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間斗得你死我活,司小年他一家人,恨不得把秦子翊及其經(jīng)紀人給一腳踩死,可兩個藝人表現(xiàn)出來的,似乎又是挺正常的、關系挺好的兄弟。 白天的錄制順利,各種跑跳攀爬游戲,秦子翊都狀態(tài)滿分,程雨竹也就自得其樂地跟呂沫、江若塵、司小年他們坐在休息區(qū)看熱鬧。 司小年起了個大早,靠著江若塵昏昏欲睡,呂沫也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靠著程雨竹的肩。宋禮則抱著手機,催促著誰能上線陪他一塊打游戲。 “竹子,我好累啊,昨晚基本上一宿沒睡?!眳文袣鉄o力地說著。 “昨晚你干嘛了?”程雨竹一邊把游戲上線,接受了宋禮的組隊邀請,一邊問。 呂沫嘆了口氣,“昨天秦子翊他不是舊傷犯了么,晚上我就想著發(fā)個微信問問他怎么樣了,他說他疼得睡不著,那會我都困得不行了,我糾結了好半天,想著那我還是去看看他吧?!?/br> “幾點呀?”程雨竹剛跟宋禮匹配了個排位賽隊伍,隨口問了句。 “后半夜一點多了吧。”呂沫道: “然后我就拿著毛巾、熱水上去,給他熱敷了半天,熱敷之后給他按摩膝蓋,然后又給他按摩腰,折騰了好半天他總算睡著了,然后我就回來了,都不記得給沒給他關燈?!?/br> 后半夜一點多?程雨竹想了下,那個時候她正跟她家江老板在秦子翊的房間,這個世界鬧鬼了吧? 思索的功夫,她手上的游戲沒停,剛剛回援了宋禮,這會又猥瑣在草叢里,偷了敵方一個塔,還不忘問了句:“后來呢?” “后來我也睡不著了,秦子翊小時候練舞練的一身傷,膝蓋、腰、還有手腕的關節(jié)也有問題,我們平時連那種一次幾百張的簽名都不敢讓他自己簽,更別說這類競技節(jié)目了,公司給他接了這個我真是氣死了。”呂沫憤憤不平。 “他不是主唱么?那么費勁練舞干嘛?”剛才她 ,》》 一不留神被敵方的刺客給秒了,等待復活的時候抬頭問。 “唉,我也不知道,我來這公司也沒兩年?!眳文瓝u頭,接著又道: “他身體真是太差了,你說我們這些人,除了日常工作,還要cao心他身體怎么樣,心情怎么樣?我們這些他身邊的女人啊,真是為他勞心勞力、撕心裂肺、付出一切、不求回報。” “別輕易為人付出一切,以免讓人知道,你的一切并不值錢。”程雨竹的角色復活了,一舉攻到了敵人的水晶之下。 錄完后面兩天的節(jié)目,啟程返回帝都時,他們團隊跟司小年坐了同一趟航班,兩個藝人的粉絲,再加上cp粉,機場空前火爆。程雨竹早早地進了經(jīng)濟艙,這次給自己值機選了個靠窗的座位,悠閑地當成了旅游。 江若塵和宋禮倆人跟著秦子翊,再加上十來個保鏢,秦子翊除了走臺階的時候,還得需要江若塵扶一把,已經(jīng)基本恢復了,一路上還跟司小年說笑,讓cp粉們又甜甜地嗑了一回糖。 等到江若塵好不容易擠上了飛機,回到經(jīng)濟艙自己的座位時,程雨竹特別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很好,這下粉絲們已經(jīng)徹底把他當成秦子翊的助理了,并且還是不配擁有頭等艙的助理。 回京之后,秦子翊有兩天空閑,程雨竹沒有,畢竟她還得朝九晚五地上班,昨晚江若塵和呂沫吵了一架,聽說是江老板要帶兩張秦子翊的單人專輯,去見平臺的制片方和導演,呂沫死活不讓,本著物以稀為貴的原則,認為秦子翊的專輯不能什么人都送。 江若塵慫了,昨天硬是沒敢拿專輯,然而今天早上,程雨竹就接到個任務,讓她去公司錄音棚的柜子里,偷兩張專輯出來。 偷?!這都什么事啊…… 上午九點半,她早早地來了公司,趁著大多數(shù)人還沒來上班,便輕手輕腳地來到東北角的小錄音棚。這個錄音棚平時沒什么人來,基本屬于秦子翊專用,兩個星期前她親手放了一疊專輯在墻角的柜子里,她記得。 然而今天她剛走到錄音棚的門口,就聽見里面有輕微的吉他聲,還有說話聲,她停步駐足。秦子翊來了?雖然秦子翊確實偶爾會神出鬼沒地來公司練歌,但此刻聽里面的聲音,明顯不只一個人。 她站在門外的角落,沒有進去。 錄音棚的隔音很好,里面的人說了什么她聽不太清,直到她等了十幾分鐘,看到門鎖從里面被拉開的時候,才聽到里面一個不熟悉卻很好聽的男聲,低沉而帶著磁性的嗓音,緩緩地道了三個字: “對不起。” 對不起?她剛疑惑,隨著錄音棚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的人是組合隊長,楚云錫。 楚云錫可是公司的稀客,極少現(xiàn)身。今日的這位太子爺穿了件黑色中長款風衣,高檔考究的收工剪裁,看不出品牌,想必是國外高奢的私人訂制,襯托著整個人都符合他的一貫氣質(zhì):紳士、高雅、矜貴。 楚云錫出來的時候,看見她等在門口,還特意停步駐足,微微頷首才轉身離去,分毫不差的禮貌,以及骨子里的教養(yǎng)顯而易見。 原來跟秦子翊競爭得你死我活、不像長公主那樣明面上撕逼,背后卻互相使絆子的太子爺,是這么樣一個人啊。 他剛剛為什么要和秦子翊說“對不起”呢? 程雨竹短暫地思考過后,進了錄音棚。果然,秦子翊今天一大早來了公司,此刻的他,穿著白毛衣和天藍色牛仔褲,抱著吉他坐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面前的茶幾上還放了寫字的本子。 有半暖的陽光從窗子里灑進,染在他的發(fā)絲間,一向氣場清冷的人忽然就顯得靜謐安暖起來,她很久沒有見過這樣氣質(zhì)的秦子翊了。 他是來寫歌的,最近通告繁忙,已經(jīng)很久沒時間安靜地寫一兩首歌了。 ,》》 她也毫不掩飾地告訴他,自己是來偷專輯的。 他沒說什么,甚至沒問她拿了專輯是要送給誰,遇到了潛在的合作方,他的專輯一向隨便送。 他有時候隨和到不過問任何事情,有時候又作天作地像個混世魔王,她實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樣一個人,但拿了他兩張專輯,她還是得跟他解釋下: “下午塵兒哥去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