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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鬼躲著還真可憐。”劉海不解,他把腦袋伸出窗外四下張望了一番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笆裁匆粋€鬼躲著啊?”他這個鬼不是老老實實在這站著么,大醫(yī)生哪根筋又抽了?“誰知道啊?!睏詈銣Y眼睛一直盯著黑暗之中的某一處地方,他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本人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家伙一出現(xiàn)他總能十分準(zhǔn)確地發(fā)現(xiàn)那家伙的位置,就像現(xiàn)在。“什么嘛?!睕]有得到肯定答案的劉海不滿地努了努嘴,他十分不甘心地把腦袋從防盜網(wǎng)里伸了出去。“蠢死了?!?/br>楊恒淵丟下一句話后便推開陽臺門進了客廳,既然他要興師問罪的本人來了,有些事就可以不用那么急著問了。“我才不蠢?!眲⒑8遗桓已?,等楊恒淵的聲音在廚房響起后,他才一邊小聲地喃喃著,一邊四處張望著。“別看了,我在這里。”正在這時一道低沉又熟悉地聲音從他身后傳了過來。劉海驚喜地轉(zhuǎn)過身一看果然是黑衣人,“帥哥,你怎么來了?”黑衣人伸手摸了摸劉海的腦袋,“外面的情況又復(fù)雜了些,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br>“難道這就是大醫(yī)生要問我的事嗎?”劉海有些失落,黑衣帥哥都這么說了,事情一定變得很嚴(yán)重了。如果再放任下去,說不定...他還會把夏輕言給牽扯進來。之前聽黑衣帥哥的話找到楊恒淵,他就已經(jīng)非常有負(fù)罪感了。“要不...我不投胎算了,反正都已經(jīng)死了,我不想再把其他人牽扯進來了?!眲⒑1尺^身,他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想什么呢,就算你不投胎,他也是會繼續(xù)傷害別人的。”黑衣人嘆了一口氣,他輕輕地把劉海攬了過來。“這件事從來都不是你的錯。”黑衣帥哥的話讓劉海的心里稍稍好受了點,可他的心里依舊像是梗著一塊小石子一樣,還是很不舒服。“這幾天我會過來找你,你不要再出去亂跑了?!?/br>劉海悶悶地回答道:“知道了。”“還有夏輕言,你要看緊他?!焙谝氯送蝗幌袷窍肫鹗裁匆粯?,他拿出一個黑色的小鈴鐺把它塞進劉海的手里?!斑@個鈴鐺你拿著,情況緊急你可以用它來通知我?!?/br>“可是...”劉海收起手里的鈴鐺,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害怕,他害怕把夏輕言和楊恒淵也給扯進來。那個殺掉他的人就連黑衣帥哥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真的讓大醫(yī)生繼續(xù)追查下去,大醫(yī)生肯定也會遭遇危險。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挺自責(zé),因為他的一己私欲而讓他的朋友們身陷險境,他這樣太自私了。“沒什么可是的,你乖乖在家待著,外面的事情那些事自然會有人處理?!焙谝氯擞置嗣⒑5念^頂,他不太會安慰人,只好低聲重復(fù)道:“你別太自責(zé),沒有你這些事也會發(fā)生的。”“我...”“你們在干嗎?!”劉海正想開口回答,楊恒淵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大跳。他轉(zhuǎn)過頭一看,楊恒淵正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一臉冷漠地看著他們。劉海被他盯地有些心慌,他趕緊往旁邊挪了幾步和黑衣帥哥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與你何干?!焙谝氯送鶙詈銣Y的方向跨了幾步,他此刻的聲音完全不復(fù)之前那種輕柔,反而多了一股火藥味。“麻煩你先抬頭看看,這是我的地盤?!睏詈銣Y的火藥味也完全不遜色。黑衣人不甘示弱,“在陰界這里同樣屬于我管轄的地盤?!?/br>“可這里是陽界。”“鬼魂立足之地,便是陰界?!?/br>“有能耐你變成人和我打一架啊?!?/br>“那你有能耐怎么不變成鬼啊?!?/br>劉海有些頭疼地看著面前你一言我一語的一人一鬼,大醫(yī)生愛說混賬話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黑衣帥哥都給他帶偏了!他要是再在這里聽下去,肯定會變成這兩人共同的發(fā)泄口。趁著楊恒淵和黑衣人吵的痛快,劉海偷偷穿墻溜進了客廳。而站在陽臺外面紅臉粗脖子的一人一鬼不僅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俞吵俞烈的跡象。“嗯?”夏輕言此時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一出廚房他就注意到外面那場鬧劇。劉海把腦袋湊到夏輕言的耳邊,他小聲解釋著,“他們在吵架呢,估計一時半會消停不了。輕言你要是肚子餓了,趕緊一個人吃吧。等大醫(yī)生回來不僅飯菜冷了,指不定他還會挑你做菜的毛病?!?/br>“對了,大醫(yī)生屬羊愛吃草。前天我閨女機靈,讓大醫(yī)生給我?guī)Я藥讐K腌rou,你明天趁著大醫(yī)生不在家悄悄煮了吃吧?!?/br>夏輕言木著臉看了一眼陽臺外,又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那盤炒焦的菜,他覺得劉海說的不無道理。于是等楊恒淵心滿意足地戰(zhàn)勝那只鬼凱旋而歸時,餐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只能用零星兩點來形容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臥室門,也許新的戰(zhàn)爭又要打響了。☆、拆線楊恒淵吃完晚飯收拾好一切后,才來到夏輕言的房門口。房門沒上鎖,他也就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夏輕言正坐在一張板凳上背著他在畫畫,過于專注的夏輕言并沒有注意到楊恒淵。楊恒淵躡手躡腳地來到夏輕言的身后,電腦上的畫布除了幾根亂糟糟的線之外,并沒有任何完成的部分,看樣子是剛畫沒多久。夏輕言看上去很焦躁,他似乎沒有太大的靈感,不停地重復(fù)畫了又擦,擦了又畫的動作。終于,在楊恒淵在他身后看了快五分鐘后,夏輕言突然一個爆發(fā)把手里的畫板用力地砸在床板上。“噗...”楊恒淵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緊接著夏輕言一個下意識,拳頭就朝楊恒淵這邊砸了過來。早就摸清楚夏輕言脾性的楊恒淵很輕松了躲過這一拳,他一把拽住夏輕言要縮回去的拳頭。夏輕言抿著唇,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他,一臉要爆發(fā)卻又不敢爆發(fā)的模樣。“吃什么了,火氣這么大?!睏詈銣Y松開夏輕言的胳膊,他從身后拿出之前在手機城店買的新手機遞了過去?!斑@個是我今天買的,先借給你用?!?/br>說起來他買這個手機可不是一時沖動,夏輕言之前的手機在火災(zāi)里摔壞了,而現(xiàn)在情況特殊,他給夏輕言買一個手機就相當(dāng)于給劉海買一個。反正這兩個麻煩精一天沒看住,保不定就會出事。夏輕言就沒楊恒淵想的那么多,他木著臉盯著面前的手機,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愣著干嗎,拿著啊?!睏詈銣Y看他沒反應(yīng),又把手機往前面推了推。夏輕言搖了搖頭,“我自己會買?!彼遒M雖然不多,排除給楊恒淵交房租的錢,攢兩個月他能也買一部低端手機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