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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吧,我去上個廁所?!?/br>四個人再來了一局麻將,溫白頭腦聰明,從前兩局里尋著了方法,這局打的慢慢的,總算以微弱的優(yōu)勢贏了一回。“來,”方軒躺倒,“你們說吧。”“每個人30個深蹲。”溫白指揮。何言又想扶額了,溫白是故意不讓周舟做俯臥撐和喂鴨脖的,這對他們來說是甜蜜的互動而不是懲罰,深蹲不難但是耗體力,尤其對方軒這個弱雞來說,簡直要命。周舟沒有怨言,痛快地做了,做完和何言、溫白站一塊兒鼓勵方軒:“快,加油,看好你噢?!?/br>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方軒痛苦地皺眉,勉強做完30個。“散了散了,”何言道,“都十一點了,還沒洗澡呢?!?/br>方軒軟軟地靠在周舟身上:“背我下去,腿抬不起來了?!?/br>這個撒嬌功力又給了何言暴擊,雖然一晚上周舟話不多,但這個寵溺程度,狗男男?。。?!狗男男?。?!何言心里在咆哮!作者有話要說:啊…沒有新朋友來……我改個簡介吧……第7章第7章收拾好寢室,何言累倒在床上:“趕緊洗洗睡吧,困死了?!睖匕撞换挪幻?,精神百倍:“麻將其實還挺有意思的,下次我們可以結(jié)束得晚一點?!?/br>何言:……。他發(fā)現(xiàn)溫白是老干部的心年輕人的身體,而自己則是老干部的身體年輕人的心。“對了,我是第一次喝啤酒,覺得味道真不好,下次還是別喝了?!睖匕捉ㄗh。“好,正好我也覺得難喝。改天白酒走起?!?/br>溫白:……第二天兩人只有上午有節(jié)大課,十點鐘開始,結(jié)束后溫白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何言自個兒去買了一碗麻辣燙,剛準備打包走人,接到了方軒的電話。“在哪呀你?”方軒聲音沙啞又虛弱。“麻辣燙店,正準備回寢室,咋了?”“正好,你幫我隔壁買碗白粥好嗎,送到我寢室里來。”“周舟呢?”“他中午不回來,在圖書館背書呢?!?/br>“行吧,你等著哈?!?/br>何言拎著粥敲302的門,里面?zhèn)鱽矸杰幍穆曇簦骸拌€匙在窗戶那,自己開吧。”何言打開,見方軒臉色白白的躺在床上,桌上放了杯水。“不至于吧,昨天就做了30個深蹲,你就這樣了?”何言拖了把凳子放到方軒床邊,坐了下來,把白粥打開,“吃吧,早知道你做深蹲這么不行,昨天就不罰你了?!?/br>“不關你事,都是周舟的錯?!焙窝宰鸾舆^粥,被子滑落,露出了他的上半身,密密麻麻全是吻痕。何言:……。暴擊。果然是自己太天真,昨晚都十一點了他們居然還來了場deep俯臥撐??!看看這架勢,起碼做了五十個吧。他心如死灰打開麻辣燙,這時候只有麻辣能安慰他受傷的心靈了。方軒抽抽鼻子:“好香啊,快給我吃一口?!?/br>科科。何言打掉方軒伸過來的手:“不行,身體所迫,你不能吃?!?/br>方軒兩三口把白粥吃掉,眼巴巴盯著何言吃麻辣燙,就像一條大狗盯著rou骨頭一樣。何言不為所動,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吃。“別別別,我不吃,讓我看看,”方軒拍拍何言的肩:“轉(zhuǎn)過來?!?/br>何言轉(zhuǎn)過來,吞下一個丸子:“我真希望某天我也能因為身體所迫吃不了麻辣燙?!?/br>“晚上洗個冷水澡,感冒了你就不能吃了”何言白他一眼問:“你跟周舟怎么在一起的?”“想取經(jīng)?”方軒笑得痞里痞氣,“不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br>“幫我什么?”“幫你弄到你的大晉江呀?!狈杰庘嵉卮晔?,“據(jù)我多年經(jīng)驗,你室友就是你理想中的大晉江,我會全方面幫助你,順利幫你的菊花□□的。”這丫嘴上的流氓程度和鹿仁有的一拼,何言覺得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要變成一個熟透的芒果了,外面黃里面更黃。“先等等,你怎么這么篤定溫白是我喜歡的那種呢?”方軒看白癡一樣地看他:“據(jù)我多方打聽,溫白聲音低沉,性子雖不熱情但也不冷酷,屬于剛剛好的那種紳士,何況人家身高腿長,器一看就大,活這個可以培養(yǎng),你……”何言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把捂住方軒的嘴:“求求你別說了,太羞恥了?!?/br>方軒把何言的手扯下來:“這有什么,以后他還要把晉江伸到你的菊花里,還要九淺一深,哎哎你別走啊,好歹把垃圾帶走吧,喂?。?!”果真是小處男,真是純情啊!方軒感慨。何言狂奔上樓進了寢室,溫白還沒有回來,他直直走向衛(wèi)生間,用冷水撲了撲臉。鏡子里的自己臉紅得不要不要的,何言大喘氣,天哪!真的是太刺激了!!把晉江捅進我的菊花。?。?!何言冷靜不下來,他喪心病狂地在寢室里來回轉(zhuǎn)了幾圈,喪心病狂地打開手機備忘錄,喪心病狂地寫下了一段十八禁小黃文。在寢室的大床上發(fā)生的羞恥py,醬醬釀釀,幻想中溫白的熱氣,溫白的情話,溫白的熱度,何言感覺自己的菊花都要淌出蜜來了!旗升得很快,他像條缺水的魚在沙灘上掙扎,但是沒有人解救他。何言躲進衛(wèi)生間,靠在墻壁上,guntang的灼熱和冰涼的瓷磚接觸,何言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掏出手機,拍下了自己緋紅的脖子。怕溫白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正常,何言打開淋浴,流水聲沖走了他發(fā)出的悶哼,他想象著溫白,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就釋放了自己。就著冷水,他快速清洗了一下身體,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踏出了門,看見溫白正在電腦前做表。何言邊找吹風機邊問:“老師跟你說什么了?”“原本定在十月下旬的主持人大賽推遲到十一月,運動會提到下星期禮拜三到禮拜五,時間緊急,老師叫我鼓動一下大家積極參加,明天下午就把參賽名單報上去?!睖匕谆卮?。這種事不應該班長負責?何言打開吹風機,瞅瞅溫白的臉,腦袋一轉(zhuǎn)就想到了班主任叫溫白弄的原因,于女生而言,帥哥的臉自帶勸說功效,于男生而言,班長的一根筋叫他們受不住,反而是說話委婉口才佳的溫白更有帶動力。所以說不愧是老師啊,才一個多月就把他們這幫小子看透了。何言的頭發(fā)稍短,不吹的話十分鐘也就干了,可是他對濕發(fā)特別偏執(zhí),又深信頭發(fā)常濕,老來頭痛的傳言,寧可花兩分鐘受著熱風把頭發(fā)吹干。吹完,他擠到溫白旁邊,想看看運動會的項目。他別的不咋樣,長跑卻尤其在行,從初中開始就是1500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