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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年春一拍大腿:“我怎么就忘了這茬,他可不是幾次說起過這名字嘛。” 他終于記起來了,第一次時,葉清辰找他:“趙叔叔,您能給我送點錢來嗎,我忘記帶錢包,吃飯被人扣下了?!?/br> “你不剛從我家吃完回去嗎,我記得你可是吃了三大碗。” “我請別人吃飯——”葉清辰有些難為情。 “難道是請女孩子吃飯?” “趙叔叔您能不能別問了。”小伙子還不承認(rèn)。 “她是誰,哪家姑娘這么幸運竟能入我們?nèi)~公子法眼。” “她叫平安。趙叔叔您能快點嗎,她還在外面等我呢?!?/br> —— 008、小師妹,我叫趙權(quán) 第二次,葉清辰親自找上門,沉著一張臉:“趙叔叔,有個忙您必須幫我?!?/br> “坐下慢慢說?!眲e說一個忙,沖當(dāng)年葉老爺子,還有如今葉將軍對他的恩情及照顧,就算把他趙年春全部身家奉上,他都沒有一句怨言是不是。 “我一輩子沒求過人,但趙叔叔,這件事您一定要幫我。”葉清辰其實位銜比趙年春還高,但他一直尊稱他為一聲趙叔叔;而且趙年春知道,葉清辰完全可以越過自己親自動手,但他還是降尊紆貴,只不過是尊重他在這個位置上罷了。 “是我女朋友平安的事,我希望她能安心參加高考。” —— 他明明聽過那么多次,這個名字也幾次卡在喉嚨口,可趙年春就是一時記不起來。如今終于想起,他不禁頭冒冷汗,心思再也顧不上其它,朝門外秘書吩咐道:“今天所有事情取消,還有,你讓錢副市長進(jìn)來一下?!?/br> 然后,三天之后,平安從報紙上看到一則消息:高層震動,x市司法系統(tǒng)大范圍換血。 那些涉嫌違規(guī)的名字里,全是平安材料里的人。 平安小心把報紙折好,冒著烈日踩著自行車去了蓋子家,蓋子正在睡覺,王大勇守在旁邊,問要不要叫醒蓋子。 平安搖搖頭,把報紙蓋在蓋子身上,輕聲似囈語:“蓋子你要的尊嚴(yán),我為你要回來了,從此我們可以安心放下這里的一切,從此這里都是前塵往事,我們再不必回頭?!?/br> 一行四人,于9月初秋的陽光下,搭上了去b城的火車。 依舊坐的臥鋪,王大勇請客,四人擠在同一間軟臥包廂里,王大勇吵著要打牌,其余三人卻興趣寥寥;后來葉清辰用布簾在中間隔了個屏障,王大勇才消停下去。 平安能理解他的狂躁不安,畢竟賣掉五家錄像廳、三家酒店、兩間夜總會,幾乎是結(jié)束他整個前半生的奮斗成果,只為了守護(hù)一個女人,他毅然決然地拋棄一切。 這份深情,連平安都心軟。 經(jīng)歷上次事情后,平安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王大勇。一個男人,連女人出了這檔子事都能不離不棄,試問還有什么事,能使他背信棄義呢? 王大勇,必和前世的吳勝利不同。 葉清辰本來想送平安開學(xué)的,但在車上他接到部隊電話,于是他抱歉對平安說道:“平安我得馬上出發(fā),可能又要一個月后才能回,你自己照顧好自己?!?/br> 他下車就在人海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大勇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平安,你男朋友到底是啥兵種?。辉趺纯偸莵頍o影去無蹤的?” 平安倒是習(xí)以為常,只笑笑,不說話。 蓋子卻頗有些微辭:“每次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是有理由走開?!?/br> 三人在火車站分開,平安去了b大,蓋子和大勇則去了電影學(xué)院。 好在開學(xué)季,各個高校在車站都設(shè)了招待點,平安大包小包地拖拽到了b大的橫幅下,早有一男生殷勤走過來,接過她的行李:“同學(xué),你是哪個系的?” “經(jīng)濟(jì)系?!逼桨渤⑿Γ骸爸x謝你?!?/br> 男孩帶著矮檐帽子,看不清他面容,只依稀聽著聲音有些熟悉;但見到他胸前別著b大的校徽,便道:“師兄你呢?” “我計算機(jī)系,大二?!蹦泻Ⅱv出一只手,朝平安握去:“認(rèn)識你很高興,小師妹,我叫趙權(quán)?!?/br> 這個名字——平安如定海神針定住。 她愣愣看著眼前男孩,脫去帽子,梳理有些過長的頭發(fā),看著她微笑:“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么漂亮的小師妹呢,你們經(jīng)濟(jì)系的宿舍樓在北院,我們在南院,不過離得很近,到時多串門哈?!?/br> 和前世里一摸一樣,不管是他說話的表情,還是他說話的內(nèi)容,甜言蜜語,總含沙射影地,夾雜目的。 平安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一切都是注定的,對不對?她曾以為可以改變的一切,她努力逃離的一切,命運卻以這種方式,讓她重新一一經(jīng)歷。 孽緣呀。 為了一開始就劃清界限,平安斬釘截鐵:“對不起,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所以我不方便和你串門?!?/br> 趙權(quán)笑笑,并不介意:“沒關(guān)系啊,我高中也有女友啊,可是她沒考上b大,估計我和她也會沒有結(jié)果的。你呢,你男朋友應(yīng)該也沒考來這里吧,不然你也不會一個人來上學(xué)?!?/br> 他很高興自己的判斷力,于是益發(fā)熱情地圍繞著平安轉(zhuǎn)。 平安不勝其煩,嚴(yán)肅說道:“我男朋友雖然不在這里念書,但他是本地人,隨時能來看我?!?/br> “本地人又怎么啦?”趙權(quán)嗤之以鼻:“本地人錄取分?jǐn)?shù)這么低,他都考不上這里,足見他配不上你。” 難道你又配得上?平安冷冷看著他,干脆掩耳閉口,不理他,任趙權(quán)在她身邊蒼蠅一般嗡嗡叫。 趙權(quán)把她帶到一輛公交車上,上面全是從全國各地趕來上學(xué)的新生,大都戴著眼鏡,樸素容顏和靦腆笑容,平安站在那里,輕輕松松脫穎而出。 趙權(quán)越看越喜歡。 不停地在她耳邊聒噪:“我家是g城的,知道那里吧,盛產(chǎn)煤和各種貴金屬,我三叔就包了一個礦,每年的收入不多,大概幾百萬吧。” 平安當(dāng)然知道這個三叔,煤老板嘛,后來礦上出事,他自己跑了個干凈,卻把渾身債務(wù)推給了公婆。 “是你三叔開煤礦,又不是你家開礦,有什么好得意的。”平安忍不住挪揄道。 可趙權(quán)沒聽出她話里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