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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蕭然也是沒有說話,手一直捏著茶杯,眼睛看著桌面,不知在想什么。等了一會兒,有店中小侍端著托盤開始上菜,只見色澤鮮亮,芳香四溢,沁人心脾,不覺令人食指大動。一群人吃著喝著,突然聽見趙逸聲的驚叫,“欸,怎么了?!”只見賀蘭重光上半身直挺挺地倒在桌上,手上拿的酒杯也脫手,酒全翻灑在桌上。裘景承把人摟在懷中,看了會兒淡淡道,“只是喝醉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闭f完便抱起懷中人走了。趙亦聲反應(yīng)過來,只得對著他們的背影,自己圓場,“哈哈,賀蘭小兄弟酒量不好啊……”又去問旁邊的游蕭然:“師兄,他們這關(guān)系……?”游蕭然依然只看著桌面,“少管閑事?!?/br>貼了張冷臉,趙亦聲有些奇怪,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其他人見大師兄,二師兄都噤聲了,更是不敢言語。走的時候,喚人來結(jié)賬,才有小侍說方才那位白衣公子已經(jīng)結(jié)過了。白衣公子,自然就是裘景承了,至于他抱個醉酒睡著了的人,竟然還記著結(jié)賬這事,眾人只有自己猜測了。不過,誰又能想到,這鴻賓樓也是裘景承家的呢?☆、昨夜紅燭深淺無七裘景承抱著賀蘭重光回到云上,一路上引來不少偷瞄的目光。懷中人也是乖巧的可愛,途中一直不吵不鬧,也不知到底睡著了沒,裘景承抱著他,他還記得把手臂環(huán)在裘景承脖子上,用臉去蹭蹭裘景承的頸脖。莫瀾還在自己房間搗鼓著他那些藥方草本,沒怎么出來走動。倒是曲初楓見到裘景承回來,主動湊上前行禮:“主子……”“打一桶熱水上來。”裘景承目不斜視,徑直向樓上走去。“是?!鼻鯒鲬?yīng)下了,不敢多言,立刻叫人跟著去廚房燒水了。裘景承把人帶到房間,動作輕柔地放在床上,走去關(guān)門,不料,剛關(guān)上門還未轉(zhuǎn)過身來,便被猛的一推抵在門上,差點就要條件反射地提氣運功了。本該在床上躺著乖乖睡覺的賀蘭重光不知何時已來到身后,不得不說,賀蘭重光輕功是真好,裘景承都未發(fā)覺他何時來到身后的,想到這又生生將半抬的手臂放下,不敢多用力怕傷著身后那人。掙扎著轉(zhuǎn)過身,賀蘭重光貼了上來,他的上身緊緊挨著裘景承的胸膛,手也在裘景承身上胡亂地摸索。只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里透露著迷茫,顯示著主人的不清醒,眼睛四周微微泛紅,眼角輕挑,臉頰也飄著薄紅,嘴唇紅的更甚,整個人仿佛是在邀人采擷盛開的紅蓮,在裘景承眼中更是□□裸的勾引。裘景承是這么想也是這么做的,一手摟著賀蘭重光的柳腰,防止他一不小心摔了,一手控制著力道捏著賀蘭重光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從眉心,到雙目,再到鼻尖,最后準確地吻在賀蘭重光的雙唇上。賀蘭重光這時也不亂動了,乖乖地任裘景承吻他,只整個人全纏到裘景承身上,一條腿使勁往裘景承雙腿間擠。裘景承感受到賀蘭重光腿間那物早已挺立,自己身下也好不過去。這可不是辦法,暫時中止了親吻,強行把人打橫抱起來,雙雙倒在床上,倒下時,特意轉(zhuǎn)了個身換了兩人的方向,讓賀蘭重光倒在自己身上。賀蘭重光又興奮了,雙手摸上裘景承肌rou緊實,線條流暢的胸膛,想去解開他的衣衫,胡亂解當然解不開,賀蘭重光顯得有些急躁,開始用力拉扯。裘景承抓住他的手,吻上身上人誘人的嘴唇,“寶貝兒,別急?!边呎f著邊握著賀蘭重光的手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衣服……等兩人終于脫完彼此的衣服,赤身裸體的滾在一起,又親又抱,誰都不甘示弱。裘景承好不容易分出神聽見敲門聲,是熱水燒好了,“放在門口就行?!濒镁俺袥_著門低吼了一句。賀蘭重光似是不滿意被他壓在身下的人,竟然還有空關(guān)心其他事,賭氣似的更加賣力地啃咬著裘景承的薄唇,幾乎嘗到了血腥味。感覺前戲差不多了,裘景承剛想做點什么,猛然發(fā)現(xiàn)身□□口被什么東西抵住了!裘景承挑了挑眉峰,瞇眼,看著身上人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裘景承想都到這步了,沒道理停下來,讓他一次又何妨。“唔,承承?!币驗檫M不去,賀蘭重光隱忍聲音中夾雜著痛苦,還有些許哽咽,眼里全是水霧,像是馬上要哭出來,眼眶更紅了,里面充滿了□□,又好似迷迷茫茫地望著裘景承。裘景承聽到賀蘭重光的聲音就心軟了,溫聲道:“寶貝兒,別急,再等等……馬上就好?!?/br>裘景承翻過身吻上賀蘭重光的紅唇,一手把賀蘭重光壓在身下,一手伸到自己后面擴張……即使擴張好了,等賀蘭重光那物進來仍是有些疼痛,雖在承受范圍內(nèi),裘景承也不免有些慶幸是自己在下,換了賀蘭重光肯定受不了,連一根手指都進不去。賀蘭重光應(yīng)當是第一次,看這生疏的技術(shù)就知道了,只知道來回□□,自己倒是舒服了,裘景承幾乎沒感受到半點快感,只顧忍受不適了,忍不了了,便捧著賀蘭重光的臉一頓親,賀蘭重光上半身像是乖巧的小動物,下半身就像兇猛的野獸……兩人毫無節(jié)制折騰了大半夜,準確的說是賀蘭重光折騰了大半夜,裘景承只是喚著他“寶貝”縱容他罷了。桌邊紅燭燃盡了大半,明明滅滅的映著床上交纏的人影。賀蘭重光做完后,是真的睡著了,直接倒在裘景承身上,怎么親都沒動靜了。裘景承躺在床上抱著賀蘭重光緩了幾分鐘,賀蘭重光雖然技術(shù)不行,但是耐力確是不錯,換了個身體底子不那么好的,怕是受不了他這樣索取的。不過,賀蘭重光可能是沒機會和別人實踐了。裘景承親親身上人額頭,起身下床,披上里衣把門外的熱水桶搬進來,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冷水了,用內(nèi)力加熱,又把床上的賀蘭重光抱起來放入水中,等把賀蘭重光洗干凈撈起來放回床上后,才自己坐進去清理自己的身體。后半夜兩人緊緊相擁而眠,相安無事。☆、不負相思不負君八作息一向十分規(guī)律的裘景承,即便昨晚與賀蘭重光纏綿了大半宿,他還是卯時三刻便醒了。裘景承感受了一下,除了身后某個部位的不適,裘景承自認腰力不錯,此時竟感到有輕微的酸痛盡顧著將就賀蘭重光了。裘景承還在想,這次賀蘭重光喝醉了讓著他,下次賀蘭重光清醒的時候再討回來罷。只是他低估了賀蘭重光的撒嬌扮可憐的功力,賀蘭重光小時候這招可沒少用,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