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楚云錫本人還保持著正當(dāng)?shù)亩Y尚往來,可他的團隊,尤其是蕭瀟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司馬昭之心了。 現(xiàn)今,她最不愿意做這種跟人溝通解釋的繁瑣事務(wù)了。 在她經(jīng)過一番心理斗爭,決定不上報江若塵,而是悄悄地把這個事處理了的時候,江老板已經(jīng)知道了。想想也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意料之中地,她家江老板再一次扮演了一個焦慮的男人上線,將她和安栗兩個人召集到一起開了個小會。 會上,江若塵繞著長長的會議桌一圈一圈地徘徊,愁眉苦臉地用力攤著手: “你們說,我咋就這么慘呢!這都不是一個公司的了,蕭瀟咋就非要跟我較上勁了呢?搞我家藝人她能得到什么好處?楚云錫也就這樣了,內(nèi)娛天花板不就這樣嗎????他還能咋地,他咋不上天呢?” 程雨竹托著下巴和安栗悄悄對望一眼,誰都沒有插話,她們老板就這樣,讓他發(fā)泄出來也就好了,該怎么工作照樣怎么工作。 江若塵又?jǐn)]了一把自己本就沒多長的小平頭: “你們說,這個事咋處理????我都已經(jīng)讓步這么長時間了,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吧?!不行,我尋思啊,跟蕭瀟那姐們好好聊聊,該競爭就競爭,咱不能這么背后搞人吧?你們說,我跟蕭瀟咋聊比較合適呢?” “聊也解決不了問題,公司又不是她說了算。”安栗一語中的。 “但她總得給個說法吧,不能總這么一直搞我吧?”江若塵抹了把汗。 程雨竹沒說話,朝小姐妹悄悄使了個眼色,安栗秒會意,她們這位江老板啊,就得讓他聊去,等碰了一鼻子灰,就知道咋辦了。 江若塵還在一邊原地踱步一邊演習(xí): “我今天晚上就給她打個電話,你們看,我這么說行不行?大姐啊,誒,不對,大妹子啊,你看發(fā)歌這個事……” 她們看了江若塵演練給蕭瀟打電話,練了半個下午,總之程雨竹也不知道當(dāng)晚江若塵這個電話有沒有打出去,她唯一知道的是,第二天上班的下午,她被蕭瀟團隊撕了。 起因是個很小的事,自從秦子翊和司小年的團隊成立了新公司,不知他們出于什么樣的想法,并沒租新辦公樓,因而員工們也沒有搬出去,日常上班還在原先楚云錫的公司,連工位都沒換,這就有點麻煩了。 她曾經(jīng)思考過這個事,不過她從未打聽過,既然是秦子翊的意思,那么她想他肯定有自己的安排,于是跟團隊的其他同事日復(fù)一日的照常上班,結(jié)果就在這天,她起身到飲水機邊接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飲水機里沒水了。 公司里女員工多男員工少,通常這種情況,她都是自己換上新的水桶,作為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了綠茶斗得了流氓的女創(chuàng)業(yè)者,換個水桶對她而言不是事,從前她也經(jīng)常這么干,即便今天秦子翊來了公司,在錄音棚練歌,她也沒打算叫他幫忙。 而就在她剛剛將新的水桶換好,拿起杯子準(zhǔn)備接水的功夫,蕭瀟團隊的一位女工作人員也拿著個白瓷水杯走過來了,還陰陽怪氣地念叨著: “喲,雨竹,怎么秦總這么小氣,連水都不給你們喝,還要喝我們的,這是高質(zhì)量的礦泉水品牌,還挺貴的呢?!?/br> 她不疾不徐地將杯子接滿了水,抬起頭來: “說的也是,要不,你問問楚少,讓他跟我們秦總清算一下這些日子用的水電費?看看我們這些秦總的員工,喝不喝得起楚少的礦泉水?” 那女員工將自己的杯子里也接滿了開水,嘲諷著: “可算了吧,別拿你們秦總和我們云錫比,我們云錫至少對員工大方,行得端走得正,不像你們秦總,背地里一個個給你們買包買化妝品,到真用得著的地方了,連個辦公室都不舍的租,還要占隊友便宜?!?/br> “你見他給誰買包買化妝品了?”她將杯子在自己工位上了。 “不是你們之前那女員工嗎?叫什么來著?呂沫?一身名牌全是你們秦總給買的,白天來公司混個臉熟,晚上就到秦總家暖床去,這她還沒離職之前自己說的?!?/br> 女員工揚了揚眉,引來了諸多同事圍觀。 程雨竹雙手抱臂,一字字道:“沒有的事,呂沫就是因為造謠這些,才被開除的?!?/br> “造謠?”那女員工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 “怕不是造人了吧?那姑娘前兩天朋友圈還發(fā)了個孕婦蜂蜜的包裝圖,背景就是你們秦總家小區(qū)外面那條街,怕不是秦總不舍得一個孕婦上班,金屋藏嬌了吧?還有你們這些人啊,別羨慕,至少人家呂沫170大高個還苗條,就你們這種貨色,估計也入不了秦總的眼。秦總的后宮啊,就像你桌子上這些花……” 那女員工說著,將那白瓷杯子里剛接的滿滿一杯熱水,一點一點倒進程雨竹桌子上的一盆杜鵑花中,guntang的開水順著花枝一點點流進土里,悠然接道: “你們這一個個殘花敗柳,讓哪個開,讓哪個敗,還不都是你們秦總說了算。”言罷,將那空的白瓷杯就放在花盆邊的桌面上,目光里全是挑釁。 “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栽花盆里,讓你知道什么叫植物人?” 程雨竹悠悠說完這句話,緊接著啪的一聲,隨手拿起那白瓷水杯,直接就砸在了那女員工的臉上,圍觀的同事們頓時尖叫四起,那女員工捂著臉蹲了下去,額角有鮮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 程雨竹略略嫌棄地躲開了地上的碎瓷片,依舊雙手抱臂地定定看著,她一點都不怕事,她不是什么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她就是個北方蠻子,打了人就打了,再敢惹她的,往死里打,無論是惹了她的花,還是惹了她的秦總。 大開間的辦公場所瞬間亂作一團,有害怕尖叫的,有上前查看那女員工傷勢的,有撥打120呼喊著送醫(yī)的,連一向不參與這些嚼舌根行為的蕭瀟也驚動了。 蕭瀟仍舊一身長款連衣裙,長發(fā)披肩的女神范兒,走過來先是默默掃視了一番,了解狀況后,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 “以后辦公室不許再議論這些有的沒的,其他公司的人我們不管,但我們自己公司的人,要嚴(yán)格約束自己?!?/br> 她向著楚云錫團隊的人說了這些之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向程雨竹: “雨竹,我們公事公辦,我會約束我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