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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便來找舒童。 舒童乖乖巧巧地坐在吧臺前的椅子上,紅腫著雙眼。 肖晨和前臺說了聲要請個代駕,之后和舒童相互攙扶著到了地下停車場。 五分鐘之后,迷彩服出現(xiàn)了...... 舒童笑了笑“你果真是一丁點賺錢的機會都不放過啊”。 載著兩個醉酒的女人,鄒昊勤一直皺著眉頭開他的車,完全不理會肖晨一直拿他開玩笑。 “小帥哥,你多大了?有女朋友沒?” 鄒昊勤“......” “你覺得我們兩誰比較好看?” 鄒昊勤“......” “小弟弟,你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鄒昊勤“......” 眼看著肖晨一直在用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閉著眼睛養(yǎng)神的舒童終于忍不住搭腔。 “他啊,只對錢有欲望,對女人是沒有興趣的。” 鄒昊勤“......” “那你一晚上多少錢,我買你?!?/br> ☆、第 6 章 酒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啊,一向內(nèi)斂羞澀的肖晨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舒童瞪大眼睛側(cè)過臉看著身邊這個酒壯慫人膽的女人...... 雖然鄒昊勤還是沒有任何聲響,但突然的一腳急剎車,坐在后座都沒系安全帶的舒童和肖晨一個踉蹌摔到了前座的座椅靠背上。 舒童才知道,坐在駕駛座的人也是有情緒波動的...... “好了好了,肖晨,你別開他玩笑了,讓他好好開車吧?!?/br> 肖晨的家到了,舒童下了車,努力控制著自己紊亂的步伐,扶著肖晨走回了家。這丫頭剛剛在車上嘴巴多厲害啊,一到家就躺到了床上昏睡不醒。 舒童燒了一壺開水,倒了一杯放到肖晨的床頭,輕輕把門關上...... 肖晨住的這棟樓是城區(qū)的老式住宅樓,沒有電梯。估計是酒的后勁終于上了頭,舒童上樓時沒什么感覺,下樓時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好不容易一路扶著欄桿終于從五樓走了下來,看到自己的車還穩(wěn)穩(wěn)當當停在樓下等她,舒童稍微有了點安全感。 5月中旬的南方小城,氣溫已有30多度,舒童穿著一件酒紅色的連衣短裙,V領襯衫裙,露出兩道明顯的鎖骨,腰間一根細細的帶子收緊,顯得腰身更為纖細,一雙黑色的一字帶涼鞋,兩只白皙的小腳幾乎全露在了外面。 她晃晃悠悠地朝自己的車走過去,不過十來米的距離,舒童竟晃了好幾分鐘還沒走到,她已經(jīng)走不了直線了...... 舒童懊惱地用腳踢了踢腳下的石子,沒踢到。裸露在外的腳趾卻掛了彩,她慢慢蹲下身來。 鄒昊勤安安靜靜坐在車里等了快40分鐘,這會兒終于打開車門下了車。 他慢慢地朝舒童走過來,臉上沒有情緒。 舒童抬頭瞇著眼睛看了好幾分鐘,眼前重重疊疊的人影終于匯聚成了一個人形。鄒昊勤此時已經(jīng)脫掉了KTV那身別扭的制服,簡單的白色T恤,淺藍色的牛仔長褲,腳上一雙系帶帆布鞋,帶著二十多歲男孩子特有的青春朝氣。 他雙手插兜,神情淡漠,“還能不能走了?” 酒勁上頭,女孩的臉頰泛著好看的潮紅,在幽幽暗暗的路燈下,大眼睛含著水光。 舒童彎起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朝鄒昊勤的方向擺了擺,“我好像快要看不清你了呢?!?/br>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不似平常的冰冷淡漠,帶著酒醉后淺淺的繾綣呢喃,隨著夏日的晚風一聲一聲都溫柔得落在鄒昊勤的耳邊。 他沒有說話,躬身將舒童打橫抱起。 舒童乖巧地任他抱著,睜著眼睛望向天空中那咫尺天涯的白月光...... 懷中人這突如其來的順從讓鄒昊勤有些不適應,他借著余光瞥了一眼懷里的姑娘,只是一眼,他又很快挪開了眼神。 舒童脫了涼鞋平躺在后座上,酒紅色短裙的蕾絲邊貼在腿上顯得雙腿更為修長白皙,大V領口歪到了一邊,露出黑色內(nèi)衣的一邊帶子。鄒昊勤別過臉去,走回駕駛座,發(fā)動車子,打開車內(nèi)空調(diào)...... “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br> 舒童還沒來得及回應,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伸手拿手機,迷迷糊糊看到手機屏幕上那一串熟悉的號碼像被澆了一盆涼水瞬間清醒了不少。 那個清醒時從來不會接的電話,她接了。 她終究是喝醉了...... “童童,你在哪里?我想見你?!鳖櫳虚穆曇袈犉饋眍j廢又無力。 以前啊,只要聽到這把聲音,不管在哪里,她都會不管不顧地立刻趕到他身邊。 時間可以改變所有東西。 舒童還是沒有說話,她把手機放在耳邊,聽到聽筒對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顧尚楠的聲音。 “童童,你在哪里?” “童童,我想見你。” “童童,我有話跟你說?!?/br> “童童......” 終于,電話那頭也沉默了...... “你到以前我們常去吃宵夜的地方來找我吧。”沉默良久,舒童終于開了口。 在桃源的時候,晚上的娛樂不過是散散步,聊聊天。有時候興致來了,鄉(xiāng)里的年輕人會一起驅(qū)車兩三個小時到市區(qū)來吃頓宵夜喝點小酒,喝盡興以后又再開幾個小時車回桃源...... 舒童掛了電話,看了看坐在前排駕駛座的鄒昊勤,他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舒童是有些感謝這個人的,這樣的時刻,她不想一個人待著,有個人陪著總是好的,即便他不言不語,像空氣一樣...... “你送我去城北那家1980燒烤店吧?!?/br> 車終于動了,鄒昊勤只顧開車,還是不說話。 “你跟我一起去吧?!?/br> 鄒昊勤“......” “我請你吃宵夜啊?!?/br> 鄒昊勤“......” “你等了這么久也餓了吧,我請你吃頓燒烤再回去吧” 鄒昊勤“......” “哎,你聽沒聽見?。俊笔嫱吭隈{駛座靠背上,伸出手拍拍鄒昊勤的頭,毛茸茸的,夾雜著清爽薄荷洗發(fā)水的味道,很好聞,舒童覺得手感很好,拍完了也沒放手。 “我明天要早起上班?!?/br> 舒童看了看手機,已是深夜12點半。 “那你把我和我的車扔在那里,我喝酒了,要怎么回去???” “你們只付了一次代駕的錢,意思是我只負責把你們送回家,而不是說你們唱歌、吃飯、吃夜宵、回家所有的路線我都要負責代駕?!?/br> 這是認識以來,舒童聽鄒昊勤說過的最長的話,他字正腔圓、一字一頓不帶任何平仄起伏的說完了這一連串的話,臉上還是沒有情緒波動,這令舒童著