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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想娶進家門,可是……”廖書言語氣有些低沉,繼續(xù)說道,“jiejie堅決不同意。只要jiejie去巴黎看望父親,那對母子就會被父親送走,更不會在jiejie面前提起兩人,你去的那一次,正是這樣的情況,而我,也是在前不久才知道了這些事?!?/br> 趙嘉兒仍然能夠想起那個慈祥和藹的老人。 她雖然有點為廖書言的母親惋惜和不平,但是,斯人已逝,廖爸爸的做法并沒有什么值得詬病的地方。 只是,她仍然有些不解:“廖jiejie怎么會讓您將那個孩子帶回來?” 廖書言苦笑道:“jiejie自然不同意,這是我自己的意思。New才四歲,但很懂事,你見了也一定會喜歡?!?/br> 圍繞著New的話題,兩人談?wù)摿嗽S久,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而那道猶如晴天霹靂的消息,仿佛只是趙嘉兒做的一場噩夢。 廖書言身上的一切都令她懷念又迷戀。 深陷男女之情里,她是個極易動情的脆弱生物,他稍加安撫的一句話,都能徹底摧毀她辛苦守著的防線。 窗外的雨敲打著玻璃窗,雜亂無章,她的心情也慌亂無序。 被窩里,久違的懷抱,久違的氣息,讓她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她在黑暗中摸索著去親他的臉和嘴唇,嘴里有淚水的咸味,又苦又澀。 兩個動了情的人,久別重逢,猶如兩團火相遇,在黑夜里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趙嘉兒覺得眼前似蒙了一層白霧,燈光、黑影,團團綽綽,不停地晃動著,她只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讓她找不清東西南北。 她不知道回來是否正確,但是,卻不想后悔。 更不想惹廖書言傷心難過。 “言言,我要留長發(fā)?!?/br> 廖書言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手指穿過她的短發(fā),低頭親了親她耳邊的發(fā)絲,道:“以后不要喝酒了。” 趙嘉兒笑著應(yīng)了,又皺著眉頭問道:“我要是不打那通電話,言言都不會主動聯(lián)系我么?” 廖書言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笑問:“總是不接電話的是誰?將我的電話和微信刪掉的又是誰?” “我……”趙嘉兒此時是有苦難言,只能認(rèn)了。 次日清早,趙嘉兒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她鉆出被子,在床頭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到手機。她搖了搖不太清醒的腦袋,才辨別出鈴聲是從落在地上的衣服下傳出來的。 她渾身酸疼,瞅了一眼正睡得香的廖書言,小心翼翼地鉆出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走到房門外接通了電話。 “喂,池小勉。”她的聲音放得很輕,猶如做賊一般心虛。 池勉因為心急,沒有在意她不太正常的語氣,只是緊張地問道:“這么久才接電話!一大早起來就沒見你,你在哪里?” “我……”趙嘉兒有些難為情,看了看臥室的門,撓著頭,訕訕地說道,“我昨晚和廖老師見了面,然后……就回了和平公寓……”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趙嘉兒才聽到池勉半玩笑半認(rèn)真地道:“就知道你是個沒出息的,廖老師哄你幾句,馬上就會屁顛屁顛地回去!” “才沒有!”趙嘉兒不滿地懟了回去,“我……我是很有原則的,只要是有道理的話,我都會聽的。” “行行行!”池勉連連應(yīng)和,“不是離家出走就好,我先去工作室啦!” “嗯,”趙嘉兒笑著應(yīng)了一聲,又道,“對了,我今天不過去工作室了,許老師今天會去拿她的個人寫真集,你記得好好招待啊!” “收到,老板!” 與池勉通完電話,趙嘉兒正打算回臥室換一身衣服,轉(zhuǎn)身卻見書房門口站著一位睡眼惺忪的小男孩。 小男孩擁有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睛,目光清澈,似乎還帶著一絲怯弱。 趙嘉兒知道,他便是廖書言同父異母的弟弟——New。 瞧他躲在門后的模樣,顯然是認(rèn)生。 趙嘉兒有些尷尬,撓著腦袋上前,對他露出和善可親的笑容:“你好?!?/br> New一臉茫然地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帶著軟糯的童音開了口:“Où est mon frère?” 英語? 似乎不像。 想到他是法國巴黎過來的,他說的應(yīng)該是法語。 趙嘉兒頭疼,只能笑著對他說:“你等一等啊,我叫廖老師起床?!?/br> 看New的模樣,他似乎也聽不懂漢語。 雞同鴨講,大概就是如此吧。 第68章 第3章 酒中言(3) New只會發(fā)出幾個簡單的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漢字音節(jié),與廖書言交流時,都會說著趙嘉兒完全聽不懂的法語。 當(dāng)Newcao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向趙嘉兒問好時,她只能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算是回應(yīng)了。 好在這小男孩不鬧騰也不嬌氣,吃完廖書言精心為他準(zhǔn)備的法式早餐后,他便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趙嘉兒偷偷瞅了一眼電視屏幕,放的正是少兒中文節(jié)目。 因為言語不通,趙嘉兒不知怎么和這樣年幼的小孩相處,嘗試著用英文問了一句:“Do you speak English?” 她以為認(rèn)真觀看電視節(jié)目的New不會理睬她,哪知他竟是害羞又靦腆地回了一句:“Just a litter?!?/br> 趙嘉兒雙目驟亮,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 New極有語言天賦,雖然語氣稚嫩,但是卻能用英語流暢地進行日常的交流。 當(dāng)初,為了給廖書言一個驚喜,她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向蘇杭學(xué)習(xí)英語口語呢。哪知驚喜沒來得及送上,她便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和他的打算。 那一個月里,她過得渾渾噩噩,甚至有了輕生的念頭。 看到廖書言因為她變得神色憔悴、擔(dān)驚受怕的樣子,她突然想通了。 生命所剩無幾,她何必要連累身邊人呢? 她應(yīng)當(dāng)在有限的生命里,好好活著,好好陪著他。 搬出去住了一段時間,她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心,也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只要他的初心不變,堅持讓她回來,她還是會給彼此最后相守的機會。 廖書言整理好廚房的餐具,見到沙發(fā)上的兩人相處融洽,走過去坐在了New的身邊,問著趙嘉兒:“什么時候?qū)W了英語?” 趙嘉兒朝他吐了吐舌尖,笑瞇瞇地道:“年初就開始學(xué)了,以后去了國外也不會給您丟臉了?!?/br> 英語作為法國的第二語言,異國他鄉(xiāng)的人們之間的交流也多是用英語。 趙嘉兒的話讓廖書言不由想起了她隨他前往巴黎的那段時光。 那個時候的她,英語講得磕磕絆絆,也因此被父親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