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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身子繃得直直的看比賽,周舟以為他緊張:“放松點,溫白會得前三的。”“不不,我不緊張比賽?!焙窝缘?。“那你是在緊張今晚?”周舟稍稍向他這邊傾斜,“那我告訴你,你一定要記得‘放松’”何言頓時覺得周舟親切了!上大學(xué)前大家接受的是應(yīng)試教育,所以三分之二的選手都選了朗誦,演講,唱歌這種干巴巴的不算才藝的才藝,其中比較出彩的是溫白的鋼琴獨奏和方軒的反串表演。溫白這次彈了,平和溫柔的琴聲飄散在禮堂里,他嘴角微微翹起,帶著眾人一同醉心音樂。溫白是個有魔力的人,何言一直這樣認(rèn)為,他閃耀,溫和,猶如王子。一曲畢,何言鼓掌鼓得手發(fā)麻。方軒的反串則出乎意料的好看,何言一開始認(rèn)為女裝的方軒會很辣眼睛,沒想到穿上水袖畫上妝容的方軒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唱出的戲曲綿軟悠長,令評委一致叫好。兩人順利進(jìn)入第三輪。“方軒以前學(xué)過戲曲?”何言問。“沒有,前半個月新學(xué)的。”周舟把手機(jī)收起,他剛?cè)啼浵铝朔杰幍谋硌荨?/br>“太厲害了?!焙窝再澆唤^口,“他好棒啊。”周舟難得對何言露出點兒笑意:“軒軒一直很厲害?!?/br>何言暗地里撇撇嘴,說到老婆就得意,方軒還真是教夫有方。溫白今晚運氣爆棚,最后一輪抽到了簡介跑男和分析其帶來的影響,跑男每周何言必追,還拉著溫白一起看過,因此溫白十分熟悉,準(zhǔn)備三十秒就開始播報,流暢又簡潔。連電視臺的專業(yè)主持人都對他贊不絕口,連聲說:“好苗子,好苗子?!?/br>最后比賽結(jié)果分?jǐn)?shù)相近,方軒以0.5分惜敗溫白獲得亞軍,他哭哭啼啼跑下來抱住周舟:“我居然還是老二?!鞭D(zhuǎn)身朝舞臺吼:“都不許走,今晚酒吧走起,老子要買醉,溫白必須去。”……何言決定下次造一個奧斯卡獎杯給他。L大后門有好幾個酒吧,方軒選了個最嗨的,推著溫白進(jìn)去:“坐坐坐,你們都坐,今晚我請客,別動別動,我去幫你們點酒?!彼膳_走去,對調(diào)酒師說:“先調(diào)兩杯杯后勁兒最大的給我,再調(diào)20杯度數(shù)稍低的,送到那桌。”他朝角落一指。何言只見方軒在吧臺嘀咕一番,拿著兩杯酒就回來了,他把其中一杯遞給溫白:“來,先給冠軍,我們干掉?!?/br>溫白抿了一口,口感像果汁,方軒的杯子已經(jīng)干了,于是他也一口喝盡。何言覺得自己的心跳比酒吧里的搖滾樂還大聲。溫白只喝過打麻將時提供的啤酒,對雞尾酒不了解,在吧里被方軒混著灌,沒一會兒就暈了,趴在桌上。“醉了啊,”方軒推推溫白,“還能走嗎?何言你帶他回去吧,我們繼續(xù)嗨。”何言把溫白的手搭在肩膀,右手環(huán)住他的腰,帶他起來。溫白沒醉死,還能走路,后門酒吧離寢室也不遠(yuǎn),兩個人花了20分鐘,順利回了寢室。何言把溫白放到自己床上,去洗了個澡,用掉半瓶潤滑劑擴(kuò)張。他披著浴袍出來,溫白仰躺在他的床上,胸膛起伏,面色潮紅。何言站在床邊看了一分鐘,爬上床伏下身子,一顆一顆解開了溫白的紐扣,脫掉了他的禮服和襯衫,露出蜜色的胸膛。……釋放過的溫白帶著醉意沉沉睡去,何言給他換上新內(nèi)褲,搬到了他自己的床上。安全套放入馬桶沖掉,床單和衣服放進(jìn)洗衣機(jī)洗好攪干,晾曬。做完一切,確定沒有破綻后,何言帶著疲倦陷入夢鄉(xiāng)。作者有話要說:我復(fù)制上去有2700然后我刪掉h變成了1800……在weibo自己去看吧……我花了兩個小時寫的我寫的時候跟何言一樣緊張!搞得像是我在做一樣![捂臉][捂臉][捂臉]第24章第24章周日日上三竿,溫白才悠悠轉(zhuǎn)醒。旖旎的片段鋪天蓋地朝他涌來,guntang的溫度,滑膩的觸感,他用手捂住臉,快速回憶了一遍。很香甜。雞尾酒雖烈,但沒烈到他失憶的地步,昨晚分明是何言先爬到床上來為他口的,然后事態(tài)失控了,自己屈服于欲望的漩渦。他記得何言昨晚沒喝酒。所以,何言是喜歡自己的?那他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保密保得這么牢?溫白不是做事不負(fù)責(zé)的人,他覺得自己既然睡了何言,就應(yīng)該擔(dān)負(fù)起責(zé)任,如果何言是喜歡自己的,他不介意和何言在一起試試。更何況何言長得好看,平時很仗義,自己對同性戀也不是特別排斥。寢室門有鎖□□鑰匙的聲音,他從床上坐起,看著何言拎著袋子走進(jìn)屋。“你醒啦,”何言語氣如常,“我給你買了皮蛋粥,起來喝一點吧?!彼阎喾诺阶郎?。“昨天我們......”“恩?昨天怎么了?”何言問,“昨天我把你扶回來,然后就睡覺了?!?/br>溫白驚訝地抬頭看他,昨天扶回來之后就睡覺了?“你是說,我們回來就立馬睡了?”“對呀,不然呢?”何言聳肩,“還要打局游戲?”溫白沉下臉:何言在撒謊。為什么撒謊?怕自己不負(fù)責(zé)?還是說,他只是抱著玩一玩睡一睡的態(tài)度?“快去刷牙吧?!焙窝源叽伲爸嘁獩隽??!?/br>溫白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只穿了內(nèi)褲的精壯的身子,他挑挑眉:“衣服是你幫我脫的?”何言語氣坦蕩:“是啊,給你送到干洗店去了。”“哦?你還順便幫我把內(nèi)褲換了?”溫白接著問。何言點頭:“你昨天喝醉了嘛,幫忙換一下內(nèi)褲不是很正常的,又不會少一塊rou?!?/br>正常個屁,溫白在心里爆粗口,你會因為室友喝醉就幫他換內(nèi)褲?說出去誰信啊。要不是他知道何言昨天做了那種大尺度的事,現(xiàn)在肯定要質(zhì)問了。“那我的內(nèi)褲呢?”何言面上一陣發(fā)熱,那條內(nèi)褲昨天被他舔濕一大塊,結(jié)束時還沒干透,拿在手里就像塊燙手山芋,提醒著他做了些什么。“我丟進(jìn)洗衣機(jī)里,混著我的衣服洗了。”何言不好意思直視溫白,便背對著他坐在桌邊,打開外賣,“我已經(jīng)幫你曬好了?!?/br>溫白隨意套了件衣服:“你換了床單?”何言驚奇:“這你都看出來了?”“恩,”溫白道,“我又不是色盲,怎么看不出來?!?/br>“可是我的兩條床單都是黑白條紋的啊?!?/br>“不一樣,你以前那條的黑條紋沒這條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