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書迷正在閱讀:啞巴和少爺、【ABO】以法蓮之吻(H)、重生在未來、生活不止有愛情、不是老子干的、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快穿之我家魔王超無敵、一大只腦殘粉來襲、穿越之夫郎似寶、[綜]教主之結發(fā)此生
筆墨勾勒的山山水水,仿佛融入了中國漢字的橫豎撇捺,整幅畫就是由一個個鮮活生動的漢字所組成。 豁然開朗的感覺讓趙嘉兒的心情也愉悅了許多,她拍了拍小遲的肩,催促道:“遲大哥,開快一點,回和平公寓!” 小遲雖然不知何故,還是點頭照辦。 陸嘉清自從拜師學藝后,時常會向趙嘉兒與池勉賣弄自己的畫技,畫一些畫讓兩人來猜。長此以往,趙嘉兒與池勉也摸透了陸嘉清的套路,知道他是將漢字藏在了畫里,只要仔細觀察,總能猜出來。 回了和平公寓,趙嘉兒就抱著畫去了書房。小遲見她抱著一幅畫在白紙上寫寫畫畫,始終一頭霧水,接到廖書言的電話時,他走出書房,恭敬地道:“少爺?!?/br> 電話里,廖書言關切又不安地問道:“嘉兒還好么?” 小遲真不知該怎么回答。 趙嘉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真不好說。 她似乎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才將精力放在了一幅畫上。 小遲遲疑著答了一句:“算不上好?!?/br> 廖書言應了一聲,隔了許久才緩緩地道:“今晚辛苦你了,我已經(jīng)到了樓下?!?/br> “少爺,”小遲深吸一口氣,道,“少夫人見了您,可能會說一些喪氣的話,您千萬別當真……少夫人沒有看上去那么堅強……” “我知道了?!?/br> 書房內(nèi),趙嘉兒用鉛筆抵著額頭,苦惱不已:“還是不對啊,這幾個字連不成一句話啊!” 用腦過度,讓她十分疲憊。 心思從畫上抽離出來,她才意識到小遲已經(jīng)不在書房里,便叫了一聲:“遲大哥!” 她沒聽到回應,扔下鉛筆,各個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人,不由郁悶地撓了撓頭:“走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好歹讓我做點宵夜吃了再走啊!” 忽然感覺心口發(fā)疼,她翻出柜子里的藥正要吞下,聽到玄關處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先是一驚,轉(zhuǎn)瞬又垂下眼簾,慢慢將手里的藥丸吞了下去。 看到廖書言一人回來,趙嘉兒很想問問New被他如何安置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聲不響地朝書房走去。 廖書言換上拖鞋,將手中的西裝外套擱在沙發(fā)上,輕步走進了書房。繞到書架后,他見她伏案書寫,默默走近看了許久,卻看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她對他不理不睬,讓他心里發(fā)堵。 “嘉兒,”他喚她,輕聲提醒道,“不早了,早點睡?!?/br> 趙嘉兒正在寫字的手停了,默默地將畫和稿紙整理好,突然抬頭望著他,低聲問:“不是要跟我解釋么?” 第74章 第9章 獄中畫(6) 她肯開口說話,愿意聽他解釋,令他心口一松。 廖書言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眼里慢慢浮起了笑意。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絲毫不敢怠慢敷衍。 她那雙倔強明亮的眼睛里,分明有著埋怨和悲傷,眼角處,還有未干的淚痕。 廖書言搬了一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輕輕牽住她緊握成拳的手,溫柔地注視著她的眉眼,低聲問道:“你還記不記得,年前見方雅,她說想要回國進警局工作的事?” 趙嘉兒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記得……怎么了?” 廖書言聽她話語里仍然帶著醋味,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又輕輕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胸口,嘆了一口氣:“嘉兒,事情發(fā)生得有些突然,你得答應我,聽完我的話,不準做傻事!” 趙嘉兒心里愈發(fā)好奇,仰頭望著他:“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給你打電話,為什么接電話的人是橙子?我根據(jù)追蹤軟件追蹤到酒店,怎么和你在一起的人變成方小姐了?還有……New呢?” 今晚的事發(fā)生得太過突然、離譜,在回來的路上,廖書言便想著要如何跟趙嘉兒講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從與柳橙和她堂哥柳原一起用餐開始講起,本以為飯局結束了,就可以回家,哪知柳原卻喝得爛醉如泥。 作為New日后的中文老師,廖書言不能坐視不管,只能先送柳家這對堂兄妹回家。在車上,柳原不但吐了他一身,就連New也未能幸免。 因為忍受不了身上的氣味,在車上,New就開始抽泣。他擔心這孩子會一直哭下去,聽從了柳橙的建議,將New的外套脫下,在柳原家里為他簡單沖了一個澡,也順便將外套上的穢物用水簡單清理了一下。 趙嘉兒的電話打過來時,他正在幫New洗澡,手機并不在手邊。 趙嘉兒聽到此處,皺著眉頭,還是有些不解:“這么說,是橙子接了你的電話,故意說那些話想讓我誤會?可是,她怎么知道你要去酒店啊?” 廖書言道:“酒店只是她隨口一說。她一說酒店,你就會多想,再聯(lián)想到她能碰我的手機,你就信了?!?/br> 當時,趙嘉兒的確是信了。 她即使不相信廖書言會做出背叛她的事出來,可是,若是他被人灌醉了酒,醉得不省人事,那就另當別論了。 事后,她不顧一切地找去酒店,的確有一種捉jian的感覺。 看到他和方雅出現(xiàn)在酒店的同一房間時,即使和她預想的捉jian場景不一樣,那一瞬間,她的確感到心在滴血。 如果那人是柳橙,她尚且還有一絲自信,不會落荒而逃。 偏偏那人是樣樣都比她優(yōu)秀、深得廖家人喜歡的方雅。更何況,兩人是青梅竹馬,有她不知道的過去。 在方雅面前,她所有的自信與驕傲,統(tǒng)統(tǒng)不存在。 何況,方雅擁有她最羨慕的健康體魄。 廖書言會因為方雅深夜里的一個電話,就跑去她入住的酒店,似乎早已將在家等著他的妻子置之腦后了。 趙嘉兒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心平氣和地聽他繼續(xù)解釋下去,早已平息下去的痛苦酸楚讓她心口絞痛,耳朵里充滿了雜音,她甚至聽不清廖書言在說些什么了。 心慌意亂的感覺,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眼前的光影不斷地扭曲。她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腳底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著她,如同墜入了無底深淵,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犯病了。 趙賢兒接到廖書言的電話,連夜從宜賓趕了過來。 凌晨的機場,人跡寥寥。 小遲在機場外接著趙賢兒后,便驅(qū)動了車子。 他見趙賢兒始終緊繃著臉,將還熱乎的小籠包遞到她面前:“吃點吧?!?/br> 趙賢兒沒去接,極其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吃不下?!?/br> 小遲只能悻悻地收回了手,將車速提了上去。 車還沒在人民醫(yī)院停穩(wěn),趙賢兒便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