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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病也不會特地爬到八層去發(fā)吧?他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你遇到的神經病長的什么模樣?”“黃毛小子一個。長的瘦不拉幾,手腕子上面沒幾兩rou,勁頭倒是很足。打起架來和小狼崽子一樣,兇的很?!?/br>楊恒淵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有發(fā)現劉海越張越大的嘴巴。劉海一個箭步地穿楊恒淵地面前,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你...你說的那個黃毛小子,是不是...是不是叫夏輕言?”“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問他半天,一個字都不說,光是睜著眼睛瞪我?!?/br>“你你...你沒把他怎么樣吧?!甭牀詈銣Y這么描述劉海的心快要懸到嗓子眼了,這下壞了,楊恒淵口中的神經病很可能就是夏輕言啊!“怎么?你認識那個神經?。俊?/br>劉海有些欲哭無淚,“你快給我說說,你把他怎么樣了?”楊恒淵瞥了一眼劉海,神閑氣定地道:“這是法治社會,我還能把他怎么樣,我打電話讓警察送他去四院了?!?/br>“什么?!”劉海這下是真心笑不出來了。照夏輕言那個性子,被楊恒淵來這招指不定一個想不開...劉海狠狠地搖了搖頭,他不敢往下想了。劉海飄到楊恒淵的跟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楊恒淵?!靶值?,麻煩你一個事?!?/br>“什么事?”楊恒淵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深邃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劉海。被他這么一看,劉海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那個...”“麻煩大醫(yī)生去把你今天送進四院的神經病給接出來!”劉海閉著眼睛朝著楊恒淵一口氣說完自己的要求后,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偷偷地觀察著楊恒淵的表情變化。和他想象的一樣,楊恒淵本來面無表情的臉頓時猙獰了起來。“你剛剛說什么?”楊恒淵咬牙切齒地說。“你今天打的那個神經病,是我發(fā)小,鐵哥們?!?/br>楊恒淵不屑地哼了一聲,“所以呢?”“他有心理疾病,你今天給他來這么一出,他保不準會想不開?!闭f到這里劉海有些難過,他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已經死了,我不想看著他因為我這些事情再死掉?!?/br>他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耳尖的楊恒淵還是聽到了。楊恒淵頗為無奈的扶額,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等解決了劉海這個□□煩,他以后還是少理會這些自己找上門來的麻煩。“大醫(yī)生,你要是不幫我。萬一輕言他真的想不開,到時候我們倆每天晚上都站你床頭跟前,跟你喊冤。”楊恒淵嘴角抽了抽,他剛剛心里生出的一絲絲憐憫之心,現在已經被他越撰越緊的拳頭給捏成渣了。☆、初次見面(二)楊恒淵臭著一張臉從四院走了出來,今天那黃毛小子并沒有被警察送到這里來。他不得不打電話問了問之前出警的警察,沒想到那小子等他走之后被別人給接走了。沒辦法,為了不惹出更多的麻煩,楊恒淵只得拿著劉海給他的地址,開車去了夏輕言的家。一路上,楊恒淵都在想著等下要是見到夏輕言他該怎么打招呼,才不會被夏輕言用拳頭作為回禮。聽劉海的描述,夏輕言似乎是有些輕微自閉,他的社交圈就只有劉海和一個叫李郭的人在內。除了他們倆之外,他基本上不和別的人說話,也不和別人打交道。更讓楊恒淵覺得詫異的是,這夏輕言今年二十八了,居然還比他大上三歲,這是最讓他接受不能的。明明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真實年齡都快要奔三了。楊恒淵不禁又想起了夏輕言那張營養(yǎng)不良的臉,真是一張具有欺詐性的臉。夏輕言住在西街的一個出租屋里頭。西街這邊有很多的出租屋,大多提供給這附近工業(yè)園的員工,不過也有一小部分在市區(qū)租不起房的外來務工人員住在這邊。因為需求過多的原因,這附近大大小小矗立著許多出租屋,一棟接著一棟。像他這種頭一次來這邊的人,要想在這一群出租屋里找到夏輕言的家,還真是一件復雜的事情。楊恒淵照著劉海給他的地址,磕磕絆絆地找到了夏輕言所在的出租屋附近。他拿著劉海給的信息,順著離他最近的出租屋一家一家的找了過去。好在劉海給他的信息還算得上完整,楊恒淵很快就找到了夏輕言所在的出租屋,這過程順利的出乎他的意料。他順著樓梯來到了位于五層的零二號房。楊恒淵看了一眼面前這扇破舊門板上訂著的門牌,又低頭看了看手機上記錄的門牌號,經過仔細對比無誤后,他才稍稍有些忐忑地在五零二號房門上敲了敲。隨著吱呀一聲的開門聲響起,門很快就從里面被打開了一條縫。楊恒淵有些驚訝,夏輕言開門的速度簡直就像是專門坐在門后等什么人一樣。緊接著,夏輕言那張營養(yǎng)不良的臉從門后伸了出來。因為角度問題,夏輕言似乎并沒有發(fā)現到來的人是楊恒淵,他伸出腦袋在反方向張望著。夏輕言的那張臉雖然面無表情,但楊恒淵依舊能從那雙眼睛里看到了一絲喜悅。這讓楊恒淵挺意外的,那個陰沉的家伙居然還會有這樣的眼神。可這一絲喜悅在夏輕言看到楊恒淵后,頓時轉變成憤怒。他狠狠地瞪了一樣楊恒淵,便把頭縮了回去。“哎!你等等!”楊恒淵動作迅速的把腳卡在那扇即將要關閉的門縫里,“夏輕言,你給我把門打開,我有事要跟你說。”楊恒淵呲牙咧嘴地朝著里面喊著。雖然他成功的把門卡住了,同時也被門夾了個正著。加上夏輕言毫不留情的手,楊恒淵覺得自己的腳要是再被夏輕言這么夾下去,估計會斷掉。沒辦法,楊恒淵只得隔著一張門板,老實交代道:“你趕緊把門打開,今天是劉海叫我來的。你應該認識一個叫劉海...”他話還沒說完,夏輕言松開門一個箭步地沖到楊恒淵的面前。和早上的情況一樣,夏輕言依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楊恒淵。不過和早上不同的是,楊恒淵總算是能在夏輕言那雙眼睛里讀懂他想要表達的東西。迫切,焦急還夾雜了一絲期待。雖然之前劉海已經給他打過預防針了,可現在這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他面前他還是有些接受不能。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先讓我進去,這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他這么一說,夏輕言立馬就戒備了起來。他搖了搖頭,否定了楊恒淵的提議。楊恒淵不爽地嘖了一聲,他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條,遞到夏輕言的面前?!斑@個是劉海讓我交給你的。”夏輕言試探性地把手伸了出來,他似乎有些猶豫,手不停地拿起又放下。這讓楊恒淵極度的不耐煩,他身體快速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