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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幾個年輕的男孩經(jīng)過門口,見到平安,他們走進來,一個個都是筆挺身材,像是行走的荷爾蒙容器。他們和平安打招呼:“你是嫂子吧?” 平安有些局促:“你們好,我是清辰的朋友?!?/br> 男孩們哈哈大笑,和“老鼠”一樣的爽朗笑聲:“可隊長說你是他老婆。嫂子你就承認吧,這地方,不是家屬可不讓進來的哦?!?/br> 是嗎?所以她是家屬,軍屬,軍嫂嗎? 平安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很喜歡這個稱呼。 她看著眼前虎頭虎腦的男孩,心生好感:“你們叫清辰隊長?” “嗯,他是我們的總教官?!蹦泻⒆哌M來,試探地向平安伸出手:“聽說你曾經(jīng)軍訓(xùn)時也被隊長狠狠修理過?” 平安搖搖頭:“那段不愉快的經(jīng)歷就不要提了吧?!?/br> “哈哈,嫂子你現(xiàn)在可以使著勁報復(fù)他了。”男孩笑道:“我們都說別看隊長在訓(xùn)練場上兇得像雷公,但他絕對是個耙耳朵。” “耙耳朵?” “我們那里的方言,就是怕老婆的意思?!蹦泻⒚^:“大嫂,隊長總說起你,說你分外能干,潑辣,炒的菜也特別好吃,什么時候能去嘗嘗你的手藝?” 平安目瞪口呆:總說起她?還說她潑辣?葉清辰今晚只怕別想睡個安穩(wěn)覺了。 不過,他們這群人,還真是一點神秘感都沒有啊。平安本以為這些特~種兵會分外冷淡,就想沒有感情的木樁一樣,充滿金屬的禁欲氣息;但他們明顯不是,尤其葉清辰,連那些有顏色的笑話,他都能說出富有哲理的味道。 “想吃我做的飯不是不可能,”平安壓低聲音說,“只要你們告訴我,葉清辰這次到底是怎么受傷的?” “你還不知道嗎?”剛才的川音男孩快人快語:“聽說隊長這次是去z國——” 他話還沒說完,為首的一個男孩打斷他道:“小蠻子你嘴巴又開始大了。” 被稱為小蠻子的男孩吐吐舌頭,立馬不出聲。 平安知道這是他們紀(jì)律,便笑笑,不再多問。但她知道z國那個國家,戰(zhàn)亂頻繁,原先腐敗的政府被推翻后,革命軍占領(lǐng)了國家,但兩股勢力一直交火;革命軍代表了z國民眾的利益,是正義的一方,所以當(dāng)他們向我方請求支援時,為了和平及z國百姓的安居樂業(yè),我方自然不遺余力。 思索間,葉清辰轉(zhuǎn)著輪椅過來,見到女友被自己手下團團圍住,便遙聲喝道:“剛誰講我壞話的,五十公斤負重越野,現(xiàn)在就出去。” 自然沒有一個人出去。 小蠻子笑嘻嘻地看著自己隊長:“法不責(zé)眾,我們這里所有人都講了,包括嫂子,你要罰的話,可要一碗水端平?!?/br> “我怎么端水要你管?!比~清辰抬腳向小蠻子作勢“踢”去:“平安留下,其余所有人聽我口令,立正,向后轉(zhuǎn),齊步走,目標(biāo),對面楊樹林,任務(wù),五十公斤負重越野?!?/br> 剩下哀聲一片。 “嫂子,”小蠻子跑在最后,苦巴巴地看著平安,“我們都是為了你?!?/br> 平安點點頭:“嗯,我記著了,跑完去我家吃飯吧,炸醬面,紅燒獅子頭?!?/br> 那幫人這才一邊吞著口水一邊跑起來。 “平安你這是賄賂,是助長歪風(fēng)邪氣?!彼麄兩⑷ズ?,葉清辰咬牙切齒地看著女友。 平安:“要不然你親自告訴我,關(guān)于z國的一切?!?/br> 葉清辰立馬縮頭成烏龜狀。 當(dāng)然,也再無人敢談及葉清辰上次的行蹤。當(dāng)天晚上,他們真的十幾個人一齊涌進來,擠在平安狹窄的一居室里時,他們談?wù)摿撕芏?,部隊里和部隊外的趣事,但再無人提及上午的話題。 平安知道界限,便也沒再打聽,只站在廚房里忙碌著,一邊聽著他們天南地北地吹牛海侃。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么,當(dāng)十幾個男人在一起時,便是一場大戰(zhàn)呢。 舌戰(zhàn)。 屬小蠻子最能說,眉飛色舞:“我進來的第一天,隊長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好家伙,直接下了我的槍,還說‘你們不是兵王嗎,連支槍都拿不穩(wěn),還兵王,我看是病王,生病的病吧’?!?/br> 另一人撇撇嘴,不屑道:“你那都是小兒科呢,我上次去執(zhí)行任務(wù)不是被流彈擊中了嗎,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又沒有隨軍醫(yī)療,你猜后來怎么著——” 他故意賣關(guān)子,其余人皆催問:“到底怎么著?” 061、過命的交情 那人這才慢條斯理道:“咱們隊長直接在我腿上把rou撕紙一樣撕開,硬是把子彈給摳出來的。還不準(zhǔn)我掉一滴眼淚,給我一根木棍咬住,說但凡我動一下,就把我給斃了。我心里還納悶,這到底是我的隊長,還是催命閻王?!?/br> 平安聽得心驚膽戰(zhàn),不由得看向葉清辰,此刻他背對著她坐在輪椅上,看不清表情,只聽到他對那人慢條斯理地說著:“現(xiàn)在輪到我腿廢了,想到怎么報復(fù)我這個閻王了嗎?” 那人點點頭:“當(dāng)然,嫂子手藝這么好,我決定留下來當(dāng)米蟲不走了?!?/br> 葉清辰直接朝他扔去一個抱枕。 看得出他們的感情很好,一起扛過槍,經(jīng)歷過生死,都是過命的交情。 葉清辰曾說過,如果連自己的戰(zhàn)友都不能信任,就無法取得任何戰(zhàn)場上的勝利;軍人的天職為什么是服從命令,是因為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和取舍,只能盲目服從,盲目信任。 這種盲目,是無數(shù)個相守、相知、相持的日子堆積出來的,是無數(shù)訓(xùn)練場上的汗水煎熬出來的,更是無數(shù)子彈喂出來的,已是一種天性,本能。 平安把菜和酒都端出來,只有葉清辰的這幫弟兄,那一晚卻喝了整整二十幾箱。喝到最后,他們竟一起唱起來歌,那種軍營里的歌,單一的調(diào)子,卻雄壯地能直擊人心。 最后的最后,他們又一起抱頭痛哭, 其中年紀(jì)較大的一個和葉清辰吹瓶子:“兄弟,這些年,你對我高低不錯,我曾成無以為報,無論你以后是否還穿著這身軍裝,你永遠是我隊長,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恩情?!?/br> 葉清辰?jīng)]有醉,他始終冷靜地喝,溫暖地笑。他和他碰杯:“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脫這身軍裝,我還沒把小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