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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了不再沾血了?” 君閻嘆了口氣,帶著幾分無奈,又含著縱容,“平時倒是可以不沾血的。” “可是一碰上郁寶你的事情吶,我就管不住我的手,總想讓那些不懷好意的徹底消失在這世上?!?/br> 姜郁一腳把想要往她腿上扒拉的白團(tuán)子踢飛,“你乖一點(diǎn)。” 君閻側(cè)眸看了眼姜郁,眼底神色莫測,“嗯,我乖一點(diǎn)?!?/br> “不過......”君閻話鋒一轉(zhuǎn),姜郁看向君閻,不過什么? 君閻原本慵懶邪性的臉上帶著幾分愁緒,乍一看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瞧瞧啊,我這每次跟你出去,要是別人都以為我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該怎么辦?” 姜郁:“不是嗎?” 君閻:“......是嗎?” 姜郁:“是的吧?!?/br> 君閻:“......”我生氣了,一百個親親都好不了的那種。 第1355章 六界至尊(21) “可是我一直這么沒名沒分的住在你的寢殿也不是個事兒啊?!?/br> 君閻繼續(x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才不會說他親手設(shè)計的婚房已經(jīng)在建造中了。 “整個魔宮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br> 都幾十萬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矯情呢? 君閻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口悶得不行。 這怎么能一樣呢? 他要的是昭告天下,她是他的。 為什么郁寶的七情六欲回來了也還是如此的......耿直? “就像在小位面那樣,邀請賓客,舉辦大婚?!本愑X得如果自己還是這么隱晦的暗示的話,估摸著永遠(yuǎn)也不會有所謂的盛世大婚了。 他可是琢磨了好幾宿有關(guān)大婚的事宜呢。 就連在哪兒貼大紅喜字都想好了。 結(jié)果姜郁竟然沒打算舉辦大婚。 君閻有種被提了褲子就走的渣男負(fù)了的感覺。 姜郁回想了下,“鳳冠霞帔?” 君閻點(diǎn)頭。 姜郁慢吞吞哦了一聲,在君閻滿含期待的眼神下,“不想?!?/br> 君閻原本亮晶晶的眼睛一瞬間暗了下來,舔了下牙,突然露出邪氣的笑,直接把姜郁扛起來,“既然郁寶不想,那也只能我主動了?!?/br> 姜郁眼睫輕顫,剛準(zhǔn)備開口就被君閻以唇堵住了嘴,“不,你想。” “就這么說定了。”君閻理了理姜郁的發(fā)絲,語氣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明日就廣發(fā)婚貼如何?” “如此甚好?!本悰]等姜郁開口,繼續(xù)道。 姜郁:生氣氣.JPG。 還能不能讓老子安安靜靜的養(yǎng)個老了?! - 魔王大婚的消息飛快的傳開了。 據(jù)說那王夫是個小白臉,貌似還是魔王從哪個山頭上搶來的。 據(jù)說王夫長了一張絕世無雙的臉,讓魔王一見傾心,費(fèi)勁千辛萬苦,經(jīng)歷了一番強(qiáng)取豪奪才得到了人。 諸如此類的傳言有很多,但沒有一個是能傳進(jìn)魔宮里的。 姜郁和君閻排排站在鏡子前面。 兩人身上皆是用金線走著繁復(fù)圖飾的大紅色喜服。 “郁寶,這是我派人送到仙界的織女那處,讓她熬夜趕制的,如何?” 雖說如今君閻的身份只剩下個被魔王強(qiáng)取豪奪的小白臉,但只要提起他的名字,無論是哪一界的人都會聞之變色。 若說姜郁只是單純的和神界敵對,那么君閻當(dāng)初基本上是和全六界敵對。 但愣是沒人能把他弄死。 你說氣人不氣人。 織女在聽說是君閻帝君讓人送來的,連覺都不敢睡了。 連夜把鳳冠霞帔給趕制成功,又急急忙忙的讓喜鵲送來。 第1356章 六界至尊(22) 姜郁細(xì)長的手指輕撫過衣袖上的金鳳圖案,“挺好看的?!?/br> 君閻身子微側(cè),抬手給姜郁理了理衣領(lǐng),然后長臂一伸,將人攬進(jìn)懷里。 “郁寶,我們要成婚了?!?/br> “哦?!?/br> “我做夢也沒想到當(dāng)初那個瘦巴巴的小姑娘會成為我的新娘?!?/br> “哦?!?/br> “不過你當(dāng)時吃月梨糕的樣子很好看?!?/br> “......哦。” “像極了青云神尊養(yǎng)的那只小豕,真真可愛極了?!?/br> “......???” “啪”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甩上。 君閻連忙后退,才避免了被門夾到鼻子。 “郁寶?”君閻抬手敲門。 沒人應(yīng)。 “郁寶?”君閻再敲。 還是沒人。 君閻嘖了一聲,他剛才也就一時嘴快,說漏了嘴。 - 君閻被姜郁關(guān)在門外兩天沒能見到姜郁,想的他抓心撓肺。 在大婚前夕,君閻終于沒忍住,翻墻進(jìn)了姜郁的寢殿。 姜郁正跟夜月下五子棋玩,猛不丁看到里面竄出個人來。差點(diǎn)撈起棋盤就這么砸了過去。 “郁寶,是我!”君閻抬手接住棋子兒,連忙亮明身份。 姜郁把手里的棋子兒放回到棋簍子里,“你怎么來了?” 夜月這時候已經(jīng)退了出去。 君閻把旗子放到桌案上,狹長似血的鳳眸里盡是委屈。 “郁寶,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說你......” 姜郁挑了下唇,這大婚到底是繼續(xù)呢,還是臨時取消呢? 從姜郁嘴角的笑意察覺到了危險,君閻求生欲極強(qiáng)的閉了嘴。 君閻磨磨蹭蹭到姜郁身邊坐下,然后伸手摟住姜郁的腰,下巴在姜郁的肩膀上蹭啊蹭。 一邊蹭一邊撒嬌。 “郁寶,你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br> 姜郁頗為嫌棄的把君閻扒拉開,“正常點(diǎn)?!?/br> 一個幾十萬歲的老男人在這兒撒嬌,就不嫌丟人? 君閻身體微不可見的僵了下,然后秒變正常,沒有了那黏糊糊的語氣,卻依舊可憐兮兮的,“我想你了?!?/br> “郁寶,這么多天未見,你可曾想我?” 姜郁:“沒有?!崩献硬挪粫f是有那么一丁點(diǎn)兒想的。 “那行吧,我想你就行?!本愐膊挥嬢^,從寬袖中掏出一個東西。 “瞧,這是我特意給你做的。” 姜郁接過,是個小木雕。 刻的是姜郁本人,還是Q版,腦袋賊大的那種。 許是第一次刻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