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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校服,卷起褲腿,撈起袖子,像風(fēng)一樣奔跑在那一個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一起跑了多少遍的高中籃球場、足球場、田徑場,球場上的竇珩依舊叫著那一個既鋒利而又深刻的名字——“肖”。肖耀文曾經(jīng)問過竇珩,為什么老愛在球場上喊他“肖”,叫“肖耀文”不好嗎?那年竇珩高一,剛和肖耀文同桌不久,曾經(jīng)的中二少年躊躇滿志地回答肖耀文說:“你不覺得‘肖’這個字的讀音,很像‘不服,就削他!’里面‘削’的讀音嗎?聽起來,就很有氣勢!”肖耀文還記得當(dāng)年他聽到竇珩說那一段話的時候,氣得三天沒有跟竇珩一起去食堂吃飯,竇珩不明就里,只有肖耀文自己在內(nèi)心覺得,自己被當(dāng)成了一把武器,被他呼來喚去,同樣自尊心強(qiáng)的中二少年,怎么可能能夠接受這樣一種解釋?但盡管如此,年少時的自尊心總歸簡單,肖耀文刻意的疏遠(yuǎn)并沒有引起竇珩的注意,那時的竇珩也不像如今的竇珩,每每肖耀文無緣無故和他生氣,總愛問一個為什么,青春年少,總以為一個攔截、一句問候就能換來和好,碰巧那時候的竇珩和肖耀文同桌,剛好坐在外桌,背地里學(xué)壞的竇珩,放學(xué)的時候故意攔住肖耀文,不讓他從里面出去,揚言:“除非你跟我和好,和我一起去食堂,不然你就別想出去!”他們那時候正好坐在第四組,坐的桌子還是那種連著兩個抽屜的老式辦公桌,重量不可小覷,成年人尚且都要三五個人才能夠搬得動,他們這兩個還在青春發(fā)育的青春期少年自然不能隨意搬動,所以要是竇珩一直攔著,肖耀文就真的一直出不去,他掙扎連帶談判15分鐘,竇珩就是油鹽不進(jìn),沒辦法,也只能甘拜下風(fēng)了。年少不經(jīng)人事,不過一句誑語,卻也入心,當(dāng)年喜怒無常,也就一句問候,便可釋然,不料想,多年后,終發(fā)現(xiàn)說話人一時大話,終究成了真,原來自己早就成了他手中的一把武器,披荊斬棘之時,唯有將自己握在手里,他才可以安心。午夜夢醒的肖耀文,心情一直不能平靜,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打在陽臺前的梧桐樹下,肖耀文起了身,走到了陽臺前,雨水像冰點一樣,濺到了他的身上,他下意識地身子一縮,天邊一個響雷,他的心倏地一跳,猛地在心里說道:“管他什么天打雷劈,萬一哪天他真的跟別的女人走,豈是一個天打雷劈,就能夠要回來的?他都雷打不動了,我他媽的還要管他什么天打雷劈?”肖耀文身上就穿著一件睡衣,風(fēng)雨大作,把他凍得全身發(fā)抖,趕忙竄到床上,給將近大半個月都沒有聯(lián)系過竇珩發(fā)了一條消息:“你最近在干嘛?過兩天我生日,你打算怎么安排?”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天氣灰常好,二更慶祝一下,竇肖寶寶在一起啦~下一章,正式確定關(guān)系~晚點放上來,感謝一直追更的寶貝~么么啾~說起來,寫這篇文的時候,覺得很神奇,總能想到一些青春期時候的一些傻事,比如竇珩哥哥攔在桌子前面不讓肖少爺出去這個事情,作者貌似就做過哈哈哈哈之前一直沒什么記憶,寫到那里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來了,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第31章肖耀文的生日在每年的圣誕節(jié),以往每年這個時候,竇珩都忙前忙后,一直不斷地給他發(fā)消息,討論怎么慶祝的事情。只是今年不同,自從今年下半年大二開學(xué)以來,他們幾乎每一次見面,肖耀文都要鬧一次別扭,就連肖耀文自己也奇怪,平常在班級、社團(tuán)工作面前游刃有余的自己,這大半年以來,為什么每每遇上竇珩一次,就要鬧別扭好幾天,自己都搞不清楚在為什么鬧別扭,但凡只要牽扯到一點他和竇珩之間關(guān)系的,他就會狗急跳墻,就像是被人看破了心事的“跳梁小丑”一樣,生怕別人看不出自己有多么笨拙。竇珩今年破例地,到了“平安夜”當(dāng)晚,也還是沒有聯(lián)系肖耀文。肖耀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還是沒有辦法放下面子,找竇珩道歉。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驕傲得不能再驕傲的人,在感情面前更是如此,這么多年以來,隱隱約約地,他到底還是會覺察到竇珩對他有那一方面的意思,畢竟人生在世,又有多少個人能夠這么無怨無悔地陪伴在一個人身邊長達(dá)5年之久?但他們兩個從來都是看破不說破,對于學(xué)院里的那些傳言更是一笑而之,盡管他們不斷地粉飾兩人之間的“朋友”身份,然而當(dāng)你喜歡一個人時,眼里的光終究是藏不住的,尤其是進(jìn)入大二以來,兩個人在背地里不斷地刀光劍影,暗自試探,到底還是會越了規(guī)矩,被對方察覺。他說他已經(jīng)為自己發(fā)瘋,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我已經(jīng)大概猜到你喜歡我,但我其實又不太想你喜歡我,畢竟我相較你而言,實在過于卑劣,沒那資格談喜歡不喜歡,但我又怕你不喜歡我,得不到回應(yīng)的喜歡,畢竟也還是會讓我心急火燎,就這樣,無數(shù)次鼓起勇氣想告訴你——肖耀文喜歡你,但每每到了嘴邊,卻又成了戲言。精神分裂至此,難道竟還稱不上是一個“瘋子”?有人心急火燎,但那緘默不言的卻都還是緘默不言,到了圣誕節(jié)當(dāng)天,竇珩還是沒有聯(lián)系肖耀文。生日當(dāng)天,切了生日蛋糕之后,肖耀文就一瓶接著一瓶,不斷地往自己嘴里灌,世上千千萬萬種離別,你我一場聲勢浩大的爭吵,之后你便轟然退場,唯獨留下一個我,如果你的喜歡只能到此,那就讓我大醉那么一場,一邊自我陶醉,一邊醉生夢死,一邊墮入黑暗,一邊在夢里再看你一眼。肖耀文漸漸失去了知覺,迷迷糊糊中,他像是撲入了一個人的懷抱,那人的氣息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個總是讓他抓耳撓腮的人,恍惚間,他開始不停叫那個人的名字,想把這些年來,藏在心里的喜歡,都說給他聽。第二天,肖耀文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窗外陽光大好,他一起身,全身酸痛,掙扎著下了床,床底下的桌子上放著幾盒胃藥,旁邊也沒留言,只有一杯水和幾盒藥。肖耀文一腦子昏沉,酒醉后的事情已經(jīng)記不得了,他只記得在自己最后閉眼的一剎那,他撲入了一個人的懷抱,那人的懷抱很像他一直在等的人,溫暖得讓他想把這些年的委屈都脫口而出,但最終到底有沒有脫口而出,那個人又到底是不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他不確定。估計老秦他們也幫自己請了假,自己也不用上課,在寢室隨便翻翻書、刷刷視頻,三兩個小時就過去了,肖耀文覺得自己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