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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千讓你做什么?”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很在意?”浮堯一挑眉看向他。花梅令頓時氣結(jié),最后直接氣笑了,“哪敢?。吭谙虏桓疫^問,教主也見過了,不知鄙人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不許走!”浮堯直接否決了,他就不懂為什么花梅令總是想走,明明之前還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經(jīng)常粘過來,可現(xiàn)在卻又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樣子。想了想,浮堯起身走到花梅令旁邊坐下,剛欲開口就看見了孟三千給花梅令倒的那杯茶,揚(yáng)手,順著窗戶扔了出去。花梅令一愣,目光隨著那杯子一同到了窗外又轉(zhuǎn)過頭瞪著眼睛看著浮堯。他這副樣子甚是漂亮,看的浮堯又說不出來了。不過剛好他可以趁這個機(jī)會想一想要怎么開口,上次想對花梅令說的話現(xiàn)在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了。他想問那天為什么不告而別,但想想似乎也不重要了。他想說這些日子他很想他,閉上眼睛總是能浮現(xiàn)出他的身影,忘不掉、甩不開,那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過的情感。但他怕他表達(dá)不清楚,就像以往的對話那樣,于是這次他決定將自己最真實的感受說出來。于是他想了想,拉起花梅令的手道,“那天晚上,感覺很好?!?/br>花梅令一僵,頓時臉上血色全無,慘白的像張紙一樣,緊接著又變青了,就像外面綠油油的草地,最后又開始泛紅,渾身都在發(fā)抖。浮堯不知道這又是怎么了,但他心中總有不好的預(yù)感,他擔(dān)心花梅令又要走了,于是緊緊地攥住他的手,緊的甚至在跟他一起發(fā)抖。花梅令氣的直咬牙,半響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是羞辱我還不夠嗎?”浮堯頓時閉上了嘴巴,睜著眼睛看著面前不知為何生氣的花梅令。就像一只刺猬,輕輕一碰就豎起了全身的刺。“我沒有……”“沒有?”花梅令氣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掙脫開浮堯的手高聲道,“那你告訴我,那天晚上你舒服嗎?”想了想,點頭。“這就是在羞辱我!”花梅令怒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扇子走了出去。健步如飛,一把折扇直搖的嘩嘩響,讓人光是聽見聲音都心疼那上乘做工的扇子。沿著湖畔邊一連走了近一里步伐才慢了下來,最后彎腰坐到了湖畔邊。暖春的季節(jié),湖中已經(jīng)能隱約看見游來游去的魚。知雀在頭上飛了幾圈又落在了他的肩頭。花梅令摸了摸知雀的羽毛,慢慢的也沒那么生氣了。想想不就那么回事么!他這么在意反而讓人看了笑話。這么安慰著自己,花梅令難得地做出抱著膝蓋的動作。他看得出浮堯?qū)λ切┪⒌那楦校赡怯帜茉趺礃??花梅令從未真正動過情,但他至少知道真正的感情不會伴隨這么多的猜忌、牽絆和手段。想著想著,天色便漸漸暗了起來?;妨钔蝗桓杏X到有人靠近了這邊于是機(jī)警地握緊扇子道,“誰?”很快浮堯便從林子深處走了出來,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個碗,就這么盯著他坐到了他身邊。“吃點東西吧!”浮堯把手中的碗塞進(jìn)了花梅令的手里。花梅令低頭一看卻是一碗白粥。“上次……”浮堯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繼續(xù)說,“我想你醒來應(yīng)該餓了,就去買了粥,可回來你不見了?!?/br>浮堯就是在這種小事上特別執(zhí)著,似乎沒做完的事就一定要找機(jī)會再做完一般。花梅令倒是沒什么表情,只是覺得那碗有些燙手,他凍了一下午的身子都漸漸暖和了起來。他吹了吹,低頭喝了一小口。浮堯看著他,只覺得花梅令哪里都讓他滿意。明明一身華貴的服飾與這粥完全不搭,可偏偏優(yōu)雅的很,甚至連手中那破舊的碗都因使用的人而價值連城。想了想,浮堯又往花梅令的身邊湊了湊低聲道,“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br>喝粥的動作一頓,但很快又喝了起來。浮堯見他沒反應(yīng)又繼續(xù)道,“其實也沒那么舒服……”這次花梅令直接一揚(yáng)手連粥帶碗扔進(jìn)了湖里,只聽“撲通”一聲,水面驚起一個水柱?;妨钜矝]什么表情,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便走了。浮堯不得已只好又追了上去,好在花梅令很聰明的回了茅屋。浮堯看著花梅令脫鞋、上床、蓋被一氣呵成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想了想,他關(guān)上門也上了床。對于浮堯能自覺地與他保持距離這一點花梅令早就不抱期望了,而這種同床而眠的情況他也早已料到,只是想想還真是諷刺,明明是同樣的情形,可上次與這次卻是截然不同的心境。花梅令翻了個身窩在墻角,蜷縮著身子盡量離浮堯遠(yuǎn)遠(yuǎn)的??删驮谒噲D散發(fā)低氣壓讓某個人多少有些自知之明時,一只手突然環(huán)上了他的腰。“做什么?”花梅令冷聲問。“我睡相不大好?!币痪涫质煜さ幕卮稹?/br>“你睡覺不是愛殺人么?”花梅令轉(zhuǎn)過頭瞪著他,黑亮的眸子在夜中泛著光,就像窗外的星。浮堯想了想沒說話,只是收緊了手以示回答?;妨顟械霉芩?,見浮堯閉上了眼睛便從身下拿出一顆香丸攥在手心中偷偷地碾碎。一股淡淡的香味慢慢傳來,花梅令閉上眼屏住呼吸。片刻,才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放進(jìn)嘴里。此時浮堯已經(jīng)在迷藥的作用下睡死了,花梅令倒是開始慶幸劍宗先祖都不通毒術(shù)。推開壓在身上的手花梅令跳下床走到了桌邊。他拿起了桌上孟三千給浮堯的那把劍,一看到劍鞘花梅令就不禁冷笑一聲,孟三千這是在將自己獻(xiàn)給浮堯么?想想就覺得惡心!壓抑住心中的厭惡,花梅令拔出劍,黑亮的劍刃的確是一把好劍,但也僅僅只是把好劍而已,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他推開門,舉起劍借著月光里里外外仔細(xì)端詳了一番,仍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同之處。劍刃有些涼,帶著寒鐵固有的寒氣?;妨顪惤劻寺劊幸还傻南銡?,很淡,若不是他嗅覺向來比較好恐怕都聞不出來,但卻也并不是什么特別的香味。花梅令拿著劍往遠(yuǎn)處走,到樹林中捉了一只老鼠,一手拎著老鼠的尾巴一劍砍了下去。那老鼠“吱唔”一聲就死了,鮮紅的血染紅了毛皮,花梅令蹲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異樣,于是將老鼠踢到一旁,洗干凈劍回了屋。浮堯現(xiàn)在是在為孟三千做事,送他一把好劍也無可厚非,可花梅令就是不相信孟三千。說來也實在是他見證了這人太多的陰謀,孟三千的說的任何一個字他都不相信,更何況是送來的東西?和衣躺上床,不甘心地又將浮堯的手放回腰間,花梅令又忍不住思考起來。他也收到了任謙雪出關(guān)的消息,雖說任謙雪能不能將東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