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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br> “你個賤奴,竟敢害我!” 第765章 千歲萬歲(46) 靳浚固執(zhí)的認為,要不是姜郁上次害了他,現(xiàn)在站在那上面的就是他了。 姜郁聽到靳浚罵她也不氣惱。 害,誰還跟個要掛的人計較呢? 頂多也就是等死了之后拎出來鞭個尸什么。 【……】 “因果循環(huán),都是報應?!?/br> 姜郁漆黑清冷的眸子直視著靳浚,一字一頓的吐出這八個字。 說完后,姜郁就讓禁衛(wèi)軍堵住了靳浚的嘴,把人帶了下去。 新上的一批禁衛(wèi)軍都知道姜郁在宮里的地位,甚至能和新帝同桌吃飯,也不敢糊弄,立刻用一團布塞住了靳浚的嘴,然后把人拖了下去。 被帶回天牢的路上,靳浚腦袋里像是受到了什么重擊。 劇痛讓靳?;杷懒诉^去。 禁衛(wèi)軍也不管靳浚到底怎么回事,直接把人扔進了牢房里。 任他自生自滅。 半夜醒來,靳??吹街茉獾木跋?,眼里一片死寂。 “原來……” 靳浚突然哈哈大笑。 笑聲在天牢里回蕩開來,陰森無比。 牢頭被吵醒,火氣極大的走到牢門前,不耐煩的踹了一腳,“閉嘴,大晚上的喊什么喊?” 一陣大笑之后,靳浚又安靜了下來。 靳浚折斷桌上的筷子,眼都不眨的刺進喉嚨里。 鮮血迸濺。 - 新帝登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封了一個太監(jiān)為九千歲。 不是一直跟在身邊的陳福,也不是做了多年雙面間諜的龐文。 而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太監(jiān)。 圣旨頒布出來的早朝上,那個小太監(jiān)就立在新帝的身邊,唇紅齒白,面容清冷。 有大臣提出反對,都被新帝一一駁回。 等到下了朝,大臣們三三兩兩結伴出宮。 “你們說這姜……姜什么來著?” “姜郁?!迸赃呌腥颂崾?。 “哦對,是姜郁,你們說她是有什么本事能夠得到皇上的重視?難不成就是那張臉?” “你個老頑固知道什么狗屁東西?”身后突然竄出一道洪亮的聲音,宛若驚雷。 剛才說話的大臣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看。 是王武和因為新帝登基從邊關回來的老將軍。 說話的是王武。 聽到王武的話,有人心思一動,“聽你這話,你是認識她?” 王武看了眼身邊笑得神秘莫測的老將軍,暗唾了一聲老jian賊,然后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知道之前皇上去攻打倭族的事情吧?”說著,王武還朝著身后帝王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 “記得?!边@他們當然記得,當初還是九皇子的新帝以五萬將士大敗倭族十萬兵馬。 新帝簡直是用兵如神啊! “那你們可知道這倭族前頭的首領是被誰逮住的?” 靳謐當初班師回朝的時候將那首領帶了回來,后來跟倭族簽訂了一系列條約才把人給放了回去。 那首領回去沒幾天就死了。 據(jù)說是受驚過度,七竅流血而死。 “哦?是誰?”難不成跟那九千歲有關系? 這不可能吧? 任誰看那九千歲瘦瘦弱弱的樣子,也不像是個能上戰(zhàn)場的人??? “就是今日皇上新封的九千歲??!” “當時她一人獨闖倭族地盤,將那前首領給擼了出來?!?/br> “還有上次沈家?!币驗樯婕暗叫撩兀跷浞诺土寺曇?,“當時那沈后也是被九千歲給宰掉的?!?/br> 第766章 千歲萬歲(47) “王將軍此話當真?”先前說話的那人滿臉驚訝的問。 “當然?!崩蠈④娒窖蚝?,笑瞇瞇的證實這件事的真實性,“老夫當時可在場呢?!?/br> 周圍聽到這番對話的人不由面面相覷,然后唏噓不已。 “看來皇上定是因為九千歲的本事才封了官的?!?/br> “皇上真是個愛才惜才的好君主??!” “……” 頓時一連串的彩虹屁放了出來,都不帶停的。 也不管靳謐聽不聽得到。 王武和老將軍對視一眼,兩人眼里皆是笑意。 - 宸佑宮。 靳謐下了朝后沒去御書房批閱奏折,而是先回了宸佑宮。 靳謐沒有住在皇帝住的承乾宮里。 靳鉻死在那里,靳謐心里覺得晦氣,登基后也沒換住處。 況且他如今是皇帝,整個霽國他最大,也無人敢提出什么。 姜郁已經(jīng)換了身衣裳,絳紫色的衣袍是早前就讓尚宮局做好了的。 九千歲,位居一品。 寬袖上繡著栩栩如生的蟒,腰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肢。 行走間衣擺浮動。 好看的很。 靳謐坐在書桌后,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姜郁看,心里想著怎么開口。 姜郁即使坐在那里低著頭都能感受到靳謐時不時看向自己的視線。 過了一會兒,姜郁抬起頭,恰好跟靳謐的眼睛對上,靳謐剛準備做賊心虛的低下頭,就聽到姜郁不緊不慢的問,“有事?” 靳謐面色有些局促的再次看向姜郁,一只手有些緊張的揪著書頁邊角。 “我……你……” 姜郁聽到他結結巴巴的,半天也說不出個什么,反而白皙的臉頰漲的有些紅,索性起身走到靳謐身后,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 “好些了?” 明明只是感覺到后背一痛,靳謐卻感覺后背被姜郁拍到的那一片像是有火燒著了一樣,燙的驚人。 燙的他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你……你……” 姜郁掃了眼靳謐,見他眼神閃爍,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的樣子。 “有話就說。” 姜郁冷冷清清的語調讓靳謐冷靜下來,突然覺得他這個皇帝在她跟前一點都不像一國之君。 一定是他的錯覺。 “你……我問你個事?!?/br> 姜郁:“問?!币惶斓酵斫Y結巴巴的,說不定哪天就真結巴了。 “當初你告訴我你不是太監(jiān)?!苯k喉結滾了滾,有些緊張,“那你可是男人?” 姜郁雙眼微瞇,在靳謐的臉上掃了一圈。 然后發(fā)現(xiàn)了他帶著微粉的耳尖。 姜郁:“……”小妖精又在勾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