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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兩個人好像在聊天?!?/br>長椅上???臥槽什么情況??何言心一驚:“那個女生什么樣,栗色長發(fā)?”“嗯,穿了白色吊帶裙。”白色吊帶裙!何言瞬間明白過來,是陳子涵,陳子涵有件非常性感的白裙,吊帶深V,在開幕式上也穿過。溫白怎么會和陳子涵在一起?河邊有金桂,溫白不是受不住這香氣嗎?“你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嗎?”何言問。鹿仁撇嘴:“我只是千里眼,又沒有順風耳,完全聽不見?,F(xiàn)在你室友從書包里拿了盒水果糖出來送給了那個女生?!?/br>糖!何言憤怒了,那是他送給溫白的跳高禮物,昨天跑完3000,溫白沒回送給他,他還以為溫白是打算自己吃呢,為此何言還高興了好一會兒,沒想到今天轉(zhuǎn)送給了陳子涵這個□□。自己不過是回家了一天,事情怎么如脫韁野馬朝預(yù)想外奔去了?“你還沒跟你室友表白?”“沒呢,表白什么的說不出口啊,萬一他拒絕,以后一個寢室豈不是太尷尬了?!焙窝詠砘剞D(zhuǎn)著手機,糾結(jié)要不要給溫白打個電話。“要我說啊,”鹿仁回到床上坐下,“什么都比不上貨真價實地睡一次,感情這東西,對男人來說,睡睡就有了?!?/br>“那是你,別把你的價值觀安到別人身上。”何言煩躁地揉揉頭發(fā)。“你沒睡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這種人?你就是太慫了?!?/br>“你這么能耐也沒見你睡了別人呀?!焙窝曰貞弧?/br>兩人唇槍舌戰(zhàn)好一會兒,何言的手機滴滴答答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溫白。何言和鹿仁對視一眼,他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鹿仁飛快按了免提。何言想罵人,可是溫白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你在干嘛?”何言咽下即將脫口的臟話:“在背英語單詞。你呢?”溫白今天的聲音格外冷:“我在圖書館外,剛剛和陳子涵聊完天?!?/br>“額,你怎么會和她……”“何言,”溫白打斷他的話,“陳子涵說你跟她講我喜歡男人?這是怎么回事?”“啊,啊,這,”何言的臉和脖子迅速紅了,講話也結(jié)巴起來,兩分鐘都沒蹦出一個字。鹿仁看得心急,手舞足蹈做出肢體語言,要何言表白。“我不是要責怪你,”溫白不疾不徐,“我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對她說我喜歡男人,對我又是另外一種說法?后天晚上,在寢室里,麻煩你給我一個解釋好嗎?”何言磕磕巴巴:“好,好的?!?/br>“那就這樣,我掛了。你好好背單詞?!?/br>電話切斷,何言傻了幾秒,直視著鹿仁的眼睛,認真說:“我覺得你說的沒錯,我還是直接睡比較好?!?/br>“這么突然就覺悟了?你剛剛干嘛不表白?”鹿仁捶床。“表白萬一失敗更不好睡了。我覺得我是追不到他了,他應(yīng)該挺討厭別人撒謊的。過完這個主持人大賽我就睡。”“你想好了?有計策?”“沒有,不過我有幫手,他一定會幫我的?!?/br>何言打開相冊,把昨天拍的小雛菊的照片以匿名郵件發(fā)給了溫白。何言把睡溫白這件事正式提上了議程。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16不補充了接下來應(yīng)該還是會按照腦洞寫回去之后解釋解釋完就主持人大賽了好期待啊期待睡覺:)鹿仁就是腦洞千里眼里的小受,他哥哥是攻:)第18章第18章鹿仁對何言嘴里的幫手很是好奇:“你剛說那個什么軒會幫你?他還有個室友男朋友?”何言點頭:“據(jù)說很早之前就好上了,成天撒狗糧?!?/br>鹿仁蒼蠅式錯手:“照片有嗎,讓我看看他倆現(xiàn)在在干嘛,沒準能看一場現(xiàn)場版速度與激情!”何言捂住手機:“沒有,我建議你看一下你哥在做什么,好想對策整他。”“你說的沒錯!”鹿仁轉(zhuǎn)身走到窗臺上,“我還沒有用千里眼看過,臥槽,臥槽,我哥在辦公室的休息間里洗澡!”何言:……何言:“既然他在洗澡,你怎么還一直盯著?!彪y道不應(yīng)該回避?“長這么大我第一次見我哥裸體誒,”鹿仁語氣里止不住的興奮,“我都沒和他一起游過泳,一起下過水,他平常對我就像個平板無趣的糟老頭子一樣,今天我居然能看見他洗澡哦嚯嚯嚯~”“我怎么會有你這種偷窺狂朋友?!焙窝該u頭。“哇,他有八塊腹肌誒,哇,叢里的就像野獸一樣,靠,比我大。”鹿仁豎起中指。何言拿耳機堵住耳朵:“我玩游戲了?!倍虏蛔∨笥训淖欤缓枚伦∽约旱亩?,避免受荼毒。何言在家外賣叫了三天,成功胖了兩斤。周日一早,他把一部分雞蛋煮熟,打算帶到學校里分給同學吃,剩下的生雞蛋拿到寢室放著,還額外帶了口兩人鍋和電磁爐——偶爾還能深夜煮個夜宵,周末來頓寢室火鍋。L大有明文規(guī)定不能帶炊具,但是架不住大學生藝高膽大,只好把電閘數(shù)設(shè)置高,寢室大爺也往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潛臺詞就是只要沒搞出大事,隨你怎么弄。何言對溫白撒了個小謊,他說晚上回來,其實中午就到了寢室樓下。早晨他特地打電話給方軒,約在寢室一敘,因此當他敲響寢室門的時候,方軒火速開了開來——很好,周舟被他打發(fā)去溜達了。何言進屋把背包放下,先拿出雞蛋給方軒吃,然后他隨意拿張紙墊在地上,盤腿坐在了上面。他先是交代了他對陳子涵和溫白說的謊,問方軒怎么辦。“其實很簡單的,”方軒一邊剝殼一邊回答,“你直截了當告訴溫白,說他是gay能更徹底杜絕陳子涵的干擾。你別想太多,也別解釋太多,顯得欲蓋彌彰?!?/br>“我怕我到時候說話結(jié)巴?!?/br>“這也很簡單,”方軒把蛋黃掏出來放到一邊,蛋白自己吃掉,“你把手機相冊打開,翻到溫白的照片,然后給我?!?/br>何言照做,方軒拍干凈手上的碎屑,舉起手機正對何言的臉:“來,你現(xiàn)在說,對著照片說?!?/br>何言斷斷續(xù)續(xù)說完。“這樣不行,”方軒伸手托住何言的下巴向上稍稍一抬,“要顯得自然,理直氣壯,眼神不要躲閃,再來?!?/br>何言反反復(fù)復(fù)練習十多遍,終于過關(guān)。“OK,晚上你就用這種態(tài)度跟他說話,我保證沒問題。”方軒又塞下一個雞蛋,他準備的盤里赫然滾著四個蛋黃。“既然你不吃黃,那我?guī)湍銇G掉吧?!?/br>“不用,”方軒擺手,“留著給周舟吃。”“額,”何言遲疑著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