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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方雅的肩,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而方雅卻走到廖書言跟前,小聲責問道:“你怎么還真來了?他不會傷害書眉jiejie,但是對你就不好說了!你要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嘉兒怎么辦?我又怎么向她交代?” 廖書言心知她是誤會了,笑著解釋道:“我來,不全是為你,還有吳老先生,而且……江眠在電話里提到了一件事,和嘉兒有關(guān)?!?/br> 方雅抱臂坐下,翹著二郎腿,乜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道:“江眠當初冒用你的身份就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他的話沒有一句能信!他是故意挑你軟肋,讓你乖乖就范!” 江眠將兩份三明治和牛奶送到方雅所坐的桌上,不冷不熱地看著她,諷刺道:“不是誰都像你一樣,行事不經(jīng)腦子。要不是確信我所說是真,你的舊情人不會輕易上鉤?!?/br> 自從她主動攬下他的案子后,與他斗智斗勇,她總是占不到上風,常常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以至于案子沒有一點進展。 這有損她的面子,更無法向局里交代。 “江眠,綁架警察,這個罪名你是怎么也逃不脫了!”口舌上占不到上風,她只能用自己的職位和氣勢來威懾他。 哪知江眠壓根不理她,將其中一份三明治和牛奶送到廖書言手邊,示意他去吃。 廖書言沒吃晚飯,在沒有弄清江眠的真正意圖時,他得填飽肚子思考問題。 而江眠只準備了三份簡單的晚餐,獨獨沒有為方雅準備,方雅一時氣急,冷生生地開口質(zhì)問:“你什么意思?就算是人質(zhì),也不能差別對待吧?” 江眠抬頭瞇著眼望著她,涼涼一笑:“方警官,對于一個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你教教我該怎么做?我倒是想看看方警官能否為了五斗米而折腰?” 方雅氣得咬牙:“士可殺不可辱!不吃就不吃!” 似乎是為了向江眠證明自己的決心,即便是廖書言慷慨讓出來的晚餐,她也堅決不接受。 一頓簡單的晚餐,在一片沉默又怪異的氛圍下結(jié)束。 江眠收拾完殘局后,將早已準備好的同樣分量的晚餐送到方雅跟前,勾起唇角涼涼一笑:“我們還有事情要做,顧不上你。吃不吃,自己看著辦?!?/br> 酒坑下,藏著一間地下室,有土砌的樓梯可到達底部。 被困住的這幾天,方雅一直十分好奇那下面藏了什么,可是,在此之前,江眠從來只是自己一個人下去,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一步。 這里處處藏著危險,她不知道江眠會將電流通到哪里,并不敢隨意走動。 眼看著廖家姐弟跟著江眠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她暗中扯了扯廖書言的胳膊,對他附耳低語:“下面不簡單,你們小心點!” 遠處有燈光一點點接近,腳步聲雜亂而急促。 近了跟前,方雅才發(fā)現(xiàn)急急前來的是趙嘉兒、吳帆和向云河。 而趙嘉兒見了她,連忙跳下臺階,大步奔了過來。 “別過來!危險!” 她話音未落,趙嘉兒便已上前攀在了鐵門外,似乎見鐵門被鎖著,眉頭皺了皺,又一臉急色地看著她:“方小姐,你見到廖老師和廖jiejie了么?” 方雅心有余悸地點了點頭:“在下面?!?/br> 趙嘉兒又問:“吳先生呢?” 方雅沮喪地搖頭:“江眠將他藏在了另一個地方,我不知道在哪里。對不起?!?/br> 而她見隨后而來的吳帆與向云河挨著鐵門沒有絲毫異常,不由小心翼翼地上前,問道:“你們都沒事么?” 趙嘉兒搖頭,笑道:“沒事。你別急,我們把鎖撬開,你就可以出來了!” 聽聞,方雅這才猶疑不決地伸手探向鐵門。 冰涼涼的,并沒有觸電的感覺。 她心里不禁十分納悶:“難道江眠將電斷開了?” 在吳帆與向云河撬鎖的間隙,趙嘉兒便隔著鐵門向方雅說著江眠的意圖:“江眠想害廖老師和廖jiejie,先利用你將廖老師引了過來,又利用廖老師引來了廖jiejie,向老板不放心才跟了過來,但是……江眠不讓他跟過來,就迷暈了他……他們有危險……” 方雅眉心一跳,抓住趙嘉兒的手,緊張兮兮地問道:“什么危險?” 趙嘉兒已是心急如焚,又急又慌:“生命危險!” 鐵鎖被撬開,吳帆突然皺了皺鼻子:“怎么有一股汽油味?” 方雅使勁一嗅,果然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汽油味,再聯(lián)想到趙嘉兒所說,驚呼一聲:“不好!” 她再顧不得其他,幾步奔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才一走近,便聞到了nongnong的汽油味。她的身子還沒鉆進去,向云河已是搶先一步下去了。 她正要下去,吳帆從身后扯住她的胳膊,好心勸道:“按照向云河所說,江眠是打算與下面的人同歸于盡,這是我們的事,你不用為此冒險!” 方雅一把甩開他的手臂,義正言辭地道:“我是警察!” 吳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轉(zhuǎn)而對趙嘉兒說道:“只要還沒點火,就還有挽救的余地。書言不想你出事……你堅持要下去?” 趙嘉兒緊抿著唇,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 雖說在進來前,他答應(yīng)過趙賢兒會阻止趙嘉兒干蠢事。但是,他的親人也落在了江眠手里,他十分理解趙嘉兒的心情,她如此堅持,他也知多說無益。 下去前,他不由苦笑著:“唉……書言要是知道是我?guī)Я四銇恚欢ú粫o我好臉色看!” 趙嘉兒道:“是我自己要來的?!?/br> 地下的空間并不寬敞,擺滿了陳年老酒缸。然而,這些酒缸里裝的并不是陳年老酒,而是一缸缸汽油。 廖書眉自發(fā)現(xiàn)地下藏著許多汽油后,便隱隱猜到了江眠的意圖。她看著江眠戴著白色手套將封口的酒缸一缸缸揭開,緩緩說著自己的計劃,心里僅存的一絲僥幸瞬間破滅了。 江眠并不急著點火,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沓老舊的照片,一把甩在了廖書言的腳邊:“先看看這些照片,有什么疑問,可以在死前都問清楚?!?/br> 廖書言只瞟了一眼,便看到散落在腳邊的照片里有自己的身影。 身邊,廖書眉卻驚惶不安地問道:“江眠,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些照片?” 江眠坐到一口未開封的酒缸上,笑道:“這還得感謝廖家的少夫人呢!她和我玩心眼,雖然當時將我糊弄過去了,可事后,我還是根據(jù)她給我的畫,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br> 他跳下酒缸,慢慢走到廖書言跟前,彎腰拾起一張照片,笑著舉到他眼前:“你母親生前每年冬夏兩季必定帶你去一趟蜀南竹海,在那里修身養(yǎng)性,這些照片你們應(yīng)該都沒見過吧?” 廖書言抿著嘴,沒有回話。 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