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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的許菀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道:“我下午沒課,晚上的課——怎么了?” “我這邊有點急事,可能要麻煩許老師幫忙代課了,”廖書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平和舒緩,征詢著問道,“你那邊方便么?” 許菀道:“方便啊。不過,我的授課范圍側(cè)重于理論研究,這么突然,還有些不知道怎么去教那些學生,你有課件么?” “我待會發(fā)給你?!?/br> “行,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先替你守完這節(jié)課,”許菀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邊走邊說,“你離開前,還是先和教務(wù)處說一說?!?/br> “謝謝!” 許菀笑了笑:“客氣?!?/br> 鐘楚英從隔壁班出來,見到廖書言與許菀在一處說著話,便走了過來。然,她還來不及與廖書言打聲招呼,廖書言便風急火燎地走了。 鐘楚英心里暗惱,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和的微笑,詢問著許菀:“我記得這節(jié)課是廖老師的課,怎么換成許老師了?” 自從廖書言搬出辦公室后,許菀一個人面對妖艷美麗的鐘楚英,總覺得不舒坦。不過,她一向隨遇而安,也不愛管閑事,可她分明感受到了來自鐘楚英的敵意。 這份敵意,她能明白。 之前同在一間辦公室辦公,她也能感受到這份敵意。因為廖書言拿她當朋友,對鐘楚英,卻只有出于同事的尊重,甚至不愿與之相處交談。 若非她已是有了家室的人,她都要懷疑,鐘楚英會將她納入情敵之列了。 面對鐘楚英意有所指的嘲諷,許菀實話實說:“廖老師臨時有事,索性我下午沒課,就幫他守著這幫學生了?!?/br> 鐘楚英抱臂笑道:“許老師不怕張副教授吃醋???” 許菀清清淡淡地笑道:“同事之間,代課的事很常見,鐘老師就不要開玩笑了。” 不知為何,鐘楚英離開時挑釁得意的眼神,竟讓許菀有些莫名的慌亂。 風中殘留著玫瑰香露的香味,一陣陣竄入她的鼻子,讓她不由皺緊了眉頭。 鐘楚英身上的香水味,竟然和丈夫那夜晚歸時,身上殘留的味道一模一樣。 廖書言驅(qū)車離開了學校,在車上戴上藍牙耳機,又給小遲去了一個電話。 他心里牽掛著趙嘉兒的病情,等小遲接通電話,他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情況怎樣了?” “醫(yī)生檢查過了,趙小姐是低血糖,不過……”小遲遲疑著,低聲說道,“他們檢查了趙小姐的血常規(guī),還有器臟功能,發(fā)現(xiàn)趙小姐心臟功能有些弱……” 早在昆明回宜賓的火車上,廖書言便從蔡寧寧口中得知她身體的器臟存在隱患。當時,蔡寧寧并沒有檢查出問題出在哪里,只是提醒他多多留意留意。 趙嘉兒腸胃不好,他一心以為是腸胃的問題,萬萬沒想到,問題竟然在心臟上。 路上堵車,他心里萬分著急,手指焦急地敲打著方向盤,低聲詢問著小遲:“她醒了沒有?” “還沒有,醫(yī)生正要將人轉(zhuǎn)到婦產(chǎn)科……”小遲一臉困惑,不知怎么跟廖書言解釋。 廖書言也是一頭霧水,卻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低聲問道:“她怎么會突然暈倒?” 小遲道:“今天有拍攝任務(wù),趙小姐的精神一直不怎么好,堅持拍攝完,與聘請的化妝師和服裝師結(jié)完工錢后,她去了一趟洗手間,我不見她出來,就請掃地的阿姨進去看了看,阿姨發(fā)現(xiàn)她暈倒在洗手池?!?/br> “她這幾天的精神是不是一直不好?”廖書言想到一種可能,又有些不太確定。 小遲仔細回想著,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少爺,趙小姐愛逞強,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廖書言勸過多次,卻無濟于事。 她看似柔柔弱弱的,內(nèi)心一旦認定一件事,又變得十分固執(zhí)倔強。 趙嘉兒醒來,一眼便見到了守在床邊的廖書言和小遲。 她的手上插著針頭,不敢亂動,而是轉(zhuǎn)動著眼珠,笑著望著廖書言:“廖老師怎么來了呀?我怎么會在醫(yī)院里呢?” 小遲見趙嘉兒醒來,已經(jīng)放下了心,頗有眼色地道:“少爺,到了晚飯時間了,我去買飯。” 廖書言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小遲離開后,在醫(yī)院樓下遇到匆匆趕來的池勉與蘇杭。兩人抓住他,便問:“嘉兒怎樣了?” 小遲一本正經(jīng)地道:“趙小姐已經(jīng)沒事了。” 看著兩人大松一口氣的模樣,他握了握拳,又道:“少爺現(xiàn)在在上面守著,可能有些不方便……” 蘇杭不由笑出了聲;池勉卻瞬間冷了臉,狠狠地瞪了一眼小遲,不再往醫(yī)院里走。 他插著上衣口袋,不咸不淡地對蘇杭說道:“先吃飯,再買些水果上去吧?!?/br> 病房內(nèi),廖書言削著蘋果,又將蘋果切成瓣兒,一塊塊用牙簽喂給半躺在床上的趙嘉兒吃。 趙嘉兒皺著眉頭聽著廖書言講述著她昏迷的前后,咬住遞到嘴邊的一瓣蘋果,疑惑地問道:“我是因為低血糖才昏了過去,可是為什么要轉(zhuǎn)到婦產(chǎn)科???” 廖書言微微揚了揚嘴角,滿眼笑意:“嘉兒,你懷孕了?!?/br> “?。俊壁w嘉兒險些兒噎住,難以置信地盯著廖書言,許久才道,“可是……我明明來了例假……怎么會……” “醫(yī)生說那是懷孕初期,正常的出血,不是例假?!?/br> 廖書言耐心地將醫(yī)生的話解釋給她聽,卻發(fā)現(xiàn)她原本毫無血色的臉上變得更加蒼白,眉頭一點點蹙起,似乎并不會因此而高興。 他以為她只是會感到意外,也許會有些慌亂無措。 但是,她眼中流露出的排斥情緒,分明表示著她不喜歡這個突然降臨的孩子。 不喜歡他和她的孩子。 趙嘉兒雙手緊緊抓著被子,垂著眼,小聲嘟囔著:“怎么一次就……就有了……” 廖書言心里有些悶,低聲問了一句:“你……不想要?” 趙嘉兒緩緩抬起眼,抿著嘴角,默默看著他,眼角又酸又疼。 廖書言不想她為難,放下手中的牙簽,轉(zhuǎn)而坐在床沿,輕撫她的眼角,低嘆一聲:“你不想要,就……打掉吧?!?/br> “廖老師……不是……我不是不想要,就是怕……”趙嘉兒的心情復雜極了。她不知道怎么向他說出自己的想法,開口想說些什么話緩解氣氛,眼淚卻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廖書言摸了摸她的頭,傾身看著她:“不要哭?!?/br> 趙嘉兒低了頭,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嗡嗡地說著:“我就是想哭嘛!廖老師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慢慢接受了這件事,再來商量孩子的事,好不好?” “好?!?/br> 廖書言的心情仍然有些抑郁,守著趙嘉兒吃過晚飯睡下后,他讓小遲將池勉與蘇杭送了回去,又單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