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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李因,剛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李因滿身煞氣,好像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不可言喻的癲狂狀態(tài)。就算李因一直想殺了他們,也不會這么瘋狂吧?寧奚倒吸涼氣,抽搐著走到空地上,竭力撿起被莫柯扔掉的手骨,然后走到莫柯旁邊,將手骨扔到李因身上。莫柯似乎都聞到了烤rou的味道了,擰著眉頭問:“沒事吧?”不等寧奚回答,李因和身上的手骨涌起一圈圈白光,下一刻便變成了兩張類似撲克的卡牌,只不過中間不是花色,而是兩個人物形象,一個是李因,另一個,應(yīng)該是卡斯了。【系統(tǒng)出牌:梅花三】【用戶出牌:方塊四】系統(tǒng)機械的聲音結(jié)束,兩張卡牌便化做一個小光點,然后消失了。消失的地方叮咚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莫柯?lián)炝似饋恚且话焉P了的鑰匙。除靈游戲(九)“忍著點?!蹦略趶N房里找了一把刀,又和管家要了一些藥,幫寧奚處理傷口。表層燒焦的皮膚要帶著血rou割掉,現(xiàn)在又沒有任何止痛藥物,只能靠寧奚強忍。在刀尖深入皮rou的時候,寧奚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但他連一絲顫抖也沒有。黑色的地方被割去,里面的血rou呈透明狀裸露,莫柯很快敷上藥,簡單包扎了一下。“啊啊??!好痛?。?!痛死我了!”一包扎完,寧奚馬上痛呼著攤在莫柯身上,把手伸到莫柯面前可憐兮兮道:“莫柯柯,痛死我了......”莫柯對這大齡兒童毫無辦法,耐著性子道:“你忍著點吧......”“我要吃糖!”寧奚苦著臉撒嬌,“我馬上就要暈過去了......”這一瞬間莫柯覺得他還不如暈過去......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所有人陸續(xù)下樓,林鵬撇到寧奚的手,剛剛還在犯困的眼睛立即睜大了,大聲道:“哇哇哇!你這是干了啥?”“這個啊......”寧奚擺擺手,突然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真誠道:“我洗手的時候被燙傷了。”說完之后還自我肯定地點點頭。林鵬滿臉黑線:......雖然我術(shù)法不強,人不聰明,但你不能把我當智障。林鵬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勁沖著他憤怒地大喊:“你去死吧?。?!”“謝您吉言?!睂庌赏敌χ柫寺柤纾衲樒さ赝耆珶o視了林鵬飽含憤慨怨懟的視線,舉起手對著莫柯晃晃,無比明顯地暗示道:“我沒有辦法吃早餐哦~”莫柯抿嘴,認命地伺候這位大爺。寧奚滿意地咬了一大口莫柯遞到他嘴邊的面包,然后十分好意思地不忘提醒他多涂點果醬。所有人都如平常一般吃著早餐,似乎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昨天夜里的事,沒有人發(fā)現(xiàn)屋外明亮的火光,就連除靈隊也沒有對突然消失的李因有任何疑問。“所以這些都是牌啊......”寧奚看著楊承樓他們,小聲對端著牛奶給他喝的莫柯嘀咕道:“估計都是瑪奇朵吸收的病毒......”莫柯會意,如果每個世界里的人物是牌的話,對他們抱有惡意并且會攻擊的是系統(tǒng)牌,那么他們只要找到能壓制系統(tǒng)牌的人就可以了。“那時間呢?”莫柯向敞開的大門外一瞥,示意寧奚看門外。昨天還是一片蕭瑟的枯黃,不知何時在暗中偷換了嫩綠。一側(cè)的薔薇花剛剛長出新枝,還未成型的花蕾藏在葉間,柵欄旁是澄綠的草叢,鳶尾和石竹含苞待放。寧奚微瞇著眼,往門外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悠哉道:“不著急......誒誒!不甜啊!”剛喝了一口的寧大爺義正言辭地要求往牛奶里加糖,并以自己貧血再不吃糖就要暈過去了作為威脅。“多加點啊......再多加點!”在莫柯在一杯牛奶里到了半杯糖后,終于達到了寧奚的用糖需求......莫柯看著面不改色喝完牛奶的寧奚,心里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采取強硬措施改善他這種瘋狂灌糖的惡習(xí),畢竟他要是死了自己就少了一個搭檔了。吃完早餐,莫柯和寧奚到走廊去找林夷,楊承樓只當他們?nèi)ゲ榭醋呃惹闆r,也跟著他們一起。“咦?這黑色好像淡了一點?”楊承樓見他們似乎直奔這幅畫去,下意識地也去看,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不同。林夷藏身的那幅畫顏色又淡了一點,莫柯向前邁了一步,剛準備開口叫林夷,就聽到了她的急切地聲音:“莫柯!快走!別來走廊!”“為什么?”莫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嗯?什么?”楊承樓見莫柯一直盯著這畫,看了半天除了顏色淡了一點之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心里正古怪著,被莫柯突然的話嚇了一大跳。莫柯心里一緊,看著楊承樓一頭霧水,擰著眉轉(zhuǎn)頭看向?qū)庌?,眼神詢問:“??/br>寧奚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微微搖了搖頭。林夷的話只有莫柯聽到了。莫柯馬上接上之前的話:“為什么不去走廊最后的房間里看看呢?”林夷大聲道:“她昨天晚上來過了,她在這條走廊里動了手腳!她就在房間里面!”楊承樓反應(yīng)了一下,接道:“管家說沒有鑰匙啊......”寧奚想也不想地開始忽悠:“沒事,我們有開鎖術(shù)......”他用手肘悄悄抵了抵莫柯,然后準備支開楊承樓,“真的,你別不信,我們中式法師的咒術(shù)可比你們西式的多得多??!”他推著楊承樓往走廊外走去,嘴里說得一本正經(jīng),“我們的符咒都是畫出來的,走走走,去拿紙筆......”“?。空娴募俚??”楊承樓被他推搡著往走廊外面走,懷疑地被他帶去拿紙筆。走廊里只剩莫柯,莫柯馬上問林夷:“她昨天出來,就只在走廊里動手腳,而沒有把你藏得更深?”“剛剛那個人昨天在這里施了陣法,她過不來,只能在走廊后面動作?!?/br>剛剛那個人應(yīng)該指的是楊承樓。莫柯繼續(xù)問上次沒來及問的問題:“上次你說洛麗把你推下樓的時候你們在吵架,你們在吵什么?”“她居然讓我和堯佐分開!”提起這個林夷變得很生氣,“她一直說我們不能一起,但又不肯說清楚為什么!”林夷一會兒憤怒一會兒又覺得莫名其妙,“明明之前都沒有反對,偏偏我們一結(jié)婚就變得奇奇怪怪!”“你是說她在你和陳先生結(jié)婚后突然反對你們的婚事?”“對??!居然還跑到父親面前,讓我們離婚!”林夷很是憤憤。原本正常的女仆突然反對婚事,如果林夷不清楚原因的話,那么一定是陳堯佐出了問題。原本猜測洛麗和陳堯佐有染,可是按林夷的說法似乎不像。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