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書迷正在閱讀:啞巴和少爺、【ABO】以法蓮之吻(H)、重生在未來、生活不止有愛情、不是老子干的、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快穿之我家魔王超無敵、一大只腦殘粉來襲、穿越之夫郎似寶、[綜]教主之結(jié)發(fā)此生
廖書言見她一副認錯的態(tài)度,猶豫地碰了碰那片青紫,看到趙嘉兒縮了縮脖子,他馬上收了手,起身去取急救箱里的藥。 趙嘉兒見狀,忙從他手里搶過急救箱,急道:“廖老師,您別再動了,再動的話,手臂上的傷口又會流血了!已經(jīng)不疼了,沒事的!” 廖書言堅持替她抹了消腫祛毒的藥膏,看著她躲閃的目光,語氣多有無奈:“暈過去了,不是更容易出事?這種利弊也分不清?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沒有,”趙嘉兒搖頭,“其實,向老板沒有喝下那半杯酒,倒是跟我講了他和廖jiejie的許多事……” 廖書言從她話語里似乎聽出了一些唏噓惋惜之情,鄭重地提醒道:“jiejie與他的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還有廖家的事……你別被他的話蠱惑了,要是想知道的話,我以后說給你聽?!?/br> 趙嘉兒的雙目陡然一亮,一臉期待地道:“我想聽廖老師的故事?!?/br> “我一直跟在母親身邊畫畫,沒什么可說的事情,”廖書言眼里藏著笑,道,“你要是想聽的話,我得想一想該怎么和你說?!?/br> 趙嘉兒仰起臉笑道:“那廖老師以后慢慢說給我聽?!?/br> “好?!?/br> 慢慢說給她聽。 這是她給他吃的一劑定心丸,讓他知道,她愿意和他走下去。 他又想起倉促結(jié)束的那一個長長的吻,突然覺得有些遺憾。 她的一切情緒都能左右著他的心,一舉一動也都能勾動他的魂,充滿魔力,令他迷戀,讓他上癮。 他低下頭,嘗試著去親她泛著光澤的唇,她慌亂地避開,擰著秀眉,有些不情愿:“廖老師,不是才那個……廖jiejie還在呢?!?/br> 直升機的艙室并不寬敞,每一間只用薄薄的隔板擋著,中間懸著藍布簾子。若不是飛機發(fā)動機的聲音有些大,趙嘉兒甚至懷疑,方才與廖書言那樣親密的聲響已經(jīng)被隔壁的人聽見了。 廖書言知道她是害羞,歇了突然而起的心思,而是抵著她的額頭,認真地問道:“那么,應該……不算太差吧?喜歡么?” 趙嘉兒不由想起了那個令她心旌搖曳的親吻,聽他煞有介事地詢問這種事,她只覺得羞窘,偏過頭,低低地埋怨了一句:“哪有人這樣的……” 廖書言卻認真地道:“第一次,怕做得不好,給你留下不好的感覺,以后不同我親近了?!?/br> 趙嘉兒猝然抬頭,又羞又惱地打了他一下,將頭埋在他肩上:“還說!” 廖書言握著她的手,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看著她:“怕你不喜歡?!?/br> 趙嘉兒紅著臉飛快地掃了他一眼,聲如蚊蠅:“喜歡……” 廖書言滿意地笑了笑,輕輕抱著她,看著窗外飛速閃過的月影星光,嘴角勾起一抹如釋重負的笑。 她的身體是溫暖的,軟軟地依偎在他懷里,如此真實,又如此嬌小。 他真的害怕,害怕就此失去了她,害怕她被欺負、被折磨、被糟蹋。 這一次,她完好無損地回到了他身邊,她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 在看守所里,隔著電腦屏幕與陸嘉清的對話,讓他耿耿于懷。 “老師,嘉兒只是一個平凡順從的女孩,經(jīng)受不起這樣的傷害了。您如果不能護她無恙,就放手吧?!?/br> 他不想放手,可是,她若選擇了離開,他也只能默默看著。 然而,她的言行卻讓他太過意外,讓他愈發(fā)放不開手了。 “嘉兒。”他低頭去看她,卻發(fā)現(xiàn)她趴在他的胸口睡著了,不禁笑了。 他動了動僵直的右臂,忍著痛將搭在靠背上染了血的外套取了下去,輕輕蓋在了她的身上。 趙嘉兒動了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他腿上,微微擰著眉頭。她覺得飛機發(fā)動機螺旋槳發(fā)出的聲響很吵,吵得她頭暈腦沉,抱著他的左手呢喃著:“好吵……” 機艙內(nèi)安靜下來,螺旋槳的聲音愈發(fā)令人難以忍受。 廖書言從她臂彎里慢慢抽出手,抬起雙手替她捂住了耳朵。 趙嘉兒醒來時,發(fā)生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酒店房間里,身上換上了睡裙。 原本遺落在災區(qū)的背包,也完好無損地躺在房間的書桌上。 趙嘉兒心里十分疑惑,不知道在自己深睡期間發(fā)生了什么。偏頭,廖書言如同那一夜一般,在另一側(cè)鋪了被子,半靠在床頭,歪著頭,似乎睡著了。 床頭的燈,他一直為她留著。 趙嘉兒看一眼廖書言,再掀開被子看一眼身上的睡裙,感覺臉頰越來越燙,羞得她再不敢去瞧廖書言,將被子拉過頭頂平復著心情。 她慢慢將腦袋露出被子,看到他受傷的右臂上纏上了新的繃帶,似乎還打了石膏,心口一陣刺痛。 她輕輕爬到他身邊,將被子往他身上拉了拉,慢慢握住了他的右手。她感覺他的手指在她掌心里動了動,驚了一驚,抬頭去看他,他依舊閉著眼,她便放心地將被子蓋住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臂。 正要撤開手,那只手反而反握住了她的手,她抽不掉。 廖書言緩緩睜開眼,望著她笑了笑:“醒了?” 趙嘉兒裹著被子爬在他身邊坐下,指了指書桌上的背包。 廖書言神情有些困頓,聲音有些沙?。骸澳闩笥鸦亓耸袇^(qū),順便把你的行李也一起帶過來了。他在樓下的房間,你要見的話,只能等天亮了?!?/br> 趙嘉兒卻握著他的右手,抬頭問道:“您的右手行動不便,睡覺也不方便么?” “只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廖書言見她眼里泛起了淚光,輕聲安慰道,“真的沒事,傷口愈合就好了。這段時間,我還有左手可以用?!?/br> 趙嘉兒抬頭,將眼中的淚水逼回去,垂著頭,小聲說著:“所以,我身上的衣服應該是廖jiejie幫我換的咯?!?/br> “怎么?”廖書言笑道,“你希望是誰?” 趙嘉兒瞋了他一眼,試圖為自己辯解:“我只是……只是……想不通我怎么可以睡得那么沉,竟然什么也不知道?!?/br> “你喝了Absinth,”廖書言抓住她的一只胳膊,舉到她眼前,“jiejie替你換衣服時才發(fā)現(xiàn)的,這些都是你自己掐出來的指甲印……在飛機上就已經(jīng)撐不住了,為了不讓我擔心,就在我面前強撐著,我也被你蒙混過去了?!?/br> 趙嘉兒嘟著嘴道:“又不是什么大傷……廖老師,您又兇我……” “你太傻,”廖書言道,“嘉兒,我沒有兇你,只是不想你一個人扛著,什么都藏著不說,拿我當外人?!?/br> 趙嘉兒掀起眼皮瞅了瞅他,故意賭著氣,冷哼一聲:“您就是在兇我!” 廖書言不知她怎么偏偏在這一點上和他鬧脾氣,只能妥協(xié):“我不兇你……明天給你買最愛吃的鮮橙披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