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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楚楚可憐,她的語氣透著擔憂,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你們放心好了,無論是外城還是內城,繁景城里的治安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更不會發(fā)生異能者欺負普通人的事情?!卞X樂勇自信地保證,“繁景城里制度很嚴格的,等你們進了城就知道了?!?/br>“嗯,好吧?!贬鹛鹦闹杏行┦?,她和岑建國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應下了。說話間,有一片巨大陰影從他們前方飛過。“??!有變異鳥?!贬鹛饑樀眉饨?。岑甜甜父女兩人神情緊張,這一路上他們遇到過幾次變異鳥,每次都是兇險萬分。“別怕,那是我們城主家的,不會隨便攻擊人的?!卞X樂勇連忙安撫道。岑甜甜聽了這話,這才怯怯地看向空中。仔細一看,前方空中飛翔的是兩只巨大的鸚鵡,身上的羽毛五彩斑斕,漂亮極了。“那鸚鵡上還有人呢?!贬鹛鹦闹袩o比羨慕那巨大鸚鵡背上坐著的人。“那是樊城主的侄子樊屹和樊城主愛人的meimei岑曉蔓。”錢樂勇介紹道。“樊昊霆他有愛人啦?那一定是個大美女吧?!贬鹛鹇牭椒祸辛藧廴?,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在末世里有樊昊霆這樣一個強大的異能者保護,作為他的愛人可真是好命?。?/br>“樊城主的愛人是男的,不是什么大美女?!卞X樂勇?lián)u了搖頭。“什么!是男的?!”什么嘛,岑甜甜撇撇嘴。“現(xiàn)在都末世了,是男是女有什么要緊的?!卞X樂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眼后排的中年男人?!皩α?,岑大叔。說起來也巧,樊城主的愛人叫岑璟言,和你們是一個姓氏呢。這個岑姓可不多見啊,你們不會是親戚吧?!?/br>“岑璟言?!贬▏读艘幌?,這個名字他仿佛有聽過,等等!這個名字,難道是……“爸爸,你認識這個岑璟言嗎?難道真是親戚?”岑甜甜回頭發(fā)現(xiàn)岑建國的表情有些奇怪。“嗯,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也許是什么遠房的親戚也說不準?!贬▏捳Z含糊道。“哈哈,如果你們真是岑璟言家的親戚,那可不得了??!繁景城里誰不知道城主非常寵愛他的愛人呢?!卞X樂勇激動地道。“真的有那么寵么?”岑建國眼里閃過一抹精光。“那是,聽聽繁景城這個名字,就是取自他們兩人的名字啊。如果真要是親戚關系,那肯定能得到很好的待遇。”錢樂勇想當然地道。“哈哈,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贬▏α诵?,轉而又向錢樂勇打聽起了岑璟言的情況。岑甜甜心中也有些意動,如果岑璟言真的和岑建國有親戚關系,那她不就有機會見到樊昊霆了。岑甜甜和岑建國并不是真正的父女,岑建國是她的繼父。岑甜甜的母親夏姿彤是夏家的獨生女,是典型愛玩愛刺激的富家小姐,私生活尤其混亂。岑甜甜是夏姿彤的私生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夏姿彤年過三十才漸漸收斂了性情,后來遇到了外貌英俊又很會花言巧語的岑建國,到是動了真心。夏姿彤和岑建國結婚后,她的私生女也就跟著姓了岑。岑甜甜沒見過岑建國家里的親戚,暗自祈禱著那個岑璟言真是岑建國的什么遠房親戚。岑建國此時也在心中盤算著,末世里沒有個靠山是不行的。本來指望他那個便宜女兒能傍上個高階異能者,他也能沾沾光,日子過得好一點。可惜末世里的漂亮女孩子并不吃香,而他那個“兒子”到是傍上了一城之主。岑建國在心中暗想,那件事都過去十來年了。一直也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他要不要冒一次險,去享享那城主“岳父”的福呢。第六十七章第六十七章岑建國和岑甜甜是第一次進入繁景城,他們需要走指定的城門入口才能進入外城。城門外等待的人們已經(jīng)排起了很長的隊伍,但好在這長長的隊伍一直在緩慢地前行著,倒是讓人不至于因等待而感到煩躁。兩個小時后,終于輪到了岑建國和岑甜甜。他們兩人在普通人的辦理柜臺登記了個人信息,又作了各項身體檢查,接著就分別被安排在了外城被劃分出來的男女宿舍樓內。剛安頓下來,岑建國便迫不及待地想出門打探更多關于岑璟言和岑曉蔓的消息。殊不知當岑建國父女倆剛登記完個人信息的時候,樊昊霆就得到了消息。“璟言,登記中心來了消息,今天有個叫岑建國的人來登記入城。”岑璟言聽到這個名字愣住了,“是他……”樊昊霆頷首,柔聲問:“想去見他嗎?”“嗯?!贬Z言低下頭,輕不可聞地應了一聲。岑建國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恍惚了好一會兒,他不清楚自己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內。眼前的這兩個男人人,一個氣勢逼人,一個秀逸出塵,岑建國頓時明白了兩人的身份,心中一沉。岑建國的心慌亂極了,他沒想到這么快就能見到了岑璟言,他都還沒有來得及打聽到更多關于岑璟言和岑曉蔓的事情,他甚至都還沒有準備好完美的說詞……岑建國看著岑璟言身邊全身散發(fā)著冷峻氣息的樊昊霆,這個男人的眼神令他的心中泛起難以言喻的恐懼。“兒子……兒子是你么?”岑建國在樊昊霆那讓他快要窒息的視線中,他硬撐著對岑璟言喚道。岑建國的話音剛落,岑璟言的身體不禁輕顫了一下,而樊昊霆的眼里卻閃過一抹殺意。“我是……我是你的父親。璟言,你還記得我么?”岑建國小心翼翼地問。那個面若美玉,氣質不凡的“兒子”沒有應答,只是直直地盯著自己,那眼神令岑建國心驚不已,視線下意識地閃躲。岑璟言注視著岑建國,這個面容令他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記憶中父親的臉早已模糊不清了,卻怎么也無法與眼前這個男人重疊在一起。“這么多年你去哪兒了?為什么不回家?為什么不與我們聯(lián)系?”岑璟言冷冷地問出了這么多年心中的疑問,這也是他母親到死都想知道的答案。“我……我之前是……因……因為失憶了,末世后才剛想起來?!贬▏砂桶偷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