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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不已,朝趙母深深鞠了一躬:“多謝!” 趙母笑道:“你們吶……廖老師的脾性應(yīng)該是隨了mama吧?” 廖書言臉色有些不自然,微微牽動嘴角:“大概……” 和平公寓雖然很久沒有住人了,但,廖書言每周總會回來親自打掃一遍。 相較于如今的云水禪心,他更喜歡和平公寓的氛圍。 而云水禪心對他而言,只是為了完成年少時的一個夢罷了。 云水禪心是母親生前在南京的落腳處。 那個時候的云水禪心雖然簡陋清冷,卻是母親生前最愛待的地方,除了吃齋就是念佛,幾乎足不出戶。 整棟樓背光,各個房間里難得見到陽光,那時,他其實并不喜歡待在里面,只愛在屋前的空地上活動。 母親生前將畢生積蓄都用在了慈善上,手中并沒有余錢,因此,她想要重新裝修這棟樓,也沒有足夠的錢。 等到他在畫壇漸漸有了一定的名聲后,他也有了自己的取財之道,暗暗下定決心要重新修繕云水禪心。 根據(jù)母親的喜好,他對云水禪心有了新的設(shè)計藍(lán)圖,設(shè)計稿初步完成,母親卻病逝了。 那段時間,他一個人來到南京,在云水禪心里待了整整半年。 便是在那段痛苦又無助的時間里完成的。 從此,一舉成名。 錢有了,設(shè)計圖也有了,他便一心一意修繕云水禪心。 母親常說自己犯了罪,只愿將自己置身在黑暗中。 但是,他想為她引進一束光,讓她的世界再也沒有黑暗和罪惡。 從前,她不懂母親為什么總說自己有罪;現(xiàn)在,即使懂了,也不認(rèn)同。 趙母說他的脾性像母親,也許真是如此。 成長至今,他始終謹(jǐn)記著母親的教誨,一切為人處世的道理,都是他從母親身上學(xué)來的。 回到和平公寓,趙嘉兒就覺得少了許多束縛。 她幫趙母將行李搬進書房,正往衣柜里整理著衣裳,廖書言突然站在書房門口問了一句:“您和嘉兒晚飯沒怎么吃,家里沒有食材,我叫份外賣?” 趙母回道:“我不餓,嘉兒出門前還囔著沒吃飽呢,你給嘉兒叫一份吧?!?/br> 聽聞,趙嘉兒連忙出聲:“我不餓!不用叫了!mama,您早點洗了睡覺吧!我去給您放熱水!” 趙母見趙嘉兒已經(jīng)跑進了浴室,又見廖書言抬腕看著時間,以為他趕時間,便朝他笑了笑:“那邊要是還有事,你就先回那邊吧,嘉兒有我照顧呢,沒事?!?/br> 廖書言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我今晚留下來?!?/br> 趙母沒多說什么,在趙嘉兒的叫喚下,抱著睡衣便進了浴室。 趙嘉兒要留下來替她搓背,趙母知道她的小心思,冷下臉催趕著她:“他在外面等著你呢!你再不出去見他,他就走了!” 趙嘉兒的心情依然糟糕透了,她怕自己與廖書言單獨相處時,會憋不住,胡亂向他發(fā)脾氣,惹他傷心。 但是,她又很想問問他與那個梁小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在那頓不算愉快的晚餐上,她只是隱隱約約知道,除了廖鶴,廖家的人都當(dāng)梁詩琪死了。 她知道不該追究那段過往,可她就是十分在意,放不下。 出了浴室,客廳、臥房、書房都沒有廖書言的身影,除了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整個屋子安靜又空蕩。 他果然已經(jīng)走了。 趙嘉兒感到失望,胸口難受得想哭。 離開前,他都不愿意和她知會一聲。 她隨手取了茶幾上的一本雜志翻看著,是一本美食雜志。 原本她是餓過了,眼下是越看越餓,只能起身在冰箱里翻找食材。冰箱里除了一盒過期的酸奶,什么也沒有留下。 無法,她只能兌了溫水暫時緩解饑餓。 接連喝了兩大杯水,她感覺再也喝不下,才肯罷休。 乍然見到廖書言開門進來,她愣了片刻,注意力便被一陣香味勾走了。 她聞得出,是公寓附近夜攤上賣的餛飩。 在云水禪心,她常常嘴饞這里的夜宵,可總是吃不上。 原來,廖書言不是離開了,而是下去買夜宵了。 他是自己拿了家里的瓷碗,買了滿滿兩碗餛飩,碗里依舊冒著騰騰熱氣。 廖書言將兩大碗餛飩放在茶幾上,又去廚房洗了兩只瓷勺子。 趙嘉兒接過勺子,從一只碗里舀出一只餛飩,放在嘴邊吹了吹,輕輕咬了一口,已經(jīng)不那么燙了。 她將勺子遞到廖書言嘴邊:“味道一點也沒變——嘗嘗?!?/br> 兩個人吃著一個碗里的餛飩,趙母從浴室出來,趙嘉兒連忙向她招手:“mama,給你留了一碗餛飩,您也過來吃一點,以免晚上餓得睡不著!” “我不餓,你們吃吧!”趙母笑道,“吃完了,早點休息?。 ?/br> 趙嘉兒撓著腦袋,不死心地問道:“真不吃???” 趙母一邊搖頭,一邊進了書房,隨手關(guān)上了門。 在冬夜,吃著熱氣騰騰的餛飩,趙嘉兒感覺這顆心也被溫暖了。 她看得出,廖書言其實比她還餓,三人份的餛飩,竟被兩人吃得一滴湯也不剩了。 她不由有些奇怪:“言言晚上沒吃飯么?” 廖書言偏頭看她一眼,眼里的笑有些落寞:“沒吃?!?/br> 她不在,他又怎么吃得下? 洗完澡鉆進被子,被子顯然熏過香了,床上也是暖烘烘的,絲毫不覺得冷。 不知是飯前在云水禪心睡過一覺,還是剛才吃得太撐,她現(xiàn)在怎么也睡不著,只盼著廖書言能早點洗完澡進來。 重回久違的公寓里,她的心仿佛落到了實處,感覺踏實了很多。 云水禪心太空太靜,如今又太悶,她真的不太適應(yīng)那樣的環(huán)境。 尤其是想到廖鶴對她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她心里就難受。 從前,趙嘉兒睡覺愛蒙著腦袋,廖書言說過許多次,她才改正了這一不良習(xí)慣。 然而,等他洗完澡回到房間,她卻再次將身子和腦袋都縮進了被子里。 他掀開被子坐在床頭,將被子扯到她肩頭,發(fā)現(xiàn)她竟在哭。 “嘉兒,”他俯下身輕喚著她的名字,一手扶過她緊貼著枕頭的臉頰,一手擦著她臉上的淚水,輕聲哄道,“別哭……只要你愿意留下來,誰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趙嘉兒睜著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小聲抽泣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廖書言心疼她這副模樣,正想著該說些什么安撫她受傷的心靈,她卻突然笑了,被淚水浸濕的眼眶在燈光下閃著光:“言言真好騙!” 她一瞬間斂去了先前的悲戚之色,雙目亮晶晶的,幾分調(diào)皮,幾分得意。 廖書言松了一口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