慕榆,然后又問道:“那您和左道長是怎么認識的?”慕榆聞言只是笑,他根本就不信眼前少年所說的話??蓜e當他忘了,眼前這個笑的人畜無害的少年第一個指出了他身份!只是當聞瑾也回過頭看他時,他不得不解釋道:“路上偶遇?!?/br>“你們倒是有緣?!甭勮蛄苛艘幌伦缶把?,見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古怪氣息,便對他釋了疑,“左道友年紀輕輕,修為境界就這么高,倒是讓人艷羨。”然而被夸贊的左景雅卻沒有給聞瑾任何的反應,他依舊沉默的跟在眾人的后面,注意力不放在他們任何人的身上。少年們見左景雅態(tài)度倨傲,臉上已開始洋溢不滿之色。“咳……”深知緣故的慕榆不得不咳嗽一聲,將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景雅他耳目有疾?!?/br>聞瑾聽完便打量了一下左景雅,然后尷尬的轉過頭,道:“原來如此,倒是在下唐突了?!?/br>“慕師叔怎么會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羅昶玄悄聲無息的跟身邊的同門說話,“連聞師叔都能看得出他的修為,那人豈不是連慕師叔都不如?”“噓!”聽到羅昶玄抱怨的話,少年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師叔們的世界你怎么會懂?再說了,左道長就算修為不如慕師叔,但修為還是在我們之上?。‰y道慕師叔身邊不能站左道長,還要站你不成?”羅昶玄被反駁的一臉不甘,但轉念想想就不再說什么了。“師父還真是受歡迎。”左景雅聽得認真,不由得向慕榆密語道。“咦?你怎么會用密語?”慕榆聽到左景雅聲音的一瞬間,立刻就回過頭去看他,只見他神色淡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再看周圍一些人的神色,才明白左景雅用的是密語。“嗯,剛剛弟子琢磨了一下,原來這就是密語?!弊缶把诺脑捳Z很是洽意,仿佛自己做的很是平常的一件事。該說真不愧是白梔么?慕榆想了想,也就接受了左景雅這種說法,“你可有什么疑問?”“沒有?!弊缶把畔氲搅穗x開之前,左景珩對自己提到過一些有關于折秋山慕榆的事情,但面對自己師父的提問,他卻選擇了否定。“就一點都不對我的身份感到好奇?”慕榆皺了一下眉頭,因左景雅的反應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內。“弟子自然好奇,但師父之前說過,有朝一日會跟弟子講明,現(xiàn)在不是閑聊這些的時候,弟子便不問了。”左景雅恭敬的回應,儼然一副好徒兒的模樣。慕榆聞言一愣,而后仔細回想,自己還真是答應過左景雅這一回事!難道在一開始,左景雅就已給自己設下了套?搖了搖頭,慕榆不再和左景雅搭話。“師弟可是感到哪里不舒服?”聞瑾剛踏入村落的墳地,就見慕榆搖頭,不由關切問道。“沒有,有勞師兄關心?!蹦接芑匾砸欢Y,表明了自己無礙之后,他們又繼續(xù)前行。“師叔,我們要在人家的祖地走多久?”少年腳步有點慌,顯然是第一次走這樣的地方,這里拜拜,那里拜拜,口口聲聲不離“得罪”二字。“這里都有被挖開的痕跡,看來這些東西還知道白天來了,要躲起來睡覺?!甭勮]有回答少年的問題,對著地上的土地就比劃了起來,而后憑空劃出了個符咒,打在了地上。只聽從土地里傳出了一聲哀嚎,周圍的少年們臉色都露出了點慌張。“現(xiàn)在陽光對它們有害,是因為它們還沒有進食,沒有能力去抵抗?!蹦接茉谝慌钥粗厣系那樾危娐勮獎邮趾?,他便示意了左景雅一下,令左景雅也動手。左景雅已將慕榆早些教與他的法術融會貫通,此刻比劃起來竟比聞瑾氣勢還要強大!只見以他為中心,他每一筆符文畫出,金光乍現(xiàn),周圍的空氣就都跟著快速流動,一瞬之間,大風起!☆、第49章第四十九章晉江獨發(fā)“什么情況?”羅昶玄面對眼前的景色有點懵,這人難道是在布陣?!“師弟,你可沒有告訴我,左道友他是個布陣師!”聞瑾看明此景,立刻帶著慕榆御劍上空。后面的折秋山弟子聞言,也紛紛御劍上空,當看到慕榆被聞瑾帶著的時候,羅昶玄也來不及好奇他們,只是指著下方道:“布陣師可是千百難尋,沒想到竟被慕師叔遇上了?!?/br>“適才你不是很不待見他的嗎?”緊跟在羅昶玄身旁的少年可沒有忘記,一開始羅昶玄對左景雅的不滿。“咳……”羅昶玄倍感尷尬,忙道:“此一時彼一時,我這不也是沒想到他會是個布陣師嘛!”“你們也沒問過我,我也就沒提這事?!蹦接苈愿袑擂蔚南蛩麄兘忉尩?。但他自己也很是好奇,左景雅是什么時候學會布陣的?!自己明明就沒有教過任何布陣的法訣給他!而此刻備受關注的左景雅,在下方布完了鎮(zhèn)壓陣之后,便開始臉色發(fā)白,腳步釀蹌,連連退了幾步。“師兄,我們下去吧!景雅他身體不好,怕是布陣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慕榆緊盯著左景雅觀察,這會見他神色不對,便知道左景雅是強迫自己干超乎能力之事。聞瑾點了點頭,cao控著劍便向下驅使,后面的弟子見狀,便也御劍向下。與此同時,慕榆對左景雅密語道:“你怎么會布陣了?”“弟子不知,只是念著師父給予的法訣,然后就陷入了一片昏暗,便什么都不知了?!弊缶把诺幕貜陀行┏粤?。慕榆心中隱約有不好的念頭,但最終還是擔憂戰(zhàn)勝了疑惑,他繼續(xù)密語道:“你還好吧?”“弟子尚可,只是有點頭暈,應該無大礙,勞師父擔心了。”聽到左景雅的回復時候,慕榆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一只手輕松拖住了左景雅的身體,馬上就感覺到了左景雅身體里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但礙于聞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