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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下腹不同,對方的那個位置,特別空洞——就像什么也摸不到一樣,包括血rou。像是某種笛腔。 平安心下駭然。 “阿姨,冒昧問一句,您平時有檢查您的身體嗎?”平安小心翼翼問道。 諱疾忌醫(yī)??善桨簿褪侨滩蛔?。 果然,榮潔瑜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平安,這是我的隱私?!?/br> 平安點點頭:“對不起,可是我覺得,您需要盡快治療,您的zigong——” 榮潔瑜頓住,她翻身坐起,眼睛直盯盯地看著平安,良久,她才不動聲色問道:“我的zigong怎么啦?” “太過寒涼,好像正在縮小,消失一樣,我甚至感覺不到它在里面?!?/br> “你怎么知道?” “平安你是醫(yī)生嗎?” —— 榮潔瑜的語氣突然尖銳。 平安搖搖頭。 “那你有什么資格,對我的身體說三道四?!睒s潔瑜臉色越發(fā)蒼白:“你是不是,總喜歡越界?包括你對你所生活的世界?” “什么?”平安愕然不解:“我生活的邊界?” 她不太明白這個貴婦的意思。是說她不該招惹她們那個階層的人嗎? 平安搖搖頭:“阿姨我對您的生活或者身體沒有任何越界的想法,要說越界,也是您和季節(jié)在越界,肆意進入我的生活;不同的是,她明目張膽,您卻是旁敲側(cè)擊?!?/br> 頓了頓,平安繼續(xù)說道:“我只是站在一個美容師的角度,您現(xiàn)在是我服務的對象,為您的美麗健康著想,我才這么冒昧。如果我說錯了,您大可終止我的服務,以后不再來就是,犯不著如此生氣?!?/br> 呵呵,現(xiàn)在生氣的是誰啊,這個女孩,自尊心真是強啊,還有一張利嘴。難怪季節(jié)那樣厲害的人,都拿她無計可施。 榮潔瑜盯著平安,平安也看著她,眸光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良久,榮潔瑜長嘆一聲:“如果我天天來,你預備天天給我按摩嗎,難道這樣就能把我的zigong按摩按回來?” 她看了那么多醫(yī)生,全世界最好的醫(yī)生,都未果;所有人給的建議都是摘除zigong,在它徹底病變之前。 可榮潔瑜不想,她心里總存幻想。 平安示意榮潔瑜正面躺下,掀開她身上的衣服,看著婦人光潔平坦的小腹,平安先是用手輕輕按下去,試探,又俯身下去側(cè)耳傾聽。 045、不要把我當成你野心的試驗品 榮潔瑜覺得好玩又新奇,還能聽出病因來? 她對這個女孩的興趣,越來越濃厚,竟一點也不覺得,在平安面前袒露身體再有任何不適之處。 望聞問切。平安用的是最基本的聽診。 她手扣在婦人脈門上,臉色越來越凝重。 “阿姨,如果您信任我,我想試試。” “試什么?” “我想我能治好你?!?/br> 此話一出,連榮潔瑜都巨撼,她顫聲道:“你剛說什么?” “我想,我能把你的zigong找回來?!逼桨财届o地看著對方:“不僅找回來,也許還會讓它恢復原樣,甚至更好?!?/br> 榮潔瑜從未在一個18歲的女孩看到這樣沉著堅定的目光,讓人信任,更讓人尊重。她覺得,也許不應該僅僅把對方當作一個晚輩、或者清辰喜歡的女孩看待,于是她坐直身子,平視平安:“你知道的,平安,我很有錢,所以我投資了一個科研機構(gòu),在全世界最頂級的醫(yī)院和醫(yī)學院里,可這么多年過去,還沒有和一個人有勇氣站在我面前,對我說,榮女士,我可以治好你的病。所以平安你知道你說這句話的分量嗎?” 平安想了想,點點頭:“我想試試?!?/br> 榮潔瑜搖搖頭:“這不是嘗試的關系,孩子,這是契約,我要的是一份承諾,我可以給你至高的獎賞,同樣,如果你失敗,或者只是在我身上做你野心的實驗,我會懲罰你,嚴重的懲治你。” 平安亦看著她:“我不會給你任何承諾,因為這不是生意,更不是契約,我只是,單純地把你看成一個病人,一個或許我能有辦法幫到你,讓你不再痛苦的病人?!?/br> “阿姨,我沒有任何野心,或者目的?!逼桨草p聲說道:“如果你信任我,就留下,如果您擔心,您也可以當做這一切都不曾發(fā)生,我什么也沒說,您依然可以回去安心等您的科研成果?!?/br> 她在挑戰(zhàn)自己的規(guī)則——榮潔瑜看著眼前女孩,小小個子,不過一米六幾的小女孩,單薄瘦弱,看起來沒有任何份量,但卻站得那么穩(wěn),那么直,那么傲然。 榮潔瑜好像有些明白了姹紫嫣紅,為什么獨獨會是她。 “好,我答應你,是你的主場,我尊重你的方式?!彼蚱桨采斐鍪郑骸白鳛橐粋€病人,我想我應該有權(quán)知道你會如何治療我吧,可以說說嗎?” 平安搖搖頭:“中醫(yī)秘方,不外傳。” 她當然是玩笑話。后來給寫了幾味藥材,大都是治療寒涼所用,比如阿膠桂圓桑葚子……之類,外加艾炙,和以前的中醫(yī)調(diào)養(yǎng)沒什么不同,只不過多了一味瓦衣及紫芝,無甚特別。 榮潔瑜看著有些失望,如果這些有用,她早就好了。 “孩子,我不喜歡吃藥,尤其是中藥,太苦?!?/br> 平安點點頭:“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你吃下。” 永遠是“沒關系”,永遠是“有辦法”——她真的有如此能耐嗎? 不過也沒壞處是不,至少這份藥單看起來中規(guī)中矩。也罷,死馬全當活馬醫(yī)吧,反正還能順便多接觸接觸這個女孩。 想到此,榮潔瑜不再多言,也沒心情洗臉了,起身和平安告辭。 晚上回到家,夫妻倆躺在床上的時候,榮潔瑜端詳著丈夫完好如初的十根腳趾頭,再也沒有灰指甲的困擾,她不禁心里有浮起模糊的希望:“你說那孩子,哪里來的勇氣,連執(zhí)照都沒有,就敢在別人身上用藥。” “什么?”葉建平起初還沒聽明白妻子在嘀咕些啥,見她盯著自己的腳才知道她在說平安。便笑道:“藝高人膽大唄?!?/br> 也許有些人確實是有天分吧。 比如清辰在軍事方面。 榮潔瑜依著丈夫手臂睡著,她還不想告訴丈夫,平安給自己治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