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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恒淵點了點頭,他再次問道:“是的,我朋友就住五樓,二十多分鐘之前他還打電話跟我求救了。”聽他這么一說,消防員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壞了!”消防員大喊了一聲,拿著滅火器就朝樓上沖了上去。見狀楊恒淵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夏輕言肯定還被困在五零二!他跟著消防員也朝樓上沖了上去,越往上走樓道里的因為燃燒而散發(fā)出來的煙霧就越濃。這些煙霧不僅刺眼,還散發(fā)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到四層的時候,楊恒淵不得不用袖子捂住口鼻往樓上挪動著。等他們到五樓時,消防員才發(fā)現(xiàn)他也跟了上來。“你朋友住哪間?”“零二,左邊這間!”“你站一邊去?!?/br>消防員說完往后退了幾步,他助跑幾步后猛地往門上踹了一腳。被火燒的差不多的門沒幾腳就被踹倒了。楊恒淵很明顯的能感覺到,門倒下后那股噴出來溫度極高的熱氣,好在消防員早有準備,絲毫沒有被熱死所影響。等那股熱氣漸漸的散去后,消防員提著滅火器沖了進去。楊恒淵捂著口鼻也跟了進去,房間里到處都是刺鼻的濃煙,之前亂糟糟的客廳除了那灘顏料還沒燒完之外,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早就化為一灘灰燼。“你進來干嗎,快出去,這里面溫度很高!”看他跟了進來,消防員趕緊轉(zhuǎn)身朝他大喊道。楊恒淵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我找到他就出去?!毕绬T這么一說,他才反應過來,房間里面的溫度的的確確很高。趁著消防員的注意力在那堆燃燒物上,他不敢多耽誤時間,他得趕緊找到夏輕言。四處張望了一番,客廳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夏輕言的身影。照客廳現(xiàn)在這種跡象,夏輕言家里能燒的東西都被燒了。他快步走到夏輕言的房間門口,那扇破舊的木門已經(jīng)給燒的差不多了,他學著消防員之前的姿勢用力踹了一腳。“你干嗎!”在門倒下的瞬間,不遠處的消防員飛速跑了過來拉了他一把。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被奪門而出的熱氣給燎傷了一小部分的皮膚。“我看看我朋友在不在這里面?!?/br>“你急什么,他肯定不在這里面。”消防員說著把因為燃燒而傾倒堵在過道的顏料上的火,用滅火器給熄滅掉?!澳闳ネ饷娴戎?,你朋友說不定就在廁所里?!?/br>消防員說完提著滅火器朝過道那邊的衛(wèi)生間走去。衛(wèi)生間因為有水的原因,不像外面有燃燒的情況。房間里的溫度和濃煙讓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他不得不退出房間老老實實站在樓道的通風口等著。一分鐘不到的樣子,消防員便背著夏輕言從房間里面沖了出來?!翱焐厢t(yī)院,他吸了很多煙塵。”“我車就停在前面馬路?!边@次來的急,他隨便就找了個比較近的地方停了車。楊恒淵讓消防員幫忙把夏輕言塞進車里,道了一聲謝之后,楊恒淵便獨自載著夏輕言來到附近一家醫(yī)院。等各種手續(xù)都辦好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了。楊恒淵打包了兩個清淡點的盒飯來到夏輕言的病房里。夏輕言這次好在自己知道一點逃生知識,身體上雖然多多少少受了點傷倒也不是致命傷,看他這樣大概兩三天的樣子就能出院。可有一件事讓他不得不在意了起來,夏輕言住的那棟樓好幾層都起火了,消防員唯獨不知道五樓還有個夏輕言??上М敃r時間緊急,他還來不及問,就要送夏輕言過來。楊恒淵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夏輕言,不知道是不是逃跑的時候過于慌張,被從房間里救出來時他腦袋上磕出了一個不小的口子。夏輕言腦門前長長的劉海也因此被護士兩剪刀給咔嚓了,沒了礙眼的劉海,楊恒淵覺得夏輕言好像又年輕了一點。囫圇地扒了幾口飯后,楊恒淵在病房里等了兩個多小時,可夏輕言完全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楊恒淵找護士借了筆和紙,給夏輕言留了一張小紙條便回了家。今天一天又是爬山,又是進火場的,他身上早就臟的不成樣子了。楊恒淵回到家后,劉海正老老實實地蹲在沙發(fā)邊,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身后。楊恒淵毫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澳闼滥娜チ??”“出去玩了。”劉海嘻嘻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玩?zhèn)€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找誰去了?!睏詈銣Y不悅地說道:“如果你想把我蒙在鼓里,你大可以讓別人去幫你這個忙,不用過來忽悠我。我們倆素不相識,因為沾了你這檔子事,我不得不過醫(yī)院請了長假。”“說實話,你如果下次還這樣,我覺得你還是找別人幫你的好?!苯?jīng)過這檔子事情,他的確有些后悔答應劉海。“不要??!我下次一定會告訴你我去干嘛的!”劉海有些慌了,他趕緊走到楊恒淵面前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我...我這次,真的,真的是出去玩了?!?/br>楊恒淵沒好氣道:“你知不知道你心虛的樣子很明顯?!?/br>“對不起...”劉海囁嚅了半天,才從嘴巴里擠出三個字。“說吧,你今天還有上次都去見誰了?!睏詈銣Y澡也不洗了,他一屁股坐沙發(fā)上開始盤問起劉海來?!皩α?。你要是不打算說出你今天干嘛,那你就換個人幫你?!?/br>“我...我真不能說!”劉海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楊恒淵,“下次,下次我和他商量一下再告訴你。”楊恒淵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就今天,愛說不說,反正你就今天這一個機會。”說著楊恒淵就往浴室走,儼然一副要放棄劉海的模樣。“我說!”就在楊恒淵即將要把浴室門關(guān)上時,劉海大喊了一聲,答應了楊恒淵的要求。“這樣才對?!睏詈銣Y心滿意足地打開門從浴室走了出來,“快說吧,作為回報我等會也告訴你兩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壞事?!?/br>“阿?你還有什么事要告訴我?!眲⒑S行┮苫?。“你快說,說了我立馬就告訴你,我可和你不一樣?!睏詈銣Y說著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劉海奈何不了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揭了自己的老底。“我去見那個黑衣帥哥了,是他讓我故意說出青青的名字。他還告訴我,能幫我的只有你,而且他還說這是你欠他的。”劉海越說到后面就越小聲,楊恒淵擺出那張臭臉一副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樣子。楊恒淵有些窩火,“我欠他什么了?你讓他當面跟我說清楚?!?/br>“他說時間到了他會跟你見面的。”“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他要是再和劉海多待一些日子,他壽命估計都得掉一半。“我說完了,該你了。”他有些好奇地把腦袋伸到楊恒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