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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畢竟我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jù)?!辟R蘭重光聞言有些不贊同道。“我父親中的毒就是最好的證據(jù)!”沈澈有些激動,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抱歉,小七,我最近情緒不太好。”“啊,沒事,沈哥?!辟R蘭重光忙擺手。“我們目前除了這毒和一塊逐虹令牌,什么線索都沒有,逐虹令我們也不知道在哪里,且太復(fù)雜了,我們只能決定從留仙谷入手?!鄙虺旱馈?/br>“嗯,只能如此了?!辟R蘭重光也確實想不出其他辦法。那百余名精英侍衛(wèi)被暫時安置在比武場內(nèi),賀蘭重光隨沈澈進入府內(nèi),果然,大家都在。三大門派的人都聽沈澈說要等一個重要的人來,再一起去留仙谷,如今一見才發(fā)現(xiàn)竟是他,不知道名字,這人武功還不如先前他旁邊那位,也不知是什么身份。沈澈看到大家的疑惑,開口道:“眾位,他就是我們要等的人,七王爺,賀蘭重光?!辟R蘭重光也及時亮出自己的金令牌。除了洛溱仍是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其余人都有些唏噓,這人竟是七王爺,早聽說七王爺深受皇帝太后寵愛,七王爺?shù)牧钆坪突实鄣氖チ钜粯雍檬?,這沈家果然與皇室糾纏不清,幸而之前沒有得罪。也都紛紛尊稱一聲七王爺。賀蘭重光一進門就感到一股視線粘在自己身上,環(huán)顧一圈,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不禁心下有些煩躁。轉(zhuǎn)眼間看到了洛溱,這人目中無人,對周遭事漠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看來竟最為順眼。沈澈又說話了:“好了,既然大家都聚齊了,先稍作休整,明日我們便出發(fā)!”眾人應(yīng)聲后離去。賀蘭重光也回到沈澈為他準(zhǔn)備的住處,回到房間后不久,聽見有人敲門,以為是沈澈還有事交待,賀蘭重光開門竟是游蕭然和趙逸聲二人。賀蘭重光雖不解還是側(cè)身讓他們進來,問道:“這么晚了還有事?”“看來以后沒事都不能來找你了?沒想到你竟是七王爺,嘖嘖嘖,不得了了,不是我等凡人可隨意高攀的?!壁w逸聲故作嘆息道。“這又是說哪里話,少來這套?!辟R蘭重光回擊道。“之前確是不知七王爺身份,多有冒犯了?!庇问捜豢粗R蘭重光道。“你,不必如此客氣?!辟R蘭重光總感覺游蕭然越來越怪怪的,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完全不像初見時的一身凌然正氣。對趙逸聲可以像朋友之間打趣,對上游蕭然卻是說不出的尷尬。“欸,一直跟你一起那位公子這次怎么沒來?你們倆鬧矛盾了?”趙逸聲一臉八卦。“我們感情好的很!不過他也有自己的事情罷了?!辟R蘭重光無奈道。“其實我一直懷疑你們倆……”趙逸聲神秘兮兮,聲音越說越低,但賀蘭重光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沒錯,就像你想的那樣?!辟R蘭重光好心為他解惑。“你們……!真的?你,你……”趙逸聲一時接不上話。“怎樣,接受不了?”賀蘭重光反問。趙逸聲仍說不出話卻把腦袋搖的似撥浪鼓。賀蘭重光知道趙逸聲沒有多心,便故意逗他。“你是王爺,那人……”游蕭然皺眉想說什么,賀蘭重光立刻打斷了,“我知道,我皇兄母后都知道,不勞費心了?!庇质沁@種奇怪的感覺,賀蘭重光心里不舒服,語氣也不好了,心想:游蕭然管的還真寬。“對了,你們不會是專程來揶揄我的吧?”賀蘭重光干脆不看游蕭然轉(zhuǎn)向趙逸聲,沒有發(fā)現(xiàn)游蕭然陰沉的雙眼。“不不不,之前我和師兄回去想了,覺得此事沒那么簡單,那日留仙谷二谷主到死都沒承認是他們下的毒,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栽贓?想找你一起商量一下。”趙逸聲也正經(jīng)了。“我和沈哥提過,他聽不進去,畢竟我們現(xiàn)在也確實沒有其他線索了……攝魂屬于留仙谷內(nèi)高級□□了,而且沒有解藥,外人想要拿到肯定更不容易,如果留仙谷二谷主沒有說謊,除非——”賀蘭重光分析道。“留仙谷有內(nèi)鬼!”賀蘭重光與趙逸聲異口同聲道。☆、且行途四面笙歌十五昨日一晚聊完,三人各懷心思度過了。這天一早,眾人如約整裝待發(fā)。那百余名精英侍衛(wèi)太扎眼,賀蘭重光讓他們分成十個小隊,留下幾隊在錦州城待命,一隊與眾人一起,剩下的分開走,到留仙谷匯合。出發(fā)時還是凌晨,明月如鉤,清輝如水,恰無人欣賞。幾十號人就這么浩浩蕩蕩上路了。途經(jīng)一片密林,“當(dāng)心!”沈澈的聲音在寂靜中突兀響起,過兩秒,眾人才聽見“嗖嗖”的破風(fēng)聲,左右前后方分別有利箭射過來。一群人紛紛掏出武器抵擋,賀蘭重光的驚虹這時候就沒什么優(yōu)勢了,即便被沈澈推到了身后,還有其他三方的攻擊,攻擊來勢兇猛,賀蘭重光略微有些吃力。不一會兒,趙逸聲慢慢挪到賀蘭重光左邊,賀蘭重光投以感謝的一瞥。卻聽趙逸聲放低的聲音:“你這什么武器,刀不像刀,劍不是劍的?!辟R蘭重光沒理會。又發(fā)現(xiàn)洛溱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最前面到了自己右邊,賀蘭重光仔細一想自己和這位天機公子似乎不熟?但對于他的幫忙,賀蘭重光依然很感激,道:“多謝。”“不必,專心看你前面。”洛溱的聲音就像他的性格一樣,冷淡,冷靜。賀蘭重光也不再說話。好一會兒,這箭雨才停止,眾人確定四周沒有危險后才松了口氣。驟然,聽見有青蒼劍門的弟子在叫,“六長老,大師兄,二師兄,青安師弟中毒了!”賀蘭重光身邊的趙逸聲忙跑過去看,果然,青安中箭的肩膀都已腫大,面色灰白。少林的司空大師也說話了,“阿彌陀佛,我們也有一弟子中毒了,他被射中了胸口,看來……”說著嘴一張一合念起經(jīng)來。“大家注意警惕,箭上抹了毒,看樣子是留仙谷知道我們會去找他們,給我們下的埋伏?!鄙虺汉暗馈?/br>“這留仙谷實在可恨!”青蒼劍門六長老檢查了弟子傷勢十分憤怒。天機山莊的凌云道長倒是沒有說話。眾人不再繼續(xù)原地停留,為受傷的人處理好傷口,由各自的門派派人背著往前走。除了上午遇到埋伏,有兩人受傷,其中那少林弟子中途沒了氣息,眾人匆匆埋了,一直到了晚上,沒再遇到阻攔。眾人找到一處有水的地方準(zhǔn)備就此地過夜,明日再走,草草吃了點各自帶的食物便抓緊時間休息了。有了白天的教訓(xùn),沈澈提議多派幾人輪流守夜,每一組三個門派的人混合,三大門派長輩皆認為有必要,都點頭同意。賀蘭重光在第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